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陸拂桑心裡踏實了些,瞭然道,“那麼黑金科技也能影響m國的經濟命脈,也能左右m國的政治了對嗎?”
秦燁點了下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兒,“所以,你不用擔心,小野家能影響r國,爺的黑金科技就能左右m國,m國比r國可強大多了,真要擺在明面上對抗了,r國也得低頭。”
陸拂桑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秦四爺果然是運籌帷幄、無所不能啊。”這話是調侃,卻也是她的心裡話,她最擔心的便是內部爭鬥上升到國家安全上,那最遭罪的還是普通民衆,那他們也成了間接的罪人了。
秦燁對媳婦兒的崇拜和讚美自然是受用的,不無得意道,“那是必須的啊,不然爺怎麼守護你和孩子?又拿什麼去保家衛國?”
陸拂桑嗔他一眼,打趣道,“辛苦啦,能者多勞,上天會厚愛你的。”難怪漢水院的人一多半都擁戴他,他確實有那個讓人追隨支持的本事。
秦燁募然擁緊她,聲音暗啞下來,“爺不要老天爺厚愛,爺只喜歡媳婦兒的獎勵。”
見他獸性說來就來,陸拂桑好笑又好氣,趕忙推開他,“別鬧了,正事還沒說完呢。”
“不是都說完了?爺連玉衡是誰都告訴你了……”一邊咕噥着,一邊在她身上撩,很快,火就燒起來,秦燁壓了上去,不再隱忍。
陸拂桑想要問的話,只能嚥下,陪他一起陷入情天慾海裡,無法自拔。
……
翌日,陸拂桑就起晚了,等她吃早飯時,秦燁早就去上班了,她還是從天樞那兒聽到了孟小歐找逐月是所爲何事,一時,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逐月說,孟小歐找她不是爲了煽動她,她原本還有點提防,以爲孟小歐是想慫恿她再去追隨寧赫,卻不想,只是跟她說了幾句話,那些話,應該也是寧赫想要表達的吧,藉由逐月再告訴您,唉,我倒是看錯他了,以爲他會跟寧哲一樣,死磕到底呢,原來是想做壁上觀?也不對,他只說,對權勢不感興趣,倒也說了不會做傷害您的事兒,但他會不會……”
“不會了。”陸拂桑知道他想說什麼,篤定的道,“他要是對我還有什麼想法,就不會讓孟小歐去找逐月轉述這番話了。”
寧赫的原話是,“我傷害過她一回,那滋味痛不欲生,我怎麼還會傷害她第二次呢?”
他的本意是想告訴秦燁,他不會做他的敵人,所以,不要把精力和人力再浪費在他身上,那得不償失,還是省下來去作更有意義的事。
當然,信不信就在秦燁了。
天樞是半信半疑,萬一寧赫是藉此來讓四爺放鬆警惕好偷偷搞事兒呢?那不就是上當了?
陸拂桑卻是相信的,沒有理由,就是直覺。
……
正月底,林千葉住進了醫院,疼了兩天才生下來,所幸母子平安,且是大家都期待的男孩兒,也是皆大歡喜,趙子敏取得名字,叫趙林爍,前面倆字不言而喻,是兩人的姓,而爍,是耀眼明亮的意思,是他們對兒子最深切的祝福。
陸拂桑認了趙林爍當乾兒子。
趙家自然沒有不樂意,這可是誰也沒有的體面了,趙漢奇當場就定了趙林爍是未來的趙家接班人,有秦燁這個乾爹在,趙家還愁不能再立足百年?
其他相熟的人也不吃味,畢竟,陸家也好,楚家也好,連蘇家算上,都跟陸拂桑沾親帶故,無需再認什麼親,漢水院裡的呢,都是秦燁玩大的兄弟,就更不用親上加親了。
半個月後,甄珍生了個女兒,甄家人一開始還擔心陸家人不喜,畢竟這種世家大族都更稀罕兒子,不過見陸明瑜抱着女兒激動到流淚的模樣,他們便放心了。
陸明瑜的女兒取名陸妤,妤,美麗智慧的代名詞,寓意極好。
……
陽春三月的時候,雍城政壇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寧哲忽然出國訪問了,一國元首出行,動靜自然搞得比較大,不過隨行的人裡,沒有秦燁一派的人。
秦燁不以爲意。
寧哲前腳剛走,鬱墨染和李鈺就離開了。
所爲何事,不言而喻,寧哲出國真的是爲公?沒人相信,自然得去盯着點。
留守雍城的人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對於還沒有到來的事兒,惶惶不可終日,那是蠢人所爲。
四月初,寧洛丹生了個兒子,邱震喜極而泣,等孩子滿月時,大擺宴席慶祝,秦燁和陸拂桑去賀喜,在席面上看到了久不露面的白振南和沈紅蓮。
白振南越發的蒼老了,頭髮全白,坐在那兒時,不言不語,彷彿睡着了一樣。
而沈紅蓮更讓人驚異,外表可以用化妝來遮掩,但眼神卻掩飾不了,灰灰暗暗的,有種遲暮的混沌感,坐了沒一會兒就疲憊的離開了。
邱震找了個機會,私下跟秦燁道,“岳父的事兒,我問了,他確實身體出現了狀況,但具體如何,岳母說她也不清楚,但是……”
他聲音一頓,糾結了片刻,才低聲道,“我覺得岳母是知道的,只是她不願意說,而且,我還懷疑,岳父的病跟岳母也有關係,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我岳父是個十分謹慎小心的人,岳母根本沒機會對他下手啊,而且,岳父一旦發現了,岳母還能活到現在?”
秦燁若有所思的問,“那你岳母呢?我看她身體也很不好,你知道她又是生了什麼病?”
邱震嘆道,“這個倒是知道,我親自陪她去醫院看的,是腎出了問題,有些衰竭了,要想治好,就得換腎,但腎源不好找,得匹配的才行,她只有洛丹一個女兒,即便洛丹的跟她匹配,她也不會捨得用,我已經讓人在找了,但一直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