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溪看着已經是下午了,肚子裡面很餓,但是一點食慾都沒有,看着身邊的這個美豔的女人,看着瘟疫一樣,但是自己還沒有時間拒絕,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秋景知臉上忽然間流露出孩子一般的笑容,和剛剛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完全想法,白洛溪很納悶,她是怎麼樣自己的心情能夠瞬間變化的。
白洛溪和秋景知來到外面,白洛溪瞬間感受到了無邊的自由,兩個人沿着路走着。秋景知好像很信任白洛溪似的,開始和她談論自己的過去,從小時候到現在,無話不說,但是說的話都是沒有沒腦的,而且讓人分不清楚是真是假,讓白洛溪的心裡面非常的折磨。
偷偷的打電話給蘇小安,讓她來解救她。蘇小安也很給力,很快就出現了,看着她和秋景知在一起,她大方的上前說道:“洛溪,黑盾組有事情找你,快點走,要來不及了……”
白洛溪聽到這句話轉身對秋景知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走了,下次再聊。”
說着,白洛溪和蘇小安離開了,來到檔案室的時候,白洛溪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說道:“真是憋死我。”
蘇小安看着白洛溪冷冷的說道:“你怎麼和秋景知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看上去你們兩個好像聊了很久。”
白洛溪無奈的說道:“你以爲我想啊,要不是因爲碰巧遇到,我纔不會主動招惹那個女人,而且現在我搶了她的心頭愛,要是以後被她發現,我會死無葬身之地,你沒有看到她工作室中的那些東西,噁心死我了……”一想到這些,白洛溪還是有着說不出的後怕。
蘇小安看着白洛溪說道:“我看你以後還是少和那個女人來往,太不正常了……”
白洛溪點點頭,深以爲然。晚飯的是和蘇小安一起吃的,他們來到大學邊上的一家非常熟悉的飯店,然後點了一盤小龍蝦。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說着大學時候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心情還算是非常的不錯的,只是一想到工作上面的事情,她們都會感慨萬千,生活真的是變化莫測,很多事情,你知道今天
要發生的事情,明天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白洛溪把去秋景知工作的事情告訴了宋墨,宋墨嚴肅的看着她說道:“秋景知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白洛溪立刻緊張起來說道:“她能對我做什麼?”
宋墨認真的說道:“你還是幸運的,三年前我聽說,秋景知因爲有一個女孩子喜歡柏隊,她直接把那個女孩子帶到工作時,親自解剖屍體,那個女孩子被嚇生病了,然後辭職了……”
白洛溪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心中不屑,秋景知原來這樣的卑鄙,自己得不到的男人,還不容許別的女人靠近,什麼心理!
白洛溪定定的說道:“沒有想到秋景知心理有問題,幸虧我膽子比較大。”
宋墨聽到這句話說道:“你膽子大,你只是還沒有真正看清楚秋景知真實的一面。”
白洛溪聽到宋墨這句話,心中開始疑惑起來,宋墨怎麼知道秋景知這麼多,而且他今天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一提到秋景知,他都有很多話要說似的。
“宋墨,我很好奇,想要問你一個問題。”白洛溪用一種比較犀利的目光看着宋墨。
宋墨看着她這種疑惑的眼神,言語閃爍的說道:“我和秋景知沒有什麼關係,我要上班了……”
白洛溪沒有問出來什麼,心中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個人悶悶的繼續工作,今天柏俊彥有點遲到,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章向佐也沒有來,他們兩個人好像很多事情都有着一致性的,白洛溪嘆氣。
這個時候,宋墨接到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臉色非常的不對,看着白洛溪說道:“洛溪,發生案子了,我們出發。”
一聽到案子,白洛溪整個人都振奮起來,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案子了,每天生活的一點勁都沒有,拿出必備的一些裝備跟着宋墨一起出發。
宋墨的車子是雷克薩斯,和他平時的作風很像,平時的白洛溪坐柏俊彥的車子很多,還是第一次做宋墨的車子,說道:“原來你有車子?”
宋墨臉上淡淡的說道:“我有兼職,
最近賺了不少,所以買了車子。”
宋墨和白洛溪兩個人一起開着車子朝着案發現場開去,白洛溪說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章向佐嗎?”
宋墨點頭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
白洛溪看着車子在前面,說道:“是什麼樣子的案件呀?”白洛溪還是很好奇的。
宋墨一邊開着車子,一邊說道:“聽說是在天橋下面發現一具屍體,聽說還是一個二十歲懷着孕的女孩子。”
白洛溪聽到這句話,徹底被震驚到了,媽的,誰這麼喪心病狂,殺了一個懷着孕的花季少女。白洛溪想到那個女孩子,和自己差不多大,心中就是一陣難受,最美好的年華里面,居然就這樣離開了。
白洛溪就此在車子上面保持着沉默,三十分鐘之後,白洛溪和宋墨已經趕到現場,很多民警都在,看着四周的一切,跟着宋墨來到屍體的現場的時候,纔看見正在檢查的柏俊彥,秋景知也在現場,正在做現場檢查。
白洛溪看着穿着解剖服的秋景知,心中一陣不舒服,也說不出來爲什麼,呆在章向佐的身邊,然後秋景知摘掉口罩說道:“目前可以得死者是因爲腦袋遭受襲擊暈倒,然後被繩索之類的勒死的,死亡的時間還需要進一步的解剖確定。”
這是白洛溪第一次見到秋景知的專業水品,很厲害。宋墨也打開工具箱開始搜索一些有力的證據,半個小時後,說道:“現場沒有犯罪嫌疑人的痕跡,那麼犯罪嫌疑人是怎麼到現場的呢?”
柏俊彥冷冷的說道:“犯罪嫌疑人根本就沒有到現場,因爲是從天橋上把屍體給扔下來的!……”柏俊彥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指着頭頂上面的天橋。
章向佐在一邊說道:“我和宋墨去天橋上面看看,最好能夠調到最近的監控器。”
說着,章向佐和宋墨一起朝着天橋上面去,一時間,現場裡面只有白洛溪,秋景知和柏俊彥。
秋景知看着柏俊彥,臉上始終綻放着溫和的笑容,這種溫和的笑容,是白洛溪一直沒有見到的,她見到的秋景知是喜怒無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