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聽到這樣的消息,如同五雷轟頂,他醒來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葉桐葉楓,烈炎宗的兩大支柱竟然已經不在了。
以他們二人的修爲,葉興想不到什麼樣人物能將他們二人殺了,“我爹他是怎麼死的?是誰幹的?”
這烈炎宗弟子泣不成聲,顫顫巍巍的說道,“有多項勾結邪道宗派的罪證,指正宗主所謂,在六絕玄宗的玄天廣場之上,已經被六絕玄宗的副宗主玄冥給殺了,屍骨無存,我們只能拿着宗主的穿過的衣服做了一個衣冠冢。”
葉興一聽頓時心如死灰,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玄冥怎麼會有如此的實力,“怎麼可能?這玄冥怎麼會有這樣的實力,我不相信!”
這烈炎宗弟子如實告訴了葉興,“少主,你有所不知,你已經死至今已經快有一千年了,那玄冥的修爲境界突飛猛進,已經達到了武勁化重的第三層境界,突破天滿境界也指示可待,就連千聖寺的伽葉大師都曾敗在玄冥的手中,他的實力驚人,這整個修仙界之中除了東皇太一和劍聖,恐怕再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聽他這麼一說,這葉興萬念俱灰,復仇的美夢瞬間破碎了,即使讓玄冥的修爲境界停止不前,在給自己一千年的時間也無法追上玄冥現在的修爲境界。
葉興已經完全傻掉了,“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難道就沒有任何宗派會可憐我們烈炎宗的處境麼?”
這名弟子如實向葉興交待道,“六絕玄宗的實力蒸蒸日上,這正道各大宗派已經完全向六絕玄宗靠攏,我們烈炎宗如今已經被孤立了!已經徹底的完了,再也沒有人會理會我們的死活。”
這烈炎宗除了葉桐與葉楓再無能人,這烈炎宗的爛攤子只能落到了葉興的身上,“不,我不會讓我們烈炎宗就此沒落的,我必定要完成爹的志願,在正道宗派謀個一席之位,無論如何,這個仇我也一定要報,哪怕是再死一次。”
“少主……”
這名烈炎宗主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葉興從中打斷。“不要叫我少主,叫我宗主!”
“稟葉興宗主,你這才醒來,錯過了許多的大事,現在整個修仙界已經完全陷入了動亂之中,這修仙界突然莫名奇妙的多了修羅的種族,佔據極北之地,正邪兩道宗主共計四人遭到屠殺,目前我們烈炎宗被孤立,在這動亂中能否生存下去,已經是個未知數了!”
聽他這麼一說,葉興的信心再次被撼動了,在這動亂的時候,這烈炎宗若想繼續生存下下去必定還要依附與正道聯盟,比武要加入他們的隊列之中。
就在這時,葉興的腦海裡彷彿又多出了計謀,說道,“這樣,我們便依附與正道聯盟,加入他們的隊列之中,然後再借刀殺人,只要玄冥與暮羽二人一死,其他我什麼都不管,明日我便去尋伽葉大師講明我們的立場,暫時寄人籬下等待時機。”
有葉興接掌了烈炎宗,這烈炎宗也隨之有了一些轉變,實力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轉機,但已不是一盤散沙。
玄冥三人此刻非常不巧的從這烈炎宗的上空路過,卻不曾想剛剛路過烈炎宗的上空就撞到了‘老熟人’。
在玄冥三人的身前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這人正式剛剛復活的葉興。
玄冥腳下的雲層終於停了下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暮羽與元月同時感覺到震驚,這葉興早已經死去了很久,如今怎麼卻活了過來,這大感意外。
葉興的復活,早已經在玄冥的意見一種,這定是葉桐的九轉金丹金丹令他起死回生。這幾人見面都顯得異常的尷尬,彼此互相看着對方沒有說話。
當初玄冥在玄天廣場自刎,已經換了一副身體,這模樣早就已經變了,這葉興自然不認得他就是玄冥,但他認得暮羽,當初也是暮羽將她一劍誤殺。
這葉興許久終於開口說道,“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暮羽的內心開始不斷的打鼓,這葉興復活,開始爲當初事情的真相而感覺到擔心。
這葉興的話平淡異常,並沒有說過任何過份失禮的話,“我還有事去趟千聖寺,今日就不與你們敘舊了。”葉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與她們撕破臉的時候。
這話音剛落,這葉興便朝着千聖寺的方向飛去,葉興這種超出常理的反應,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意外。
“按理說,他應該找我報仇纔對,他怎麼?”暮羽覺得有些奇怪的問道。
玄冥與這個葉興打過交道,葉興是什麼樣的人,玄冥早就已經看在眼裡,“他倒是想報仇,不過他現在也知道他自己沒有這樣的實力,他只是不過忍氣吞聲而已,真的以爲他死而復生就轉變了心性了麼?他越是如此,也代表他有極重的心急,以後小心他一些便是,我們走吧,不出幾個時辰,我們便能到了伽羅殿的地盤。”
玄冥拜訪邪道宗派,玄冥首選的便是這伽羅殿,這伽羅殿畢竟是由邪皇芸兒所掌管,只要說通了芸兒與正道宗派達成聯盟,在由芸兒去幽冥宮與萬妖堂去遊說,其效果便會事半功倍,如果先去拜訪這萬妖堂或者是幽冥宮,不等說清來由就只能吃他們的閉門羹。
很快,玄冥三人便落到了伽羅殿的山下,玄冥單手觸動了伽羅殿的護山法陣,伽羅殿的整座大山開始輕微的晃動。
沒過多久這伽羅殿果真有弟子匆匆趕到了山下,這下山的伽羅殿弟子有十人之多,手中持着大刀長劍,見到玄冥的真容都爲之心顫。
他們每個人都曾在六絕玄宗見識過玄冥的神威,現在都有些後怕,見到是玄冥到來開始有些退縮。
“等等!”
玄冥的一聲大喝,將他們全部叫住,沒有玄冥的允許他們沒有任何一人再敢亂動,渾身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六絕玄宗玄冥,特此來拜見你們邪皇,不知邪皇可在山上?叫她來見我!”
這些伽羅殿的弟子,聽了玄冥的話立刻匆匆的趕回了山上,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在伽羅殿的山上果真見到了芸兒的身影。
芸兒縱身一躍,飄飛到了玄冥的面前,她見元月與暮羽一同前來,心中頓時爲之巨顫,“師父?你……”
元月見到她的面容後潸然淚下,沒想到玄冥真的沒有騙她,這芸兒果真還好好的活着,“芸兒,你還活着,你真的沒有死?”
芸兒此時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撲到了元月的懷裡,“師父,我真的好想你,徒兒罪孽深重,實在是沒有臉面再見師父。”
這元月仔細打量了芸兒一番,怎麼也想不到芸兒變變成這番模樣,“芸兒你怎麼會變成邪皇了?這真正的邪皇當初渡劫失敗,數千年都沒有了動靜,你怎麼會有邪皇一身的修爲?”
此時這芸兒突然回憶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當初我縱身跳崖尋死這是事實,可是我並沒有死,被伽羅殿護法所救,將我寄養在了伽羅殿邪氣最強盛的血池之中,漸漸的我沒有了記憶,幾百年後我感覺到我的身體一直被另一個人的神魂佔據,我無法控制我的理智,當我的身體完全被那神魂的邪氣佔據時,就成了這伽羅殿的邪皇。”
芸兒這麼一說,完全證實了玄冥的猜測都是對的,這元月又問,“那你又是如何恢復了記憶的?”
這時暮羽說道,“很有可能是芸兒之前修煉的玄天秘籍,衝開了邪道人對她的記憶封印,纔會讓她響起到了從前。”
芸兒輕輕的點頭,表示暮羽所說的並沒有錯,看着他們三人,芸兒心裡頓時有些疑惑,難道他們三人前來就是爲了勸自己回山的麼?“師父,你們前來尋我是所謂何事?”
這時不等元月開口,玄冥便率先開口,畢竟對於此事,玄冥更加了解,“芸兒,今天我們今日來尋你,確實有一件大事要辦,你可聽說過修羅族?”
芸兒輕輕點頭,“從伽羅殿的典籍上看過,這修羅族的野心磅礴,一直都想攻佔仙界,最終的野心被破滅,許久都沒有了動靜。”
“沒錯,這修羅族的人已經有了圖霸修仙界神州的野心,爲首的正是我們魔族的叛徒魔族,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另外這幽冥宮的水臣鈞根本就不是我所殺,而是魔巫所爲。”
玄冥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對芸兒說道,“修羅族人的野心志在整個修仙界,以斷了仙界的後路,他們只能這麼做!如今這正邪兩道的宗派共同迎來了這巨大的危難,當下之急,你我正邪兩道必須要冰釋前嫌放下從前的恩怨,共同聯手將修羅族的人趕出修仙界去。”
對與這正邪兩道宗派的聯合,從前一直都有着新仇舊恨,兩道聯合一直有着不小的困難,芸兒沒有那絕大的信心,畢竟邪道宗派弟子狂野慣了,這芸兒頓時變得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