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笑了笑繼續從揹包裡拿出一張綠色靈力纏繞的符咒,綠色符咒顯現出奪目的光暈,錢柏抖動着龐大的身軀一步一步朝薩拉走了過去,無邊無際的殿堂慢慢地變成了茲卡學院208寢室。
那道綠光從電腦屏幕上照射出來,印在癡癡的錢柏臉上,錢柏傻笑着,一瞬間錢柏抽搐了起來,我看到一個龐大的身軀一下就被那個綠光吸進了屏幕裡,我匆忙跑了過去,頓時也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中醒來。
我擡頭看向天際,呈現出一片青藍色,這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啊!只見一羣褐色的禿鷹俯衝地面,我一眼望去屍橫遍野,沒來得及熄滅的戰火還在燃燒着,一股難聞的屍臭味撲面而來。
只見一箇中年男子屹立在戰火之中,他身穿寬大的紫色袍子,肩上揹着一把烏黑色的銀槍,槍身細長堅固,槍頭上盤旋着一隻張牙舞爪的銀龍,一看就是一把很有特色的神奇兵器。
龍是中華民族最神聖的奇獸,能將一隻盤旋的龍雕刻在這樣一把武器上,這人絕對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敲着自己的頭疑惑。
中年男子朝我走來,也是一臉疑惑地看着我說:“真沒想到,居然還有幸存者。” 更新第三十三章 錢柏與沙場爭霸
我疑惑道:“這位大叔,這裡爲什麼會死這麼多人?”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說:“十日前,這個村子救了一個快要餓死的青年,沒想到青年醒後居然恩將仇報將這個村子的人全都殺光了,我奉主上之命前來絞殺此人,聽說此人非常可怕,他能憑空召喚火焰,海水以及一些殘暴的屍兵來,說實話當時剛接到命令的時候我非常緊張,但是現在看到了你,那就說明此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
“你怎麼說話的。”我看着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挺胸說道:“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去。
我立馬追了上去說道:“大叔,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會在這裡?”
中年男子停下步伐咳嗽兩聲說道:“這裡是鄴城城郊,是我們北齊的領地,至於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我就無從解釋了,抱歉我還要繼續上路,你請自便。”
北齊?這段歷史我根本就不瞭解,甚至不知道現在的皇帝是誰,爲什麼我會被捲進這樣一個時代裡來了呢?還有那個會召喚火焰的青年又是誰?記得我來到的是錢柏的結界啊,怎麼可能穿越了呢?
我跑了過去拉住中年男子說道:“大叔,那個青年人長什麼樣子?” 更新第三十三章 錢柏與沙場爭霸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我也是剛要去找他的,不過這裡有一張畫像,你瞧瞧吧!”說着中年男子從挎包裡拿出一張羊皮卷遞給了我。
我翻開一看,只見羊皮卷中頭像的臉部線條呈不均勻細描,加上濃眉大耳,嘴巴處點上一些硃砂,其餘都是用毛筆塗鴉得一團糟,我哪裡會看得懂啊,對於平時看照片都有可能會認錯人的我來說,這是多麼高難度的鑑定啊。我將羊皮卷還給了中年男子說道:“大叔,我看我還是跟着你一起去找那個奇怪的人吧!順便帶我到處逛逛吧!”
“也行,但是你要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穿。”中年男子指着我身上的黑色風衣說道。
“行!拿去。”我脫下身上的風衣遞給了他,古代人,真沒見過什麼世面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軀龐大的青年擋在了我們前面,一點沒錯,這個人正是錢柏。
我樂壞了,衝上前去抱着錢柏大喊:“錢柏,可找到你了,快,我們回去吧!爲什麼你會比以前胖出這麼多呢?”
錢柏沒有說話,只見他眉頭緊鎖,伸出一條足有我大腿兩倍還粗的大肉手,將我甩開幾米遠。
“我和你說哦,我會生氣的哦。”我朝着他大說道。
錢柏微微揚起嘴角,心思根本不在我的身上,只見他頓時癲狂起來,用兩條腿用力震着地面,地面頓時顯現出一道道的裂痕,瞳孔直射中年男子。
“你就是那個忘恩負義的青年。”中年男子看着錢柏說道。
錢柏嘴角微微揚起輕蔑地說:“具我所知北齊乃是中國歷史上最兇狠yin亂的禽獸王朝,十幾年來並沒有任何法律,我何來忘恩負義?”
中年男子將黑色風衣敞開激動地說:“那只是世人對北齊的看法,你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妄加評判呢?”
錢柏大笑說:“無論如何今天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裡,我要讓北齊第一名將斛律光死在我的手上。”說着錢柏的身旁頓時燃燒起雄雄烈火。
“斛律光?北齊歷史我並不瞭解,但是我對《射鵰英雄傳》略知一二,你就是號稱“落雕都督”的斛律光?爲什麼你是這副打扮?”我看着中年男子說道。
斛律光單手將銀龍槍舉起說:“歷史並不全是正確的,當一個人成功之後,他便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歷史形象,這點你明白嗎?”說着馬步向前衝去。
錢柏頓時化做一個火球,斛律光將銀龍槍旋轉地飛快,兩人都極力往對方衝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的眼前卻頓時黑了下去。
眼前亮起的同時,我和錢柏對看了一下,媽的,是誰壞了這場好夢的啊!
我們兩不約而同地將桌上的電腦撩倒,此時許強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我的眼前一黑,又一亮,一黑,又一亮……
錢柏這小子在爲什麼裝睡啊!難道他根本就沒有變傻?
最後亮起的那次已是清晨,只見許強打着呵欠走出了寢室,錢柏徒步跟上,這小子到底搞什麼鬼?
不遠處薩拉正拿這一張紫色的符咒朝許強走去,錢柏衝了過去擋在了許強的面前,薩拉頓時受到了抗拒整個人跌了出去。
錢柏爲什麼要抗拒薩拉對許強使用符咒呢?我橫眼望去,龍舞正張牙舞爪地玩弄着手中的一個木偶,那個木偶長得和錢柏一模一樣。
原來錢柏一直都是被龍舞控制的,只見一陣綠光出現,錢柏變成了龍舞檔在了許強的面前。
許強愣在那裡並沒有動彈。
變成龍舞的錢柏召喚出墩黑的氣劍與薩拉戰鬥着,只見薩拉從包裡拿出一另張純白色發光的符,朝墩黑的魔法投擲過來,符上冒出金潺潺的光芒,變成龍舞的錢柏臥倒在地,薩拉步步逼近,變成龍舞錢柏緩緩站起,伸出綠色的指甲在空氣中憑空拉出一條口子,將許強推了進去。
薩拉慢慢地靠近變成龍舞的錢柏,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綠色的符咒,龍舞慢慢蛻變成錢柏和我一起出現在無邊無際的殿堂。
薩拉笑着說:“伍俊馳,你又一次成功瞭解救了你的朋友。”
“我根本就沒做什麼啊!我完全就是一個旁觀者。”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薩拉。
“正因爲你是旁觀者,所以龍舞只能放棄繼續控制錢柏,才能讓我們有機可乘的。”薩拉笑着說。
“我還是不明白。”我注視着薩拉。
薩拉扭着脖子說道:“這道理和結界是一樣的,有第三者在場的話,龍舞的魔法就註定是失敗的。”
“原來是這樣啊!這次我就只是一個棋子罷了。”我笑着說。
“將一個歷史的定論,每一個細節都是尤其重要的,這就象你們人生一樣,一點細節就會改變一個人的人生,所以說無論是人類還是神都必須把握每一個細節。”薩拉虔誠地看着我說。
我看着兩個盤坐在地上交換着綠色靈力的錢柏,然後轉向薩拉道:“謝謝!雖然這次失去了精彩的夢境,但又給我上了一堂有意義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