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博陽當然不知道喬以安和Anne沈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尼克·博陽也會時刻關注着喬以安身邊的人和事,但是,也只是知道,這個Anne沈好像是冥少的朋友。
Anne沈和喬以安,爲什麼好像還挺融洽的?
冥北澈身邊的女人,難道喬以安不會感覺到吃醋嗎?
當然了,尼克·博陽是不知道,安婧的一個腎,就是Anne沈奉獻的。
畢竟這件事,是Anne沈提出來要保密的,所以,有關這件事,並沒有傳出去。
喬以安一眼,就看出來Anne沈是什麼意思了。尼克·博陽無視Anne沈,Anne沈的意思就是讓喬以安教訓一下尼克·博陽。
心領神會,喬以安朝着尼克·博陽笑了笑,尼克·博陽突然看到喬以安對着他笑,還真的是怔了怔,有點沒想到。
“尼克·先生,既然你說有什麼需要,只管和你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這些人折騰了半天,也餓了。不知道尼克·先生能不能給我們準備點吃的?”
尼克·博陽十分慷慨的道,“喬小姐想吃什麼,我一定讓人給你準備。”
只不過是想吃東西,這當然很容易。
喬以安先是笑着謝過了尼克·博陽,然後才道,“其實我們想吃的東西也很簡單了,剛剛在飛機上談論,沒有吃到臭豆腐,很是遺憾。所以,希望尼克犧牲給我們準備點臭豆腐,對了,我想吃魚了,徽州的臭魚非常給力,那味道真的是絕了。尼克先生也給我們準備點吧。”
臭豆腐、臭魚……
現在尼克·博陽聽到這些,都覺得噁心的不得了!
他實在是不懂,那麼臭的東西,這些人怎麼能吃的下去!
想一想,就覺得崩潰!
“臭魚好啊!聽說臭魚也是奇臭無比呢,那味道和榴蓮還有臭豆腐還是不一樣。想一想,就覺得流口水呢!”
Anne沈好像真的要流口水了似的。
“Anne沈,你知道臭魚爲什麼會那麼臭嗎?因爲那些都是活的魚用木桶醃製,肚皮朝上擺放,用山間青石頭或河卵石壓住,時經六七天後,魚便發出似臭非臭氣味。這個時候吃起來,應該是聞着最臭,吃着最香的時候!”
喬以安還給Anne沈科普了一下。
結果,這麼形象的描述,讓尼克·博陽又忍不住了。
好好的新鮮的魚不吃,非要給魚放到臭了再吃。這些人都是神經病吧!
尼克·博陽深吸了幾口氣,皺着眉頭,然後只能匆忙的和喬以安道,“我會派人過來,你們想吃什麼,和那人說。我還有事,先不陪你們了。”
尼克·博陽匆忙的說了兩句,趕快離開了。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這些人,都是變態!
那麼多香的東西不吃,非要去吃那麼臭的東西。
看到尼克·博陽倉皇而逃的模樣,Anne沈才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眼喬以安,哼了哼,“恩,表現不錯。以後繼續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