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聖基帝國的背後還有那什麼光明神殿的支持啊,怪不得這麼多年來他們敢那麼囂張啊。”
“就是就是,不過誰又能夠想得到原來所謂的光明神殿竟然是那麼的齷齪,竟然把整個上所有達到神級的高手都給殺掉了啊。唉,我就說嗎,爲什麼我們上這麼多年來只出現過那麼幾個神級的高手呢。”另一人附和道。語氣中盡是噓唏之意,對光明神殿的作爲極爲地厭惡。
他們都是受到了項問天傳出去的那些卷軸影響的人。這些東西可都是當初項問天從那那些神徒神兵的腦海中直接搜到的。雖然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可是卻也是實實在在地發生過的事件。
神殿的那些接引神徒們每次出去拉人的時候,如果遇到了不願加入神殿的劍神或者法神,他們都不會客氣,採取的是不能爲我所用,便把他毀去的信條。其中對高級功法比較熱忱或者對光明神殿充滿了嚮往的人在遇到他們的時候,都會加入光明神殿,而那些更在乎名利,不想離開世俗富貴,或者對光明神殿沒有什麼感覺的,當然也有許多,在他們不願意加入光明神殿的時候,基本上都只有死路一條。
項問天在去光明神殿救雅琪之前,他便將從那些人的魂魄中搜得的這些畫面印了出去。那些不瞭解真正事實的人們,看到了這種畫面,當然是把光明神殿看成了一味滅殺神級高手的恐怖分子了。
“只是可惜了那麼多的神級高手了,如果他們都還在的話,現在上也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模樣。”又一人感慨道,邊說還邊摸了摸自己手裡的兵器,眼中厲芒閃現,如果這次沒有被項道長毀去的話,早晚有一天老子也會把他們神殿這些傢伙都給滅了。
“對,滅了,滅了,這種垃圾教派早就應該把他們滅掉了。”
“既然聖基帝國是光明神殿的下屬機構,那這麼多年來的謀殺事件,肯定跟光明教庭的教皇他們脫不了關係。以前常常有高手在聖基帝國失蹤,看來這聖基帝國非常可疑。”有人猜測道。
“什麼可疑啊,肯定是他們乾的,他們的上級光明神殿都這麼幹了,那他們身爲下屬的哪裡不爭先效仿。”一名中年男子走上酒樓,把手中的兵器狠狠地摔在桌面上,義憤填膺地嚷道。
“這位兄臺所說甚是,家祖父於三十年前就是在聖基帝國失蹤的,看來是遭了光明教庭的毒手。”一個三十出頭的大漢恍然大悟地道。
如此的談話內容這幾天一直在各國的大街小巷、客棧酒樓,以及妓院賭場都娛樂場所傳播着。有些人是看過了那些卷軸,有些人並沒有看過那些卷軸,可是這並不影響大家討論這件事情的決心與熱情。
特別是有人認出來其中被殺害的那幾個神級武者當年的身份,其中一個是巴頓帝國的,一個是索馬帝國的,三個是弗洛帝國的法神,分別是魔武學院院長阿拉汀的三名祖宗。
這樣一來,國際形勢陡得變得嚴峻起來,這些曾經有過受害人的國家同時開始對聖基帝國進行了輿論制裁,紛紛發表聲明,呼籲臣民們團結起來,一起反抗聖基帝國的暴行。一時間響應者雲集,把整個的人都推入到了反抗聖基帝國與光明教庭的當中。
聖基帝國這次真的是栽了。正應了那句話,“人在家在坐,禍從天上來”,最近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忙於國內的爭權,並沒有多少精力放在對外的霸道外交上。可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甚至連自己的頂頭上司光明神殿連同光明神山都被人強橫地毀去了,教皇一時之間倒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補救纔好。如果自己什麼也不去做,或者承認了自己真的是光明神殿的手下,那自己害死那些人的名頭可就算是坐實了。如果不承認的話,萬一光明神殿的人並沒有死光,他們過來找自己麻煩的話,那自己的這個教皇也算是坐到頭了。
各地的大勢力都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許多自己的祖上有先人失蹤的人士都成批地向着聖基帝國涌去。這次的這些人比起上次因武功秘籍而大打出手的傭兵們在人數上是少了許多,可是上次那些人並沒有多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人員,而這次大家都是有着鮮明的目的的,那就是想辦法滅掉聖基帝國的那些高層。尤其是憤怒的阿拉汀,他也學上次項問天對索馬帝國所做的那樣對聖基帝國的主要成員進行了一次大追殺。不過因爲他妻子的原因,他只是把追殺的對象放在了所有聖基帝國的王公大臣上面。
同時,他還暫時放下了魔武學院的工作,向着聖基帝國趕了過去。不但是想要接回自己的妻子,而且看過了那些卷軸之後,他發現了自己家族中原本失蹤的三個祖宗竟然是被這光明神殿給殺害的。這讓他無論如何都再也坐不住了。就算是暫時沒辦法報仇,卻也必須先去那光明山探索一下。
如果項問天與雅琪兩人還在的話,他還可以請兩人幫忙,可是現在雅琪被抓,項問天救人還沒有回來,他也只好一個人收拾了一下便向着聖基帝國趕去。
此時離項問天大鬧光明山已經過去了七天的時間,項問天兩人剛還在回家的路上。
那天兩人整理了一個自身的情況,項問天仔細地用神識觀察了一下外邊的情況之後,便用遁術穿出了地面。
地面上人頭涌動,不過他們已經不再是光明神殿的人員了,他們都是教皇在山上發現了光明神殿已經塌成一片虛墟之後,派上去考察神殿遺址的。也有一些早就聽說了這裡的情況,而悄悄隨着衆人趕上去看熱鬧或者想要渾水摸魚的。
兩人無聲元息地在另一座山頭上出現,並沒有驚動那些在廢墟翻找着東西的衆人,而是相攜着向上下而去。
因爲有了項問天的特別吩咐,兩人出現的時候,在外貌上早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身體傷得太重,項問天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這些人發生不必要的衝突。至於那些早已經不知道逃到哪去的剩餘的神殿人員,他也只好放到下次再找了。
兩人已經離開得太久,西菲跟趙靈兒肯定早已經急得要死。如果兩人在此再這麼拖下去,家裡的衆人也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子。
變幻了相貌的兩人並沒有貪快去乘坐光明神殿那特有的傳送陣。畢竟別人比自己早好幾天就已經離開了,誰知道他們會在那些傳送陣上設下什麼陷阱?現在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從城市當中的那些小型傳送陣離開,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坐過去。兩天的時間,兩人已經坐過了好多次那種小型傳送陣了,現在正在慢慢地向着弗洛帝國靠近。
對於那些卷軸造成的效果,項問天還是挺滿意的,當兩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也聽到了各國的反應,終於在兩人就要到達弗洛帝國的時候,從一個傭兵的嘴裡聽說了阿拉汀趕赴聖基帝國的消息。
“夫君,我們怎麼辦?我爸不會有事吧?”聽說了阿拉汀單槍匹馬去聖基帝國的時候,雅琪的心裡充滿了擔心。對於聖基帝國人民的虔誠態度,雅琪也是非常瞭解的,儘管這段時間以來,阿拉汀的實力也是大漲,可是要面對整個聖基帝國的臣民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啦,他精得很呢,沒有把握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的。”項問天拉着雅琪的手邊走邊道。身旁的野花一朵朵遠去,雖然因爲傷勢的緣故,兩人只能夠暫時慢慢地飛行。這是三月的時節,山上漫山遍野地都是花的海洋,可是心事重重的項問天兩人卻早已經沒有精力去欣賞這些東西了,他們所要做的便是快點將這邊的情況傳回去。
雅琪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項問天的情況卻還是老樣子,背上已經完全結痂,可是內傷還是老樣子。不過在表面上,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擔憂,還是微笑着跟雅琪相攜回去。
對於他來說,這點傷還算不得什麼,只要他閉關一次的話,便能夠解決。
“可是他們有那麼多人啊,我老爸只有一個人,所以而且光明神殿上面還有地麼多的倖存者呢,如果讓他們碰上的話,老爸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雅琪再次躊躇說道。
“應該不會吧。這老頭暫時大概還不會去找那些神殿人員的麻煩吧,如果我沒有猜出錯的話,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去那個教皇的麻煩,教皇的實力跟他差不了多少,如果用上飛劍的話,卻是絕對有可能被你老爸給秒殺掉的。”項問天安慰道。
“爲什麼啊?難道他跟那個教皇很熟嗎?”
“是啊,很熟,咱們先回去,你就等着看吧,過幾天,他一定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