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上觥籌交錯,精心打扮的女人們像一隻只五彩斑斕的蝴蝶,男人們衣冠楚楚卻掩蓋不了蠢蠢欲動的癡迷的眼神。痞子男忙着應付那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們,我則無聊地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吃點心。
不一會兒,痞子男過來找我見一個人,還不等我拒絕,他一個條件砸過來,
“幫了我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三件事,而且我保證整個日本的黑道不敢找你麻煩。”
我承認這是個十分有誘惑力的交易,於是我十分堅定地答應了。他佔有性十足的攬住我的腰向一個冷峻的中年大叔介紹我,
“義父,這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只會娶她一個。”
見大叔用十分挑剔的眼光審視着我,我趕緊發揮我酷似奧斯卡的演技,向大叔問個好便嬌羞的往痞子男懷裡鑽憋住氣使臉頰發紅,特別像在害羞。
大叔似乎真的相信了痞子男的說辭,嗯了一聲便叫痞子男和他去書房談話,我又呆了一會見天黑了怕家裡擔心就打算回家,可是痞子男一直沒回來,這別墅又偏僻不容易打車,一籌莫展之際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跡部景吾!救星啊,我趕緊上前求救,
“跡部同學你好。”
“你是哪位?”
他打斷了我,我一怔,他並不認識我這麼叫他幫忙挺不可能的,對了他不適和國光惺惺相惜嗎,就利用一下國光好了反正他在德國,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是手冢國光的女朋友,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一下,但是沒有認識的人可以載我回去,可以請你讓你的司機送我一下麼,就到最近的車站就好。”
跡部的眉頭挑了一下似是玩味,突然勾起嘴角禮貌地說:
“當然可以,不知尊姓大名啊。”
“那太謝謝了,我叫三菱墨染請多指教。”
鞠躬感謝,所以沒有看到某人眼裡莫名的光亮。
好不容易回到家,蹬掉十釐米的高跟鞋,感覺腿都快斷了,趴在牀上感嘆人品好遇到跡部這個救星,要不然非得像狗血言情小說一樣被痞子男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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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手冢國光,這個傢伙的手不知恢復得怎樣了,又有些竊喜今天可是以他女朋的身份自居了一下呢,由於腦子開始混亂了也就忽略了這引起的後果。我不知道的是當天晚上某人就一個電話打到德國詢問正在治療手臂的人什麼時候結束了單身這件事。
痞子男安靜了幾天都沒來騷擾我讓我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果然是我犯賤了嗎?不是說人都是犯賤的生物麼,越平靜反而越擔心,然而事實證明還真不是我犯賤,痞子男先生原來已經謀劃好了一個差點把我嚇得大小便失禁的surprise。
在一個陰雲沉沉的下午,我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碩大的雨點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直接把我砸傻了,好吧我承認我狗血的忘記帶雨傘了,我可沒指望國光童鞋會從德國飛回來給我撐傘。
目測這雨一時半會沒有變小或停止的可能,我只有把書包頂在頭上拿出我跑短倒數第二的速度向外飛奔,爭取在成爲落水狗之前能趕到公交站牌處避個雨。
然而快到校門口我受到了驚嚇,這是什麼情況,國際巨星來訪?
校門口兩旁聚集無數把小花傘,一個金光閃閃如神袛一般的人從讓出的通道中緩緩走來,在傾盆大雨下絲毫不顯狼狽,反而從容的如同領導人出遊(好吧,有人在後面給他撐傘,他狼狽纔有鬼)。
我愣愣的站住直直的瞅着這個騷包男,他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突然他開口了,說出的話把我嚇得差點尿了,
“還愣着幹什麼,夫人着涼了怎麼辦?”
於是被我忽略的幾個女僕打扮的少女衝過來接過我的書包展開毯子給我披上,又把我塞進了同樣騷包的加長車裡。
我從一連串打擊中恢復意識的時候,痞子男先生正溫柔的用毛巾給我擦頭髮,我打了個冷戰往旁邊縮了縮,卻被他一把撈了回去。
“喂,你今天抽了什麼風?這太不科學了,不符合你的作風。”
他手一頓,笑容不變,
“我接你去看婚紗。”
婚紗?NANI?我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結婚?”
在收到他肯定的點頭後,我一口氣沒上來光榮的暈了過去,暈倒之前親切地用F開頭的英語問候了他的大爺,才見了幾面啊喂!我和你很熟嗎親?
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捯飭得像個淑女,我突然就淡定了。反正他又不會把我做成牛排,不就裝新娘麼,又不是真的,不會影響我行情,誰怕誰啊。但是我忽略了一點,這是黑道老大的婚禮,怎麼可能低調呢,婚禮過程可是全球直播啊。
當我身穿綴着無數水鑽的華麗昂貴又無比騷包的婚紗準備在全球八卦人士面前露臉的時候,更爲狗血的事發生了,我被痞子男的仇家秘密的綁架了。
在問候了他們家全部人員的大爺後我對他們的能力表示敬佩,能在那樣嚴密的保鏢保護下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劫出來,真的是無比強大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