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寧無雙兩人頓時目瞪口呆!
可轉念一想,隨即釋然。劉一週會佛教六通之一的他心通,他能夠知道我跟寧無雙的想法,從中獲得七星劍的下落不足爲奇。
不過,他的舉動,讓我產生了懷疑。
不止是我,就連寧無雙也是一臉警惕的望着他。劉一週見我二人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頗爲無語的望着我和寧無雙兩人,說:“你們認爲我對七星劍有所圖謀?”
劉一週把話說的如此直白,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結果,還沒等我岔開話題,寧無雙直接點點頭說:“嗯!我是懷疑你動了歪腦筋了,否則的話,你也不會表現的那麼激動了。”
劉一週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這一急,他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扯着寧無雙的胳膊說:“無雙妹子啊,我之所以高興,是因爲柳兄弟有了七星劍,便可以去秦嶺,這樣一來,我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了。”
劉一週的解釋,勉強說得過去,但我並不相信。不過,我也沒有深究。因爲我已經決定拿着七星劍,就此跟他們分道揚鑣,以防夜長夢多。
隨後,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寧無雙和劉一週二人一說,兩人均是沒有任何異議,特別是劉一週表現的更爲興奮,這讓我着實放心不少。
次日下午,我來到了西安,如果擱在平時,來到這樣的古都,怎麼地我也要去到處轉轉,但現在我卻沒了那個心思。一方面,是因爲行走不便。另一方面是攜帶了七星劍。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七星劍。
雖然我找人做了一個文物鑑定證書,這柄劍,屬於藝術品。但在西安這個陌生的城市,我還是有些害怕,害怕那些心術不正的警察,以管制刀具的名義將我這柄七星劍給沒收了。
到了市區以後,我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下,就在我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從隔壁房間傳來一個女人的求饒聲:“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我頓時爲之一愣,心想:莫非隔壁有男人對這個女的霸王硬上弓?
似乎爲了驗證我的猜想一般,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便從隔壁房間傳了過來:“靠,別他孃的裝純了,你如果不願意跟我上牀的話,跑來跟我開房做什麼?”說話間,啪啪兩聲脆響,其中夾雜着女人的哭喊聲,再次傳了過來。
我這個人雖非什麼好人,也不愛多管閒事。但遇到這種霸王硬上弓,強迫女人的事情,我不得不管一下。
當下,我也來不及細想,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來到對方的門口。不過,我並沒有急於撞門。
理由有三。
第一,我行動不便,就算撞,也未必能夠將這個實木的門給撞開。第二,撞壞了門,沒準還會被賓館訛上一筆錢。第三,如果就這樣破門而入,瞧見了對方的長相,說不定會因此結下深仇大恨。
有了這三點理由,破門而入,直接被我給否決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冒充警察查房。
因爲在這種
情況下,利用警察的名義是最爲穩妥的方法。而且,我敢肯定,我只要敲門說是警察查房,那個施暴的男人必定會嚇的魂飛魄散。要麼終止犯罪,主動自首。要麼,直接跳窗逃跑,畢竟這個賓館的房間在二樓,一個大男人從二樓跳下去,稍微注意一點,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
打定注意後,我用力的木門上拍了兩下,對着房間裡頭喊了一聲:“開門,警察查房!”
這話一說出來,房間裡頭立即傳來了女人的呼救聲:“警察,救命啊。”
我頓時有些無語,心想:你特孃的傻啊,這個時候叫喊,不是逼對方殺你麼?
一念及此,我連忙大喝一聲:“小劉撞門。”叫人撞門,這是爲了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避免他殺人滅口。
事實證明這一招非常有效,我一說撞門,房間裡頭立即傳來一陣鋁合金窗戶拉動的刺耳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屋子裡頭的男人跳窗逃走了。
似乎爲了驗證我的猜想一般,門咯吱一聲打開了,首先躍入眼簾的是那扇敞開的窗戶,不用說,那個男人是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就在我準備進一步走到窗戶跟前看個究竟的時候,一個頗爲驚訝,且有些甜美的聲音傳到了耳中:“謝謝你。”
尋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在我右側的位置,站着一個長髮披肩,衣衫不整的女人。這個女人,約莫二十歲上下,長的頗爲漂亮,不過眉宇間的蕩意表面了她的性格:水性楊花。
對於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有些深惡痛絕。原本,我還打算安慰她一番,但現在看了她的面相,我立馬熄滅了這個心思。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結果,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她極爲甜美的聲音:“謝謝你,我叫仝晶晶,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麼?”
如果換在平時,有這樣的美女找我搭訕,我肯定是求之不得。但自從得知了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壓根沒了興趣。面對她的詢問,我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說:“雷鋒!”
“雷鋒?咦,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那裡聽過。”身後的美女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爆了一句粗口:“我靠,這個瘸子竟然在騙我。”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原本走到了拐角處,但聽她罵了我一聲瘸子,心中頓時有些惱火,當下連忙折返了回來。
結果,我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她立即表現出一副極爲驚訝的樣子,伸手指着我說:“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你叫柳如風對不對?”
我頓時目瞪口呆!
我沒想到遠在他鄉,竟然有人能夠認識我,而且,還是一個大美人。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叫仝晶晶的呀,甚至連姓仝的都沒有,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認識我呢?。
說起姓仝,我陡然想起了昔日在飛機上偶遇的小美女仝仝。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女人跟小美女仝仝是個什麼關係,但我敢肯定她能夠叫出我的姓名
,認出我的相貌,絕對和小美女仝仝認識。
因爲,在下飛機的時候,小美女仝仝曾用手機給我拍了相片。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個女人爲什麼認識我。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問道:“你認識仝仝?”
女人微微一愣,隨即表露出一臉驚喜的樣子,拍了拍胸口說:“太好了,太好了,這下仝仝有救了。”
一聽這話,我陡然一驚,暗道:“莫非小美女出事了?”
雖然,我對小美女沒有了非分之想,但聽到她有可能出事的消息,我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問了出來:“仝仝怎麼了?”
“她病了。”女人似乎怕我聽不明白這話是個什麼意思,連忙補充了一句:“她不是普通的生病,據說是被什麼東西纏身了,找了好幾個高人看了,都沒效果。”
她雖未明說,但話裡話外,無不透露出讓我幫忙的意思。如果擱在平時,也許我會毫不猶豫的趕過去幫她,但現下這個時機和場合並不合適。
首先,我不想以現在這幅鬼樣子去見她。雖然,她的意識並不一定是清醒的,但我同樣不想去見她,更不想讓她的家人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其次,我來陝西尋找朱家後人,是來治病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想節外生枝,不過,我也不能對小美女坐視不管。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從秦嶺回來之後,前往小美女的家中幫她看看。
女人見我沒有說話,也未勉強,留下了一張名片,然後轉身離去。這個女人走後,我回到了房間,倒頭便睡。
第三天下午,我來到了和尚說的地方朱宅。說是宅院,其實也就是三間極爲普通的大瓦房。如果不是和尚給我的地圖,我甚至都以爲跑錯了地方。
寒酸,這是朱宅給我的第一印象。
正愣神間,一個極爲蒼老的聲音從右側傳了過來:“小夥子啊,你是迷路了吧?”
我微微一愣,猛的轉過身去,只見在我右側的位置,站立一個年紀約莫在五十歲開外的老頭。這個老頭,肩膀上扛着一個鋤頭,手裡提着一個菜籃子,儼然是一副老農的打扮。
看到這個老頭,我立即意識到他是這個屋子的主人,當下,我連忙雙手抱拳爲之一禮,說:“大叔,我不是迷路了,我是來找朱家後人求醫的。”
老頭一聽這話,連連搖頭說:“小夥子啊,你搞錯了吧,這裡只有老頭子我一個人在看山林呢,那有什麼朱家後人啊。”
他似乎怕我不信,放下手中鋤頭,伸手將門推了開來,我探頭朝裡面一瞧,只見屋子裡頭只有一張牀和一些簡陋的生活用品。的確如老人所說,他是一個人居住的。
看到這個情形,我頓時爲之一愣,心想:不對啊,和尚沒有必要騙我啊,難道是我走錯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了地圖,老頭見我打開地圖,頗爲好奇,探過腦袋一瞧。當他看到地圖上用硃砂所寫的兩個大字,朱宅之時,臉色驟變,隨即厲聲喝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