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着傍邊半人多高草叢,那草隨着秋風的變幻擺來擺去的;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如同嵌在圓盤上的點綴一樣。
這樣的天空上也有漂浮的雲彩,可能是晚上的原因吧,那些雲彩也穿上了黑色的衣裳,如同地面上一身黑衣的忍者一樣……
那個救了李治的絕世高手在月光下看不太清楚臉,但是卻顯得異常的冷酷,他用不可置疑的口氣問道:“爲什麼?”
斷水流大師兄低着頭用刀拄着地回答道:“上命所爲,不得不爲。”
絕世高手冷冷的笑道:“要打?”
斷水流大師兄擡頭望了望對方有些猶豫的說道:“屬下不敢,但……”
那人聽斷水流說到此處不容置疑的說道:“恕你無罪,打完輸了你就回去復明,實話實說吧!”
斷水流大師兄想了一下,咬着牙站了起來,他朝後面招了一下手,後面的那些忍者全都靠了上來,跟斷水流大師兄肩並肩的站成了一排,看上去黑壓壓異常的整齊。
而對面那人看到這一幕淡淡的一笑,今天終究還是要跟他們動手的,他從內心裡面不喜歡跟他們動手,但是很多時候命運總是捉弄人的。
人會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做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很多時候都讓人哭笑不得的,但是又是那麼的真實,讓你不得不坦面對。
對面的忍者在斷水流大師兄的帶領下向這人發起了集團化的衝鋒。
當那些人快到這人面前的時候,這人才身子一側把太刀橫在肩頭,之後就是暴喝一聲,如同猛虎一樣的撲了出去。
只見圓月下草叢中一和服男子那把刀掄的如同流星彎月一般,不時的飛舞在他的身前,而對面那些一羣忍者圍着他打個不停,忽起忽落的,不時有人被那人踢出圈外。
只要被那人打中的就是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一時半會兒的起不來。
而這時趙飛博等人已是得到了消息,一大幫警衛都匆匆的趕了過來,他們先是看到了一棵大樹下躺着的一個黑衣忍者,然後衝過樹林來之後,又看到了在一邊看戲的李治跟西園寺蘭子,再就是那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面了。
只見圈中打鬥的那些忍者不斷被打飛出來,躺在地上呻吟打滾,不一會兒就剩了穿和服的那個絕世高手跟斷水流大師兄了,斷水流大師兄此刻已是氣喘吁吁的,那刀都拿不穩了。
他盯着對面一臉輕鬆的“熟人”卻是高興不起來,沒想到這人幾個月沒見居然有了如此的功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他原本以爲集他跟衆忍者之力就能擊敗此人,但是他錯了,這一交手他就意識到他錯了。
對方已經是不是以前那個服部兵鋒,這人的功力已經大進,今非昔比了。
是的,對面那個人是大家都認識的血刃,但是血刃怎麼會有如此高的地位哪?
這還要說到第一任伊賀流忍者服部半藏了。服部半藏原名服部正成,一直效力於德川家康。
當時本能寺之變,明智光秀造反,織田信長被殺,服部伊賀以及甲賀二三十忍者等人保護着德川家康一路逃回領地。
途中死戰明智叛軍得脫,服部正成也成爲了德川家康的部將,最高的時候他受封8000石,封地近江。
服部半藏最輝煌時手下有二百多部下,這時的服部相當於德川的部將,而服部正成此人處理內部關係相當的高明,上忍中忍下忍關係處理的相當的不錯,以致於從下忍到上忍沒有一個不支持他的,伊賀流忍者自此揚名光大。
而服部半藏則作爲伊賀流忍者首領的名字流傳了下來,並不是每一任領袖都服部正成的子孫,而是那些首領只要就任就要改名字爲服部半藏。
在他們伊賀忍者中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伊賀流忍者永遠不能與服部正成子孫爲敵,這條規定就是爲了紀念當年服部正成的豐功偉績,因爲服部正成讓伊賀流忍者成爲了島國第一大忍者組織,其發揚光大可見一斑。
到末世前爲止,伊賀流忍術還被推廣到世界各地,爲那些忍者迷們所敬仰,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求學者到島國伊賀來求學忍術,這都是拜服部正成所賜。
甲賀忍者同樣尊崇服部,他們同伊賀忍者一樣推崇服部半藏。
所以他們這些忍者對長輩們留下來的這條規定都視爲第一遵循要素,而服部兵鋒則在年青時進入了他們甲賀學習忍術。
當時包括服部半藏在內地所有甲賀流、伊賀流長老都親自接見了服部兵鋒,這也是出於對第一代服部半藏的尊敬。
而服部這個少家公子後來展示出的武術天資讓這些人不由得感嘆服部後繼有人了,要知道服部家族出了很多不肖子孫了,包括正成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正就因爲叛亂都被處死了,二兒子在死在大阪夏之陣。
服部有此子在,正成當含笑九泉之下。但是服部兵鋒卻不好好學習忍術,他是個少家公子人家的父親是做大買賣的,有的是錢,據說在中東
那塊跟西亞人打交道。斷水流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他,後來服部家敗落,其父自殺,服部又來伊賀重新學習了忍術,之後當兵,在之後據說去了法國。
他在服部當了僱傭兵的時候見過他一次,說起來還是前年的時候,那時候服部的相貌已經大變,不再是那個風流倜儻的小哥,而成了一個一連冷酷殺氣十足的僱傭兵,當時如果不是服部主動跟他打招呼,斷水流根本就認不出他來。
現在他又見到了服部兵鋒,他從剛纔對方的氣勢就知道此人不可與敵。
果然一交手,他們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
要知道這還是對方留了情面的情況下打得,他現在的心情是有佩服又嫉妒還夾帶着欣喜跟怨怒,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幾種滋味紛紛上心頭。
服部兵鋒顯得很輕鬆,他的頭髮不時被迎面的風吹得向後擺動,他寬大地和服也被吹得颯颯的,整個人立在秋風中有那麼點嶽峙亭淵的來頭。
這時的天上的圓月升到了天的中間,顯得愈發的明亮起來,整個大地都被它的光彩所籠蓋了。
而圓月下一個握刀來回走動不停的的忍者跟持刀站立不動的和服武士對峙着,那武士嘆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還不退?”
斷水流大師兄握着刀側立着身子喘着粗氣說道:“受人錢財替人消災,恕在下不敬!”
說罷斷水流握緊手中的野太刀衝了上來,那刀在圓月的映照下甚至都能映出對面血刃的影子,這時狂風大作,不時有樹葉被風捲起,而傍邊的草叢也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拼命晃動着身姿,彷彿要從那泥土中躍出來一樣。血刃看着越來越近的斷水流就是一笑,他一挺手中的太刀,大喝一聲迎着對方衝了過去。只見圓月下
兩個人影在空中相遇,之後迅速地分開,兩人都站在了對方原先的位置上,一動也不動,任由狂風吹拂着他的衣服跟頭髮。
遠處的蘭子跟趙飛博等人見狀急忙過去查看血刃如何,但是還沒到血刃面前,血刃淡淡的說道:“厚葬他吧!”
說吧竟不管衆人,徑直離去,就是在經過李治的時候點了點頭,李治見狀微微一笑,他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了,他安全了……
李治這邊是沒事了,而趙生輝跟猥瑣男福島明那裡卻有事了,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很順利,他們押着畦田跟山本扛着一個女孩兒跟着另一個女孩兒離開了地牢,地牢外那是一片混亂啊!
那邊藤原那些士兵還在跟獄卒們打得起勁,經常能看到那些人小宇宙爆發查克拉大釋放的,裡面聖鬥士火影他孃的也是層出不窮的,而趙生輝見他們打得不亦樂乎,也不打擾他們,就想趁機離開。
就在趙生輝他們以爲自己得手的時候出事情了,畦田見對面一大羣督察迎面而來,他不由得動起了歪腦筋,而此刻的福島明跟趙生輝都是想快點離開地下八層,沒把心思放在這兩個人質身上,而此刻周圍那。
人也是人聲嘈雜,雞飛狗跳的,他們一個不注意,畦田竟然擺脫了福島明的控制,居然大喊大叫起來:“有奸細!有人劫獄了!”
這時那些督察正好擋住他們這個六人,那些督察嘩啦啦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全都對準了趙生輝六人!
畦田已經是衝到了那羣督察裡面驚慌的指着趙生輝說道:“那些人要劫獄!”
那羣督察裡面走出了一個軍官來,他打量了一下畦田又打量了一下對面的趙生輝跟福島明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畦田在一邊跟幾個督察比劃包括那個督察軍官,在那慼慼查查了一頓,而這邊趙生輝等人則是盤算改怎麼辦,他們倆脫身太簡單了,但是這兩個女孩兒怎麼辦?
他們一動手,對方情急殺人,他們這任務就失敗了。
趙生輝情急之下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