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玄冥師弟,這個副宗主之位非你莫屬,不周山的計劃你設計的周密,讓六絕玄宗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損失,使邪道宗派的陰謀沒有得逞,以玄冥師弟你的機智才能,完全可以擔當此大任,這是我的命令。”韓江以宗主的身份向玄冥命令道。
玄冥萬萬沒有想到,韓江的決心竟然如此堅定,以宗主的身份而命令,玄冥將不得再能拒絕,也只能點頭默許。
隨之韓江看了看一下衆人沒有任何的意見,也隨之進入了正題,“之前就已說過,在不周山我們正邪兩道同時受創,這邪道宗派也同樣不會給我們留下調養生息的機會,如今看來在邪道宗派的眼裡,進攻正道宗派是絕佳的機會,他們的首選目標會是我們,如今修仙界動盪,看來我們要重啓六合陣法才行。”
玄冥拜入六絕玄宗這麼久,聽說過一些護山的陣法,但這所謂的六合陣卻未過任何聽聞。
韓江一眼便知,這玄冥定有所不懂,向玄冥解說道,“咱們六絕玄宗現在所佈下的陣法是觸動陣法,凡是有外人進入山門,陣法被觸動山上的人必定有所感知,而六合陣法是將整座六絕仙山籠罩,形成一個強大的陣法,將六絕仙山護在其中,入侵者將會不得其門,被阻隔在外,如果六合陣法發會到極致,任何人都無法攻破。”
“六合陣法,我們每人各掌一峰,六座主峰,每一座主峰都有開啓這六合陣法的樞紐,需要每個人在各自的主峰佈下一道法陣,將六座主峰的法陣相連,就是所謂的六合陣法。”
經過韓江的這一次解釋,玄冥終於明白了所謂六合陣法的含義,經過韓江將所有六合陣法的精妙之處都講解了多次,玄冥也終於有所領悟。
就在衆人都將要離開六絕宮,準備回到各峰防守的時候,這整個六絕仙山的法陣爲之觸動。
這六絕仙山的法陣突然傳來異樣,所有人的神情都爲之緊張,難道邪道宗派這麼快就已經攻過來了?
衆人此刻半途中突然回守玄天廣場,各峰衆多弟子也紛紛趕來。
從觸山法陣的振動頻率上看,並不是邪道宗派大舉進攻六絕玄宗,似乎是有某一個人擅闖了六絕玄宗。
玄天廣場的上空,突然飄來了一團黑雲,黑雲滾滾突然落到玄天廣場以上,在衆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名陌生的男子。
此男子一身黑衣,相貌較爲成熟,體外散發出強大的妖邪之氣,一看並非正道宗派一個人。
玄冥遠觀他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所有人都收回了手中的兵器,“你是什麼人?竟敢孤身一人擅闖我六絕玄宗,當六絕玄宗沒人了麼?”
該邪道男子,從氣勢上看去邪異無比,但從他的神情上看,他的神情異常的緊張,額頭流下幾絲汗水,見他有着幾分心虛。
“我是伽羅殿護法,項翔,此來求見貴宗的宗主。”這項翔環視着衆人,認不出哪個人纔是韓江。
韓江幾步上前,“我就是六絕玄宗的宗主韓江,有話你就直說吧!”
“我伽羅殿新任宗主邪皇,命我向你們六絕玄宗發出挑戰書,一年後,我主邪皇定會親自來此拜訪,不時,便可讓你們六絕玄宗從整個修仙界上除名。”項翔完全按照邪皇所說,一字不差的將此話帶到,此話說完,這項翔心裡異常的心虛,兩腿之間還有些瑟瑟發抖,生怕六絕玄宗的人聽到此話而惱怒,
韓江聽了,這邪道的行動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這邪道的行動竟然會如此之快,而這邪皇的名字他也無從聽說,竟然狂妄到直接對六絕玄宗下了挑戰書,韓江一聲冷笑,“死了一個陳如烈,又來了一個邪皇,我倒是想看看這個邪皇到底有何本事,竟敢如此狂妄,回去替我向邪皇帶句話,我六絕玄宗上下恭候她的大駕。”
項翔見韓江放出此話,起碼可以證明,他可以活着離開這六絕玄宗,他的話已經完全帶到,趁着六絕玄宗的人還未返回,這項翔急忙飛離了整座六絕仙山。
這伽羅殿的人突然下戰書,在一旁的玄冥就早已經想到,這伽羅殿突然冒出來一個邪皇,便感覺到這個邪皇的實力非同小可,問道,“邪皇?邪皇是什麼人?”玄冥向暮羽問道。
邪皇這個人,就連韓江都未曾有過聽聞,同樣將目光轉向了暮羽。
此刻暮羽的神情也是十分的疑惑,一時間想不到該如何解釋,便說道,“邪皇這個人,我確實聽說過,不過,這個邪皇早在四千多年以前,渡劫失敗死在了天劫之下,邪皇竟然沒死這怎麼可能?”
也難怪暮羽想不明白,這已死之人向六絕玄宗發出戰書,這很難讓人相信,“難道這是邪道宗派的虛張聲勢麼?”
“不好說,當初邪皇渡劫確實是失敗了,但即使渡劫是渡劫失敗的人也未必會死,只要邪皇的神魂還在,就有可能借助他人的身體重生,現在的邪皇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重生之體,切莫不可大意。”元月在一旁急忙提醒道。
“如果真的是邪皇,看來我們的陣法就要加強了,大家都去熟悉下六合陣法了,也有許久沒用此陣法了,都快有些生疏了。”
衆人剛要準備離開這玄天廣場,準備回到各自的主峰,玄冥突然間被韓江單獨叫住,“玄冥師弟,你等等!”
“韓江師兄,你叫我有事?”
韓江此刻心中的壓力倍增,此刻能幫他的也只有這天資聰慧的玄冥,“玄冥師弟,看來你暫時不能與我們參悟這六合陣法了。”
聽韓江這麼一說,玄冥的心中頓時有些疑惑,“爲什麼?我不參與這六合陣法,這天怒峰的陣法將無法開啓啊?”
韓江輕輕點頭道,“我已經另有了人選,就是韓秋生,他天生對各種陣法有着獨到的造化,通過他的幫助,或許他能幫助我們完善並且改良這六合陣法,而你,我有另有事情委派與你,能否戰敗邪皇,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機會。”
將韓江的話如此嚴謹,玄冥此刻也並不多問,“韓江師兄,有什麼事你就儘管讓我去吧,我雖然不懂什麼大義,但爲了六絕玄宗的存亡,我定然將此事辦成,你就告訴我需要我什麼吧。”
此刻,韓江的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去劍冢取劍。”
如今這六絕玄宗的劍冢,玄冥已經先後去了兩次,每一次都有着不小的收穫,而如今第三次要進劍冢,玄冥難免要問上一問,“取劍?取什麼劍?”
“晨曦劍,和天怒劍。”
玄冥甚是疑惑,“那不是師父與大叔的配劍麼?”
“對!對付邪皇,我們只能用這兩柄神兵,當初,師父與師叔那個閉關囚龍谷之前,爲了維持正道的神州的穩定,特意將晨曦劍和天怒劍送入了劍冢,沒想到才相隔百年之久,就要請出晨曦劍和天怒劍了,以玄冥師弟你的機智,你一定會有辦法降伏晨曦劍和天怒劍的,只要有了這兩柄神兵,咱們就不怕邪道不退。”
“事不宜遲,玄冥師弟就劍冢再走一次吧!我們僅僅只有一年的時間,要儘快。”韓江特別向玄冥囑咐道。
玄冥雖然在劍冢內有過多次闖關的經驗,可是要降伏晨曦劍與天怒劍等兩柄神兵,玄冥的心裡卻沒有了底,凡是能得到晨曦劍與天怒劍認主的,那都是人上人。
時間緊迫,琅琊將玄冥帶去了六絕宮內,隨之進入了密室,密室內的設施依然還是老樣子,擺放着歷代宗主的神位。
韓江與玄冥兩人各自點燃了一柱香,對着歷代宗主的神位叩拜,“承蒙歷代祖師保佑,弟子韓江玄冥,拜見各位祖師,如今天下蒼生陷入苦難,邪道宗派猖獗,爲保天下神州之安寧,爲保六絕玄宗而昌盛不衰,請保佑玄冥宗主得到兩柄神兵相助。”
韓江的此話說完,韓江與玄冥對着歷代祖師的身爲再次三叩首,將兩柱香插住了香爐之中。
隨之歷代宗主神位,從中間突然敞開了一道門,通往劍冢內的大門已經完全敞開,劍冢內漆黑的通道,空氣開始流通,牆壁上的火盆被自動點亮。
“玄冥師弟,這次只能看你的了,一定要把握好時間,一定要小心。”
這劍冢內一日,外界就是一年時間的光景,時間則異常的緊迫,可這臨陣拔槍卻有些不及,但爲了六絕玄宗的安危,玄冥也只能闖上一闖。
玄冥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進入這劍冢之內,輕車熟路的進入了這第一層藏劍室,依然還是老樣子,這藏劍格子內,擺放着的都是各種未出世的名劍。
這第一層的藏劍室剛進去,便聽到了一些響洞,這從藏劍格子內的神兵寶劍,紛紛掉落在第,在地面顫顫巍巍連續發出了聲響。
玄冥一看,這滿地的神兵寶劍又在故作玄虛,玄冥隨之一聲大喝,“不知道是我來了麼?識相的,就給我躲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