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馬平川,一路倒也是相安無事,眼看着倖存者聚集地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丁鋒月的心情還是極其不錯的。
探視之眼賦予了丁鋒月如同雄鷹一般銳利的眼神,隔着好遠就看到一個藍點在慢慢地接近。
而走在前面的大黃也汪汪地叫了幾聲,不再快步向前走去。有情況,絕對有情況,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靜觀其變。
丁鋒月直接一個勾手,跳到了神車五菱宏光的車頂。畢竟站的高,還是看的較遠,更能夠發揮探視之眼的遠視的效果。
那不似人眼的瞳孔之中,遠遠地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位騎着哈嘍單車的騷年,拼命地逃跑;而後面緊跟着一穿着奇裝異服的蠱師,兩條腿如果風火輪一般,距離那騷年的距離極其臨近。
要不怎麼說是藍點呢,原來那騷年騎着哈嘍單車啊!至於接下來怎麼辦,丁鋒月覺得無所謂。
一個二階初級蠱師,後面的是二階高級蠱師,估計是有仇的。他們追殺關丁鋒月什麼事情,自己這一夥,也不是吃素的。
於是對着騎着大黃的餘河說道:“前面追逐戰,我們不要摻和,畢竟快到庇護所了,不要惹麻煩。”
“但是他們不長眼的話,也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得。”丁凡霄比劃了一個自刎的動作,冷笑着說道。
“好嘞!”餘河笑道。但是心中暗道:“他肯定有探測類的蠱,不然怎麼知道這個,明顯的話裡有話。”
丁鋒月看到那騎着哈嘍單車的騷年的左手化爲猙獰尖長的利爪,對着就要跟上的蠱師就是狠狠地一擊。
然而那蠱師胸前浮現一青銅色的盾牌,擋住了那一擊。右手好似冒出烈焰一般,變得通紅無比,對着那騷年就是一擊。
然而卻一拳打空了,那騷年的大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硬是把哈嘍單車蹬出了摩托車的速度。
“走位很風騷,可以回首掏沒有奏效。”丁鋒月看到那一幕笑道。
那騷年憑藉着人車合一的風騷走位,硬是把那蠱師幾次甩在身後。明明就在眼前,就是夠不着,換誰也受不了啊!
滑溜的如同泥鰍一般,騷年聞興心中那叫一個着急。要不是評價自己是自行車運動員多年鍛鍊的人車合一的技術,估計早就被蠱世界的蠱師袁廣給生吞活剝了。
“給老子站住,敢下黑手搶奪老子的蠱,老子非的今天廢了你。”袁廣一心二用,一邊催動疾奔蠱,一邊怒吼道。
高速公路就那一個路口,聞興也只能往丁鋒月那個方向來跑。雖然同爲地球蠱師,然而丁鋒月可一點沒有救助同類的意思。
沒辦法,看那後面的蠱師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地球的土著,而且來自蠱世界的,而且還是二階高級蠱師。
和蠱世界的蠱師相比,地球的蠱師簡直就是個二把刀啊!畢竟,地球的蠱文明纔剛剛開始發展,肯定不如別人。
如果與之爲敵的話,那麼肯定是弊大於利。爲了一個不想幹的人,完全不值得。至於同爲地球同類,丁鋒月只能說呵呵呵,只要老子還活着,地球不也是沒有滅族絕種嗎?
於是丁鋒月就差坐個小板凳,磕着瓜子看那齣好戲了。至於餘河,還真是特麼地掏出一包瓜子,悠哉悠哉地看起來了好戲。
“給我來點,我要焦糖口味的。”丁鋒月跳下車,直接來到餘河的身邊。
“你什麼時候藏的可樂,給我來瓶百事的,我喜歡那股衝勁。”餘河看着喝着飲料的丁鋒月道。
“你說說,誰會贏?”丁鋒月磕着焦糖口味的瓜子閒聊道。
“肯定是那個蠱世界的蠱師了,不過要想分出勝負,還得需要不少時間。”餘河猛喝了一口百事可樂,打了多少隔說道。
“不得不說,那個騎着哈嘍單車的真是個車神啊,人車合一啊!”
“應該是秋名山上的老司機。”餘河開玩笑說道。
“此時此景,配一首逮蝦戶應該很美。”丁鋒月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
看着同類被這樣追殺,兩人竟然喝着可樂,磕着瓜子,這樣看熱鬧。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過說起來,自從丁鋒月成爲蠱師後,特別是突破進階到二階蠱師之後。對食物和水的需求是急劇減少,一連閉關幾天,不吃不喝的。
就連什麼飢餓感,口渴感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影響正常行動了。然而蠱師也是人,雖然什麼飽腹感飢餓感慢慢地消失,以靈氣維持着生命的養分。
然而,口舌之慾還是有的。於是丁鋒月的大半帶着的食物竟然成了自己喜好的零食了,就當解解悶了。
那袁廣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對着聞興的後背狠狠地砸擊而去。然而,袁廣猛地一轉車身,立刻拉開了與其的左右距離。
不過那袁廣沒有喪氣,右手烈焰冒出,一條足足有三米長的火蛇直襲而去。
灼熱的高溫,直接讓哈嘍單車的輪胎活活燒盡,眼看就要將聞興吞沒。
然而丁鋒月看到一狹長如同彎刀一般的利刃,直接對着那火蛇的頭顱直劈而去。
火蛇的速度沒有一絲減弱,直接像被剝皮一般被聞興左手化爲的利刃切斷分離。
少了輪胎,哈嘍單車變得顛簸起來,而且騎着也有些沉重。然而聞興的速度一絲一毫地也沒有減少下來,他在害怕被追上。
打肯定是打不過的,那麼只能選擇逃離了。
“好小子,手段不少啊,不過你今天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我要好好地玩死你。”袁廣見自己的火蛇蠱沒有奏效,憤怒的如同一隻雄獅一般。
不過要問爲什麼蠱世界的蠱師說地球藍星話,而且還是華夏的語言,這得說是世界意志的功勞了。
在蠱世界意志與藍星意志之下,語言理解不是什麼問題。無論和其交談的是什麼語言,其他的人聽了,都能轉化爲自己能夠聽懂的語言。
如果這要是再出現,丁鋒月,餘河這羣學生能夠激動地哭起來,終於不用再學英語了,全世界通用一種語言了,自己特麼地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