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隔江遠射

從戰場上逃歸的騎兵剛剛過橋,尾追而來的唐軍騎兵,已然迫近橋頭。

“快!迅速堵住橋頭!萬萬不可讓唐軍過橋!”

張可望急得一臉紫漲,額上青筋暴跳,他衝着橋頭,近乎聲嘶刀竭地叫喊起來。

張可望命令方下,便有大批方從本陣撤回的步兵,又喘着粗氣,快步跑去填阻那橋樑入口。

算是張可望運氣好,他的步兵在幾乎把肺跑炸之際,跑到了浮橋入口處時,那唐軍騎兵也剛剛衝到了橋樑對面。

見到對面的敵軍步兵,已緊急擺好架勢堵塞了橋樑另一頭的入口,唐軍騎兵們見到失去了突擊的良機,他們頓時不得不紛紛在橋樑口勒住馬蹄。

而在大西軍全軍大部潰回本陣後,從敘州城出城掃蕩的曾英部騎兵,在大肆殺死殺傷了約兩千餘名潰兵後,終於凱旋而歸,得勝回城。

在敘州城那洶涌而起的歡呼聲裡,作爲前鋒率軍攻城的大西軍副將艾能奇,一臉血污發須蓬亂地返回了本陣。

此時的他,聽到後面那連綿而起的歡呼聲,心下的羞惱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

操,這個時候退兵,非但功虧一簣,反而被城中騎兵反殺,這前前後後加起來,倒是損失了近三千名弟兄,這仗真他孃的打得窩囊!

他縱馬奔至張可望面前,原本想質問他爲什麼下此命令,只不過,當他看到橫江對岸那無邊無際奔來的唐軍援兵,不由得亦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些質問的話語,生生地嚥下肚中。

靠,如果不是張可望這道命令下得及時,自已的五萬攻城步兵,真被唐軍前後夾擊的話,極可能真會一戰而潰呢。

此時,唐軍與大西軍的戰鬥暫告一段落,敘州城中的曾英部兵馬憑城固守,而好不容易纔匆匆列陣的大西軍,與河岸對面紛涌過來的唐軍,隔河對峙。

後續的唐軍援兵一路疾行,快速逼進,幾乎在半柱香的時間裡,就迅速地抵達了橫江對面,然後就地排開列陣。

張可望與艾能奇看到,這唐軍戰陣一路急趕而來,竟然可以大致保持嚴整陣型,戰陣擺好後,十分地嚴整有序,絲毫不留可以偷襲的空間與破綻,不由得又讓二人吃驚不已。

他們從千里鏡中,驚訝地看到,橫江對岸的唐軍,雖然看上總兵力比自已約少三分之一,但其所排成的陣型,是一個寬度幾乎與已方相等的一字長蛇陣,近萬名盾兵一字排開,那鑲着兩排銳利尖利的大盾,有如一道臨時築立的鋼鐵之牆,在時近中午的豔陽下,閃着凜凜寒光。

而在盾兵之後,則是密密麻麻的槍兵,他們在這盾兵築成的鋼鐵牆上,在每面盾牌的上方,都擱有一根寒光閃爍的4米精鋼長槍,有如蓄勢待發的毒龍,陰狠地等到着對面越走越近的獵物。

唐軍槍兵足有三層,可以確保有足夠的兵力填補損失,整個陣形十分嚴整,充滿了凜凜殺氣。

而在槍兵後面,是大批手持震天雷的唐軍輔兵。張可望與艾能奇兩人絕不會想到的是,這些未着盔甲的輔兵,其實是唐軍殺手鐗般的存在。他們每人腰間掛着十多顆單手震天雷,看似無甚攻擊力的他們,其實卻是唐軍最大的秘密武器。

在整個唐軍槍盾戰陣後面,則是分列着兩部騎兵,以及兩部重甲橫行隊員,以這兩股部隊,來保護側翼安全。

只不過,他們的陣型中最顯眼的,便最前面處,那從甲乙兩營精選而出,多達近六千名的火銃手,正呈前後兩排的隊式站列。

總地看來,對岸的唐軍戰陣,有如一架精密組合的戰爭機器,極其有序又絲毫不亂,卻有一種極爲凜厲強烈的威壓之勢,讓對面的大西全軍感受到了無形而巨大的壓力。

很快,令張可望艾能奇這兩員大將,感覺更加鬱悶的事情出現了。

那就是,自家那倉促擺陣的戰陣中,那前軍陣腳,隨着對岸唐軍的不斷迫盡,在隔着一道橫江的情況,竟開始下意識畏縮後退,讓整個陣型出現在了一陣混亂。

見到這般情景,張可望與艾能奇二人下意識對望了一眼,臉色皆十分複雜。

靠,沒想到唐軍的氣勢,竟到了如此地步!

“傳令全軍,不要慌張。”張可望臉色複雜,大聲喝道:“唐軍兵力與我等相比,少了近半,又有這橫江遠隔,只要我們能守住浮橋,有何可懼!縱然我軍現在疲憊,士氣不高,但完全可以憑江水之隔,在此戰勝遠道而來的唐軍援兵,只要能在此拖住他們,便是勝利,諸位皆當有信心纔是!”

張可望軍令下達,整個戰陣才漸漸從混亂中恢復,開始穩定下來。

只是,就在大西軍重新穩定之際,那河岸對面的唐軍戰陣中,那就前面的兩排總共近六千名火銃手,則立即前排蹲跪,後排站立,排出兩重射擊陣型。

見到唐軍擺出隔河射擊的態勢,張可望心下一凜,暗覺不好,卻又想着唐軍與自已戰陣前面相隔橫江,其距離近有一百五十餘步,按着現在明朝常見的火銃,一般最多隻能射個七十八步,當不可能射擊到自已的軍陣,故唐軍是不是在虛張聲勢,亦極不可疑。

不過,見到唐軍紛紛準備射擊,爲了穩妥起見,張可望不敢稍怠,立即下令,讓全軍陣型拉開間隙,每名兵士間留下數個的間距,倒是比先前鬆散了許多。

他希望以此此方式,縱然唐軍僥倖有流彈射擊江南,也可讓整個戰陣儘可能減少受彈面積,而最前排的大西軍兵,幾乎皆是大西軍中的主力精銳,人人盔甲密實,又手持大盾,倒是做好了充足的防備。

這時,從唐軍戰陣前,由數十名裝力備精良的護衛騎兵簇擁着,一名身着精鋼鎧甲繫着鮮紅披風的將領,緩緩踱到陣前。、

這名將領,便是唐軍第二鎮鎮長安和尚。

他威風凜凜地踱到陣前,衝着河岸對面大聲喝道:“俺乃是唐王手下將領,第二鎮鎮長安和尚是也,對面將領是哪個,出來與俺談話!”

見安和尚隔岸叫陣,張可望與艾能奇不覺又面面相覷了一下。

“大哥,唐軍這番喊話,可是有詐?”艾能奇一臉猶疑。

張可望略一沉吟,搖頭回道:“不怕。隔着橫江,他縱有詐,復能何爲?且待我上前對話,斷不可低了我軍名頭,落下畏陣不前的笑名。”

張可望言畢,言即同樣在數十名護衛騎兵的保護下,來到全軍陣前,向對岸的安和尚大聲回道:“我乃是大西國平東王張可望,乃是全軍統帥,安和尚你有話,但可對我直言!”

安和尚哈哈一笑,捋着粗長的鬍鬚,大聲道:“張可望?莫非,你就是那個先前名爲孫可望,後被張獻忠那廝收爲義子的孫可望麼?”

見他出言不遜,張可望心下懊怒,卻還努力在臉上保持平靜,他恨聲道:“正是某家!你有何話,直說便是,又便必兜轉不停!”

安和尚聞言,又是一聲大笑,便嘆道:“操!原來真是你啊。那你可知道,你另兩個義兄弟,李定國與劉文秀,現在皆是我軍中獨鎮一方之大將了麼?要是他們知道,現在俺們要與你這個他們昔日的義兄弟大打出手,還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見他提到李定國與劉文秀,張可望腦中泛起往事,心下羞惱更甚,遂厲聲道:“哼!他們爲了自家富貴前程,背叛義父,往投賊子李嘯,張某深以爲恥!今天你我各爲其主而戰,再休提甚往日兄弟之情!莫說是你,就是李定國與劉文秀率軍而來,本王也會與他們斷無情面,生死相戰!”

“喲,不錯嘛,看來張獻忠對你拉攏得倒是可以,竟能讓你這般賣命。“安和尚冷笑一聲,沉聲道:”只不過,就算不提往事,現在的局面,是你軍已被我唐軍兩面包夾於地,斷難再逃,你我今日之戰,其實勝負已定,又何必一定要打下去呢?更何況,你部已然疲憊不整,又是倉促應戰,如何會是我軍對手?實話跟你說,本鎮是有好善之心,實不忍徒造殺孽,纔來陣前向你喊話,你可要把握機會,認清形勢方好。”

張可望一聲慘笑,卻哏聲道:“呸!要我平東王去投降那賊廝李嘯,真真笑煞人也!告訴你,本王在大西國之中,頗受義父重用,乃至有如親子一般。這般厚恩,張某必定生死以報!你休廢話,你這廝若有本事,便來破陣便是,張某恭候高明!”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來!你既自尋死路,那本鎮就成全你!你到時下了十八層地獄,卻莫後悔!”

安和尚冷冷一笑,臉上便滿是猙獰之色,他再不多言,立即拔馬回陣。而與此同時,那張可望亦一聲冷哼,率匆匆率軍歸陣。

幾乎就在安和尚等人剛剛撤回本陣的同時,從唐軍陣前傳來一聲清晰的喝令,緊接着,密如爆豆般連綿的火銃打放聲,四下綿密響起。

“砰砰砰砰!……”

六千杆火銃,有五千五百多杆打響,上下兩排烏洞洞的槍口,齊齊噴出鮮紅餘焰。那一齊飄飛的焰口,有如兩條長長的鮮紅綢帶,更宛如地獄之火一般,有種令人心悸的致命美麗。

大團大團嗆鼻的白色硝煙涌起,五千五百多顆細小的三錢重鉛彈,有如一齊撲飛而去的死亡蜂羣,發出輕微而歡快的鳴叫,向對面的大西軍猛撲而去。

唐軍使用的燧發魯密銃,最大準確射程爲一百五十步,但可用射程,卻足有二百餘步,故相比現在一百五十餘步的距離,雖然已略微地超出了燧發魯密銃的準確射程,卻依然在有效射程範圍之內。

呼嘯而來的死亡蜂羣,啾啾地獰笑着,迅速鑽入對面的大西軍士兵身體之中。

最前排的軍兵,饒是擺成散陣,饒是有大盾相隔,但唐軍這番沒有準確性的密集射擊,依然造成了相當可怕的殺傷效果。

立刻有許多人身上,有如變戲法一樣,綻放出了朵朵血花。那被擊中的人,就象突被重錘猛擊了一樣,仰面倒栽而下。

畢竟,近六千杆火銃,有五千餘杆成功打放,這五千杆成功打放的燧發魯密銃,其殺傷效果,十分可觀。

至少有五百餘名大西軍兵,在遠隔橫江的情況下,被唐軍當場殺死殺傷,那些倒地未死的傷兵,大聲慘叫着打滾,模樣十分悽慘。

而且,這些鉛彈的衝擊力是如此之大,那些手持盾牌碰巧擋住鉛彈的大西軍兵,亦難抵這巨大的衝擊力,紛紛向後踉蹌栽倒,場面一片混亂。

說來也巧,更有一顆鉛彈,呼嘯着飛來,鑽過前面的步兵戰陣,啪的一聲輕響,擊中了後陣的張可望頭盔,把那鮮紅的帽纓,瞬間打掉。

這番突如其來襲擊,嚇得他哇的一聲怪叫,急急縮頸弓身,樣子十分狼狽。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全體大西軍兵馬,立刻開始出現混亂,前排的軍兵人頭攢動,惶然不安,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如何行動。

此時此刻,張可望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當機立斷,厲聲喝道:“全軍聽令!立即就地防禦,陣型後撤三十步,萬萬不可自亂陣腳!”

“得令!”

大西軍如遇大赦,紛紛退後,連堵在橋頭的那些軍兵也開始跟着後撤,整個陣型卻是更加混亂。

見對面敵軍陣腳已亂,唐軍統帥安和尚,知道機會來了。

他一聲令下,紅旗一揮,這時唐軍陣中,那些一直按捺不動的大批唐軍輔兵,紛紛快步跑到浮橋上,然後使出吃奶的勁兒,將手中滋滋燃燒的單兵震天雷,朝滾滾後撤的大西軍陣,用力擲去。

“砰砰砰砰!……”

橫江對岸,震耳欲聾的連綿爆炸聲響成一片,幾乎可以震爆人的耳膜,那刺目的金黃火光,在大團涌起的哨煙中時隱時現,空中碎肢與鮮血四處迸飛,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面如同血腥地獄。

唐軍這番出其不意的震天雷轟炸,這些密集投出,破片殺傷半徑多達十多步的單兵震天雷,給正在後撤的大西軍兵,造成的殺傷效果十分可怕。

這近千枚單兵手擲震天雷密集投出,共有七百多枚順利爆炸,致少讓兩千多名猝不及防的大西軍士卒,瞬間斃命,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一時間,大西軍陣型大亂,士氣更是降至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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