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不需要受苦了！”嶽靈喃喃道。
可我在那話中，聽到了意味深長。
“母后，謝謝你！”蘭兒握住嶽靈的手，“女兒未婚先孕懷上這個孩子，你不僅不怪我還帶我離開皇宮！”
母后？
蘭兒，叫嶽靈母后？
所以，嶽靈是皇后？
對了！
老頭說過，至陰之體需要龍氣維繫陽脈，否則會一屍兩命！
這龍氣，只有宮中才有！
“誰叫你是我的女兒呢？”嶽靈微笑，“我怎麼忍心去生自己女兒的氣？”
“謝謝母后！”蘭兒感激道。
“好了，我扶你回房！”嶽靈笑道。
看着嶽靈跟蘭兒離開，我想要跟上。
可水像是膠一樣的粘稠，將我的下半身緊緊的纏住。
於是，我急了。
胡亂揮舞着雙手去掙脫，豈料一隻手重重的打在了肚子上。
劇痛的一瞬間，居然脫水而出。
但奇怪的是，原本溼漉漉的我在登岸之後卻不見一滴水跡。
不敢多想，我往前跑去。
雙腳落地，沒有聲響。
甚至眼看着要撞到一塊石頭，卻直接穿了過去。
對了，這是記憶。
所以，是虛幻的。
不遠處，有一座閣樓。
嶽靈將蘭兒送進廂房之後，便將門關上離開了。
我沒有進房的打算，而是偷偷跟上了嶽靈。
看着她來到一個偏院，將門緩緩推開。
門打開的瞬間，我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夜殺。
縱使背對着我，我也能一眼認出。
“她快生了，也快死了！”嶽靈道。
夜殺沒有做聲，我也看不見他的臉。
這個時候，嶽靈走過去。
從背後，將夜殺抱住。
雙手在他的身上輕輕的遊移着，而臉靠在夜殺的背上磨蹭。
緊閉雙目，臉上是陶醉。
“你想讓她發現？”夜殺終於開口。
“要是她真的聰明，也不會死了七次！”嶽靈緩緩的睜開媚眼，“你不會心軟吧？”
“我哪一次心軟過？”夜殺淡淡道，“你知道我絕不會愛上她！”
“就是因爲知道你絕不會愛上她，我纔對你心甘情願不顧一切！”嶽靈說到這裡，呼吸急促起來。“要我，就現在！在她臨死之前，狠狠的要我一次！”
嶽靈這句恬不知恥的話，讓我頓時羞愧難當。
一個，我曾視之爲母親。
一個，我曾視之爲夫君。
這兩個人，此刻正在我的面前欲行苟合之事。
我的拳頭，越握越緊。
可就在嶽靈的手，已經伸向夜殺下身的時候。
夜殺的身子，突然虛晃起來。
“住手！”夜殺低喝，“她快生了！”
話畢，夜殺消失。
而後，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母后！”
蘭兒的聲音，將發愣的嶽靈驚醒。
她轉身就跑，撞開那間廂房。
此刻，蘭兒躺在牀榻之上。
雙腿間，已經被浸透了。
她大汗淋漓的扯着被子，望向嶽靈。
“好痛！我好痛！”蘭兒哭喊道。
“生孩子，都會痛的！”嶽靈微笑着撫上蘭兒的肚子，“頭已經下來了，相信很快就要生了！”
“母后，我疼！”蘭兒哭道。
“獻出處子之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喊疼呢？”嶽靈笑道，“既然做出了苟且之事，就得承受生子之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