二炮等人在遇到襲擊以後,居然再也沒有碰到那些長得猿類的怪獸。
血刃儘管感覺奇怪還是一路沿着斜面曲曲折折繞來繞去的往下面走去,他們在山洞裡面又遇到了好幾個類似於一開始的大空間,而那裡面牆壁上還是有很多的壁畫跟文字,但是那種岩石戰艦卻是沒有了,一家人詫異不已。
又沿着斜坡行了數裡,卻是到了一個諾大的水潭。
這個水潭說是水潭卻像個湖泊,二炮等人紛紛的探頭望那湖裡望個不停,那水非常的深,深的發黑。
也許是沒有光的緣故,也許就是因爲那潭水太深,反正看起來幽幽的,也沒有什麼生物的徵兆,這讓二炮等人感到更加的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哪?
怎麼走了半天到了底居然出現了一個大湖泊,而且沒有別的出口了,難不成在傍邊那些洞口的旁路里面?
就在二炮等人疑惑不解的時候,潭水裡面忽的伸出來一個怪物頭來,它一口就把潭水邊一個探頭探腦的士兵叼在嘴裡,然後在空中撕咬了起來。
一家人見狀大驚紛紛的朝那廝開槍,而火光中二炮等人驚訝發現那個怪物居然是一條頸龍,它的脖子好長好長的比長頸鹿還要長上幾倍。
那士兵在慘叫幾聲之後就沒有聲息了,岸邊的士兵們紛紛的後撤,而那隻頸龍則是不停的攻擊着岸邊開槍的士兵們。
結果一隻敏捷性喪屍跟二炮的又一個軍官成了那廝的盤中餐。
二炮等人嚇得連滾帶爬往斜面上逃,那潭水中的頸龍也不追趕,只是一個勁的大聲嘶叫着,那種聲音二炮一輩子也忘不了。
這件事情是二炮在垂暮之年跟他的子孫講的最多的,儘管他的好幾個孫子都能倒背如流了,但二炮還是給他們不停的講訴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二炮這一生遇到了很多希奇古怪地事情,這一件是他最不能忘懷的事情之一。
他記得很清楚在後面他們一路潰逃,沒命的跑,等回到玉山洞穴入口的時候少了很多人,他們等了一天那些人也沒上來。
血刃在那一次撤退的時候,說遇到了不知名的人類,他們穿着特殊的鎧甲,他跟他們對打,刀砍在他們的鎧甲之上毫無傷害。
他不知道血刃說得是真還是假,反正那一次是他驚心動魄的一次,跟白骨森林遇襲不相伯仲。
他跟血刃再回到地面之上,就對前來慰問的林平之發動了襲擊,他們按照原計劃將林平之擒拿住,林平之錯不及防,被血刃迅速地制服。
而後他們從玉山公路上一路而下,順着四周的村莊開始了掃蕩。
李治他們在收到訊號之後迅速地擒拿了皇甫緒娟,皇甫緒娟一開始還抵抗,當她看到李治親自來捉拿她的時候,她一下崩潰了。
她的心裡防線本來就非常的脆弱,儘管意識到以後她跟李治必有一戰,但她還是沒有想到李治這麼快對她下手了,皇甫緒娟在放棄抵抗以後被福島明迅速的押解了起來。
而後李治的人類裝甲部隊跟喪屍部隊按照預定計劃對斯文顏跟溫碧樺發動了聯合進攻。
斯文顏跟溫碧樺都不明白,本來她們制定的如此完美地計劃居然被敵人識破了,她們不知道是那一個環節上出的紕露,但是的確發生了。
她倆從的部隊彰化市一路敗退到雲林縣,之後臺南市,又到了現在駐紮的屏東市,對方人類的火炮實在太猛了,而且側面的敵人居然是大將血刃,這樣的衝擊力是她們抵擋不了的。
她們組織了很多次反衝擊,但是都被血刃的喪屍部隊擋住了,他的部隊就像一把利劍一樣,一下子就刺了過來。
斯文顏跟溫碧樺就是仗着人多,她們不是戰鬥性母體。
當她們看到對方提着刀四處找她們兩個時候,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襲擾了她們兩個,她們倆嚇得四散而逃,正前方的部隊被李治的炮兵炸的苦爹喊孃的,這幫人類打起仗來真是兇猛。
那些炮兵在喪屍沒有近身的時候就是她們的惡夢,這一炸一大片,就跟當年八國聯軍炸義和團似的,一轉眼自己的前面的部隊就剩了一片死屍了。
她們當然不會白白愛炸,她們也組織了很多次衝鋒,但是偏偏敵人也有喪屍部隊,並且裡面有戰鬥性喪屍母體,這一上來,她們的部隊也是頂不住!
在兵力相當的時候,對方的戰鬥性母體就顯示出了將軍本色,往往他們的帶隊衝鋒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且對方再跟他們交戰的時候,那火炮居然還不歇着,而是延伸射擊她們後面喪屍部隊,搞得他們這邊的喪屍部隊就像過年似的,一炸飛起來一大片,可倒是壯觀了。
斯文顏跟溫碧樺都被對方打哭了,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嗎?
一羣大男人欺負她們兩個小姑娘,要不是她們倆是喪屍母體,人家早就過去又哭又鬧去了,甚至到對方親戚那裡把對方的名聲搞臭,這就是女生慣用的伎倆,李治又不是看不出來。
人家就是要打哭你們,讓你們在裝清純,要知道不是你們,人間會發生這麼慘劇,還好意思說,說你妹啊!
前因後果,你們造成這麼惡劣的後果,還好意思指責他們這些解放軍?
你們怎麼不說說爲什麼打你們啊?光說以強凌弱,以男欺女,你們怎麼不先聲明你們是喪屍母體,禍害了多少條人類生命啊?
麻痹,現在裝起清純來了,你們敢說說這喪屍滿地跑的後果不是你們製造的嗎?
你們害得別人家破人亡,你們不懂事情,只知道埋怨,你們無理取鬧,卻拿着自己的錯誤當功勞,他孃的還好意思說來着。
只說人家欺負你們,尼瑪怎麼不說前因阿?
只說後果,虧你們有才,要不就說女人怎麼說他孃的都有理。
不用說她們作對了,就是做錯了死活不承認,還一個勁埋怨別人,對於這種人大家說怎麼辦?
是不是該打?是不是活該!
要我說打得輕了,要打就是狠狠的打,打得她們哭是應該的,咎由自取,誰叫害死了那麼多人,現在裝什麼清純啊?
要知道魔鬼是最喜歡裝清純的,你禍害別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說了,光說別人欺負你,尼瑪這是你自己賺得!
就是要痛打落水狗,魯迅先生真人傑也!
像這種人不打是不行的,平常的時候欺負人,自己一屈不吃,光找別人的缺點,自己永遠都不知道悔過!
李治他們現在就是教教眼前這倆個淚流滿面的小姑娘怎麼做人,尼瑪,讓人在禍害別人,知道後果了吧!
不懂事沒關係,你爹現在教教你,這不李治大勝之後還在研究如何一舉剿滅這兩個敗軍之將。
他們原則上允許對方投降的,因爲他們缺乏將軍嘛!
但是對方要是沒個吊數,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解放軍有個原則就是爲老百姓着想。
你麻痹再禍害老百姓試試,老子管你是男是女來着,現消滅再說!
末世前有的是這樣的女孩兒,x美美等那是一個層出不窮啊,試問要這些人有什麼用?
難不成用老百姓捐給災區的錢買豪華車過着奢靡的生活嗎?爲什麼老百姓不再捐錢了,你麻痹自己手裡不乾淨,讓老百姓怎麼信任你?
捱罵是活該,還沒捱打哪!
自己不反省一個勁的指責老百姓,真沒見過這樣的機構,對於這種黑心的組織政府就應該取締,等着他們敗壞你名聲哪?
光貪官還不夠嗎?
難道非要逼得老百姓自己拿起武器除了這幫畜生不可?
這不講理的人自古以來就有,這就是被慣的,這種人不分老少男女,都有!
一個個目高於頂,幹什麼都不中用,只能靠不講理,靠手中那一點點政府賦予的權力獲勝。
這就像《北美獨裁者》一樣,跟別人賽跑的時候,看別人快跑過自己居然一槍撂倒,尼瑪你還是人嗎?
你上輩子是畜生嗎?
這輩子投胎禍害人類是吧?
還是他孃的就是敵對國家派來專門搞破壞的,政府對於這些人怎麼就不槍斃,非要讓他們跟國外敵對勢力來個裡應外合。
到時候你會驚訝發現,臥槽,怎麼我們黨幹部裡面這麼多間諜還有漢奸啊?
真到那時候就笑了,笑得很開心很開心的。
“這裡。”黑如水在燈光用手指點着地圖上大麻里鄉,然後擡起頭對李治說道:“打下這裡,我們就相當於卡住了敵人的脖子。”
“嗯!見得透,那些人類反抗組織怎麼樣了?”李治聽後眼前一亮,他本來想佔據臺東市,沒想到黑如水比他更狠直接扼住大麻里鄉,這樣敵人的活動空間就變得更加狹窄了。
“他們正在解放其它的城市還有縣鄉。”黑如水望了望正在盯着地圖喝茶的李治。
現在李治比以前成熟多了,打仗講究簡明扼要,跟以往那些會議不同,只要一針見血,頗有古人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