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些什麼字?你爹我怎麼一個都認識?
哎,你,布得意,你過來看看這是些什麼字?”二炮摸了摸自己的飛哥鬍子一臉驚訝,但他看到坐在一邊地上休息的布得意就是一陣兒不開心。
瑪麗隔壁,老子在這裡站在你他孃的在那裡坐着,可倒是舒服,你先不舒服一下吧,於是二炮就開了口。
“軍長,這玩意兒我真的不認識啊!我剛纔都看過了,不認識啊!”布得意現在就是一個哭笑不得的。
你說自己這個軍長怎麼這麼二,他自己不認識還非要讓自己去看,還一口一個你爹我,這不是佔自己便宜嗎?
沒這麼糟踐人的。
“真不認識?”二炮現在這模樣,一隻眼睛睜的特別大,一隻眼睛半睜半閉着,那一臉質疑的表情,彷彿是警察跟小偷在親密交流。
“我真的不認識啊!軍長,你看這玩意兒跟鬼畫符似的,誰認識啊?看這個還不如去看那邊的壁畫哪!”布得意覺得跟二炮說話很累,這廝動不動打人不說還他孃的跟曹操似的,這疑心也忒他媽重了吧?
自己是軍校畢業的,但是不一定自己什麼都認識,李健他孃的也是大學生,你怎麼,哦,狗日的李健上哪裡去了?
“哎,狗日的騷騷哪,死到哪裡去了,愛浪你他孃的看到騷騷了嗎?”二炮也發現他的狗頭軍師這一轉眼的功夫咋沒了,於是他轉頭問一邊在當沉思者的愛浪。
“哦,軍長,我們師長不是去準備雞鴨豬狗去了嘛,不是您在上面說要給您的好兄弟血刃慶祝的嗎?”愛浪此刻也很無語,他現在終於明白某些人真的就是記憶力差,差的剛剛的事情都想不起來,就跟他在高中給他們叫化學的老師一樣。
那一年,他只有十七歲;那一年,他們的實驗樓依然一座漂亮的黃色四層樓;
那一年,他們校長還沒有辭職;
那一年,他們化學老師還健在,並且他只有63歲;
那一年,他就是那一年他們化學老師在實驗後放危險品回儲存室的時候引起了大爆炸,據說他把濃硫酸一把小心澆到tnt上面了。
那一年,愛浪正式的進入他們臨校的藝術專業;
那一年,他們學校傷亡xx,成了全國出了名的校園事故;
那一年,那些年……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來着,不過給那個狗日……”二炮剛說道這裡就被一邊的布得意拉了兩下袖子。
然後二炮一下子意識到身後發涼,他看到他周圍的所有人頭上都出現了黑線,然後他猛地往下一蹲捂着肚子大聲喊道:“狗日的,現在怎麼想上廁所了,哎都閃閃了,憋不住了!讓讓您哪!”
二炮一邊說一邊飛速的繞過身後的血刃朝另一側山洞口跑去,這傍邊所有的軍官纔算長出了一口氣,二炮這廝真他孃的狡猾,這孫子遇到事情的時候真能裝,裝的讓你發不起火來。
血刃倒是沒計較二炮所說的話,他獨自一人看起那牆壁上的文字來。
火光閃的他的影子在牆壁上忽明忽暗的,而那明暗之間就是那些看不明白的文字,這鐵定不是中文,因爲是中文那些中國人應該能看懂,況且他們島國文字裡面也有漢字,這沒半點像處。
他剛纔聽到那個高麗人河再基在一邊抱怨看不懂,這說明這上面的文字與中國高麗島國都沒什麼聯繫,這是一種當地古人文字還是他們口中的外星文明。
但從那艘石化的如同岩石的戰艦形狀上來看,這鐵定不是地球文明,因爲末世前地球人造不出如此流線型戰艦。
而且從這艘戰艦外表嚴重岩石化來看,沒有幾百萬年也有幾十萬年的歷史了,要知道那個時候人們甚至沒有鐵器,青銅器,哪裡能造的出戰艦?
這個東西要不跟外星文明聯繫到一起,的確是很難解釋的。
他記得他們以前到南美去參觀過瑪雅金字塔,那裡面也有很多壁畫,上面畫着很多類似現在文明的科技,這幾千年前的人居然能預知到現在,這讓人很難解釋。
另一可能就是他們曾經見過外星人,並且與外星人一起生活過,而這裡出現的一些東西與瑪雅文明出現的那些東西是類似的。
儘管文字壁畫不一樣,但是傍邊那些壁畫上面也記載了一些人乘坐飛船離開地面的畫面,而上面的那些飛船於這艘掛在半空中的“大岩石戰艦”極爲類似。
這樣就可以做出一個假設,也就是說外星文明以前曾經存在過地球,而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後來離開了,或者一直就沒有離開,甚至現在他們都有可能在我們的星球上活動着,只不過不能爲我們所發現而已。
血刃的好幾只敏捷性喪屍已經躍上那艘岩石般的戰艦,在上面爬來爬去的,除了血刃一臉的無所謂,其它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軍官還有士兵都是一陣的噁心。
這玩意兒居然是由人變得,怎麼看着跟那些在地上爬行的壁虎一樣啊,那嘴裡還是的往下掉口水的,好惡心啊!
此刻二炮也解決完個人問題回來了,人家見血刃那雙深邃的眼睛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心裡不由得一笑,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走過去對血刃笑道:“血刃無敵大將軍,怎麼樣?看出什麼門道來了嗎?”
血刃並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往上一指,二炮順着血刃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好幾只敏捷性喪屍如同鬼魅似的在那個大岩石戰艦上繞來繞去的。
他的胃裡就是一陣兒的不適,但是他作爲軍長不能在傍邊那些下級軍官面前露出怯意來,於是他很無所得笑道:“看他們的?”
“侯勇君,你覺得這些東西是不是地球人的?”血刃盯着牆上的文字似乎要看破那牆似的。
“不是!這他孃的還是?要是也不是中國文字,老子上下四千年的什麼不知道,是不是阿?布得意”二炮見血刃問自己於是開始賣弄開了自己的中國文化。
“軍長,是上下五千年。”布得意聽後就是一陣苦笑,二炮那廝一開口中國文化就少了一千年,這跟上次他說鄭和到南美洲有異曲同工之妙。
“呃,哦,就是啊!我說是五千來着吧?
你說布得意你他孃的大學怎麼上的來着,居然還上下四千年,下次別亂說啊!
給祖宗丟人,對,別給老祖宗丟人了!
你知道不,近代二百年中國就是讓你們這些人把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二炮這話鋒一轉竟然開始攻擊起了布得意,這讓傍邊的第四浪就是一陣得意,嘿嘿,活該!
誰讓你上次看我笑話來着,老子上次跟軍長說鄭和下南洋,不是南美洲,讓軍長好一個克,你他孃的還在一邊笑話老子,今天老子也笑話笑話你吧!
報應,報應阿!
“軍長,這事要不要跟司令說一下,貌似很重要啊。”二炮身後的二門主及時的出現了,那張典型高麗人面孔有時笑起來有種讓人想扁他一頓的衝動。
“嗯,不用麻煩了,在這裡老子說了算!等等給我繼續往下走,通知李健洞外部隊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支援我們以及打擊來犯敵人。”二炮對一邊一臉憋屈的布得意說道。
“軍長,需不需要讓李健再派一部分下來駐守這裡?”布得意儘管心中有氣但卻不得不考慮他們所在的這個中繼點重要性。
“嗯,很有必要。”二炮捏了捏下巴說道。
“沒必要!來了也幫不了什麼忙,下來幹什麼?”血刃在一邊冷冷的開了腔。
他此言一出二炮等人嗓子裡面都像堵了一塊破棉花似的,人人噎的難受還不敢反駁,要知道跟血刃頂嘴的後果很嚴重。
據說大江忠介軍裡面有個少校跟血刃頂嘴被血刃斬下了頭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這事兒傳的很玄乎。
據說是因爲那天晚上血刃奉命巡查違紀人員,對方在夜店被拿住酒後出狂言大罵血刃,被血刃一刀斬迄;
還有一個版本是血刃把那人打成了殘疾,但是無論如何得罪了血刃下場非常的悲慘,這事當時傳的沸沸揚揚的,一時間真假難辨,這讓本來對血刃很畏懼的人們變得唯恐避之而不及。
血刃依然我行我素,既不解釋也不發作,不管周圍的人說什麼人家仍然是那個風格,這讓大多數人都對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二炮因爲這件事情還向童虎打聽過,童虎顯得很不高興,人家跟二炮說,有這時間打聽些流言蜚語不如好好的管教跟訓練自己的部隊,說得二炮當時還無話可說。
這童虎也是,居然跟這種人做朋友,不怕有一天他翻臉把童虎也一起做了,他二炮儘管混蛋但是還不傻到跟只老虎在一起,自古一來就有養虎爲患這一說。
自己要去也去大江忠介那廝那裡去喝個小酒,順點東西,即便被發現了來個太極推手跟大江那廝的相撲玩玩就是,這比狗日的冷酷帝血刃安全多了。
要知道血刃這廝他孃的根本就不是人,從頭到腳都不是,不但冷血還他孃的是個喪屍,喪屍啊!
喪屍還能是人?
他孃的這廝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自己以後見了還是繞道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