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D先生早就聽說德國納粹對猶太人是如何的殘暴,但那都只是耳聞,只有當他真正看到屠殺的情景之時,內心才深深爲之疼痛和震撼。此刻,他就戴着那個眼鏡——殺人記錄儀。來目擊人間最慘痛的一幕。
在那兩撥猶太戰犯進入“消毒長廊”之後,在長廊的兩端忽然全部密閉,從長廊上端的管子當中噴出了灰白色的毒氣,那些已經全身脫光光像是小白鼠一樣的猶太人立馬發出絕望的哀嚎。
他們有的戴着強烈的求生慾望,拼命地呼號着拍打着毒氣長廊的玻璃壁,但卻無論怎樣都難以破壁而出,只能在面部五官不斷地扭曲之中絕望地倒下。還有的一動不動,就像是發呆一樣站在原地,似乎在做着最後的祈禱,還有人在最後時刻,還死死地護着自己的孩子,想要拿自己的身體去擋住噴噴薄而出的毒氣,但這樣的垂死呵護顯然是徒勞的,最後大人和孩子一起倒下。
雖然D先生看到了很多殺人的細節,但總共清理掉上千猶太人也不過就四五分鐘的時間,這是地地道道的殺人工廠。
D先生覺得內心有一股熱血在翻涌,恨不得駕駛一輛坦克,把那些在毒氣室外面監視行刑的德國納粹的劊子手們都給壓死,但他目前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爲他自己的身份,目前也是一個“蓋世太保”。
爲了龍魂軍團全球大戰略的實現,他還要繼續在德軍的納粹太保的隊伍當中潛伏,所以,這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往往不是你看到有人在行兇作惡,而是你在看到有人行兇作惡的時候,你還得站在行兇者的行列當中。任由良知和正義感都被邪惡吞噬而無計可施。
“呃!”D先生感到一股莫名的反胃。
他所開通的可是貔貅獸魂,按說無論是任何東西他都能夠吞掉而絕對不至於胃酸的,但眼前殺人工廠的情景,實在是令他感到反胃,想要吐。
集中營的“索命長廊”毒殺了兩個大隊,足有上千人的猶太人之後,噴出毒氣的管子全部封閉,長廊兩端的封閉門也全都打開,幾分鐘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生命,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具具毫無知覺的裸屍。
“啪!”
“啪!”
D先生調節殺人記錄儀,從那眼鏡式的殺人記錄儀上出現了兩個紅框,鎖定了裸屍堆的頂尖兒,那有一個身材很曼妙、面龐也很美麗的母親裸屍,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孩的裸屍。
D先生用特寫鏡頭記錄了這人間慘象。
雖然他還不知道,仇烈火讓他用殺人記錄儀記錄刺殺納粹蓋世太保頭目海德里希的目的是什麼,但是D先生出於本能的正義感和責任感,將眼前的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在納粹滅絕猶太人的集中營,戰爭盡顯出它吃人的獠牙和猙獰的利爪。無盡無辜的生命都在戰爭的進程當中滅亡,這些原本安居樂業的猶太人現在成爲了納粹種族清洗的對象,就算D先生並不是猶太人,但身爲龍族後裔,華夏傳人的他也有一種天生的悲憫,感覺這猶太人被殘害的是太過悲壯。
但他畢竟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一個有着超級戰鬥力的龍魂軍團槍魂戰士。本來他對於刺殺海德里希的任務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把它當成在境外執行的萬千任務當中的一個罷了。
但在親眼目睹了猶太人被殘害的慘樣之後,他的內心忽然升起了強烈的殺意——這個海德里希必須殺!而且要儘快殺!因爲用納粹集中營關押猶太戰俘,再用毒氣毒殺等種種殘害猶太人的手段,正是這個傢伙發明的,也正因爲他能夠變着花樣地殘殺猶太人,忠實地執行希特勒的種族清洗的政策,所以,這個海德里希才能在年紀輕輕就得到了希特勒的格外賞識。如果今天海德里希就在這個現場的話,D先生會想盡一切辦法幹掉他。
不過,此刻海德里希並沒有在這座集中營裡,據說昨天晚上他曾經來過這裡,就睡在典獄長的房子裡,而這個集中營的典獄長是一個紅頭髮的德國女人,名字叫伊爾瑪。她也是有名的納粹女魔頭之一。她也是海德里希衆多的姘頭之一,海德里希在被希特勒確定爲納粹繼任者之後,獲得了很多德國婦女空前的崇拜,不計其數的德國女人都睜着搶着要跟他上牀,而這個傢伙據說也有着畜生一樣的體力和精力,更讓無數的德國女人爲他着迷,甚至爲他爭風吃醋。
但自以爲有着繼承納粹事業“神聖使命”的海德里希,對於這些女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在他的眼裡這些主動來投懷送抱的女人就像是墊在軍靴裡的鞋墊一樣,用臭了就馬上丟掉。所以,海德里希雖然風流,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拴住他的心,昨天他在這個殺人集中營過夜之後,一大早就走了。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向何方。
D先生在心裡迅速地規劃好了幹掉海德里希的方案,那就是設法接近伊爾瑪,獲得她的信任,然後再獲知有關海德里希的情報,再設法幹掉他。
此刻伊爾瑪正站在一排猶太女囚犯面前來回踱步。這些女囚都有兩個共同點,那就是全身赤***部也都很豐滿。
她們剛纔都看到了“索命長廊”奪去上千同胞的那一幕,心中現在都充滿了恐懼。她們搞不清楚眼前這個穿着德軍納粹軍服,胸前戴着一個納粹鷹勳章的德國女人在她們面前轉來轉去到底是在看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讓這些猶太美女覺得慶幸,那就是似乎暫時不用死了,她們都帶着複雜的心情,看着眼前這個德國女人伊爾瑪,這個女人就是能夠決定她們生死的神,只要能夠活下去,這些猶太美女爲了取悅這個伊爾瑪做任何事。
“嗯!胸都真大!”
“皮膚也都很白啊!”
伊爾瑪笑眯眯地對那些猶太美女說。
“難道她要****我們嗎?”
那些納粹美女心頭升起了一絲希望。
“這些胸非常適合做人皮燈罩,都給我切下來吧!”
伊爾瑪忽然對身後穿着白大褂的僕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