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和風反身抱住她,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落下蜜愛的吻痕。
她睡裙下的身體緊緊縮成一團,聶和風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着:“還不習慣嗎?”
秦音書臉色發燙,輕聲的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沒準備好接受第一次。”
聶和風他輕聲安撫着:“沒事,我會等你從身體到心裡全都接受我這個丈夫。”
“像你這麼英俊不凡的男人,應該是私生活混亂纔對,你應該很有經驗吧?”秦音書用雙手捂着自己的的臉,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這麼親密。
聶和風輕摸着她的腦袋,溺愛而又真誠的和她說:“五年前我的私生活是很混亂過一段時間,將來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
秦音書的心裡驀然一涼,很快就恢復如初,她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也漸漸的恢復了理智。
她轉過臉來,咬着下脣問:“是因爲那個女人嗎?”
聶和風微微一怔,又很快的神情如常,伸手撫平她額頭的“川”字,笑着說:“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將來我只要有你就已經足夠。”
秦音書轉過臉來,盯着他不說話。
他輕吻着她的髮梢,小聲的耳語:“你現在的模樣很有誘惑力,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不是不是,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睡吧。”秦音書忙乖乖的閉上眼睛,假裝睡着。
聶和風凝視着她可人嬌俏的小兒女的神情,眼神中的一抹抑鬱之色慢慢的散開,取而代之的是溶溶笑意。
她一直都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子,這樣撒嬌的模樣倒也少見呢。
他將她攬入臂彎中,關燈,與她一起進入到夢鄉中。
第二天早上,秦音書很早就醒了,她媽媽教過她,做人家的妻子一定不能懶惰,否則會被丈夫嫌棄。
她輕手輕腳的從牀上下來,換衣服,從鏡子裡看着自己。
雖然昨晚沒發生什麼,但想起兩個人在牀上相擁而眠的情形,她的臉頓時就像發燒般的滾燙起來。
她換好衣服後,眉頭皺得越發難看,脖頸上有幾個緋紅色的吻痕,清晰入目,彷彿在向人宣告昨天晚聶和風對她的愛撫。
她換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還是沒有辦法遮住,最後只好找來一塊棉質的薄圍巾,才勉強的遮擋起來。
這個天氣戴圍巾,給人的感覺真是怪怪的,還好今天是週日不用上班。
她嘆口氣,從鏡子裡卻看到聶和風正對着他笑。
“你醒了?我去做早飯。”她頓時覺得手足無措起來。
聶和風看她的眼神充滿溫情,他邊拿衣服邊說:“我去樓下買。”
房間裡光線不錯,睡袍的半遮掩下,他的上半身半裸露在外,胸膛結實漂亮,六塊腹肌充滿魅力,人魚線清晰可見。
“好吧。”秦音書不敢去看他修長美好的身材,把頭深深埋下去。
吃過早飯後,聶和風體恤她的身體,主動收拾好餐桌,把她扶到沙發上,笑問道:“我原本想今天帶你去看看新家,買些傢俱,又怕你昨晚睡得不夠好。”
“我是做記者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好吧!”秦音書有些不服氣的說,又問道:“新家?”
“我前些年在蘭城國際買了套房子,一直空着沒有裝修也沒有去住,現在有了妻子,將來還會有孩子,住在學校教職工公寓始終不方便。”聶和風和她解釋說。
“蘭城國際!”秦音書微微一愣,很多年前她最嚮往的地方就是蘭城國際,想在那擁有一套帶落地窗的房子,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只是那裡是低密度住宅,環境好,綠化好,房價也漲勢洶洶,從幾年前的一萬多一平漲到現在的三四萬,她根本沒有能力買得起。
“你也喜歡?“聶和風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揚,帶着滿眼的寵溺。
“喜歡,我這是不小心傍了個大款嗎?“秦音書捏捏自己的腮,感覺到疼痛,是真實的。
“喜歡就好。”聶和風也伸手去捏她的臉,邊捏邊說:”你太瘦了。”
“我們去買傢俱吧,我也存了一些錢,傢俱的錢我來出。”秦音書站起身去把自己的存款卡拿出來,對着聶和風揚揚說。
聶和風悠然笑笑,並沒有反駁她,秦音書性格隨和,卻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子,這點他很清楚。
他們一起出門後,就開車來到天意家居城。
今天是週末,人比較多,他們費很大的力才找到停車位。
進去家居城後,聶和風拖着秦音書的手來到二樓。
秦音書問他:“你想先買什麼?”
聶和風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當然是先買張合意的大牀。”
“你……”秦音書滿臉羞紅,伸出手打他的後背,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走進牀品展廳。
展廳裡,各式各樣的大牀琳琅滿目,應接不暇,秦音書緊緊的拖着聶和風的手在其中繞來繞去,她指着一張寬大的歐式牀說:“我喜歡這張。”
“好,你喜歡什麼,我們就買什麼。”聶和風笑吟吟的答應着。
秦音書上前去看了一眼價籤,頓時呆住了:九萬九。她所有的存款加起來也沒這麼多錢。
她有些尷尬的擺擺手說:“其實這張也不是很好看,要不然我們重新選一張吧。”
聶和風拍了拍她的肩頭,面帶微笑,正準備說話,忽然聽到有人怯生生的喊了句:“教授。”
他們一起回頭看去,見到有個蘋果臉的女孩睜着圓圓的大眼睛站在他們的身後。
是蘇煙茫。
聶和風點點頭,坦然的像秦音書介紹說:“她是我的學生蘇煙茫,也是我前度女朋友的妹妹。”
又攬着秦音書的肩頭說:“我妻子,你們曾經見過。”
蘇煙茫眼光復雜的望了聶和風一眼,纔有些不自然的對他說:“你們來買牀,是準備一起住嗎?”
“我們是夫妻,自然是一起住。”聶和風勾起嘴角笑道。
蘇煙茫的眼神中掠過一絲黯然,才抿着嘴說:“教授,我們可以去旁邊說幾句話嗎?”
她對秦音書始終懷有一種說不出的敵意,聶和風很明顯的覺察出來,他搖搖頭說:“我和我的妻子之間沒有秘密,你有事儘管說吧。”
蘇煙茫懊惱的扁了扁嘴,才悶悶不樂的說:“我姐姐快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