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照輕點頭,滿心都牽掛着二人的安危,可看這事態,還需等等,不能因爲自己的衝動害了大家。
“這事要告之青陽嘛?”離照想了想問道。
“暫時還是不要,就算我們不說,他未必不知道……”麪糰輕言。
“還是先洗洗,把這些都處理掉”離照邊說邊幫着麪糰將那血衣脫下,梳洗一番。正當梳洗完畢之際,門外傳來陣陣喧譁聲。
“抓住她,不能讓她跑了,她和那妖女都是一夥的”那聲音在熟悉不過了,出自於先前逃離的娜仁。麪糰估計娜仁十有*是回了領主府,可誰料到娜仁卻糾結了些人跑來了青陽府。
“我就看那女人不對勁,原來是妖女,燒死她們,燒死她們……”這叫囂的聲音恐是塔娜。
離照的房門被一羣人猛力的推開來,麪糰剛洗完澡,頭散亂的披着肩上呢?
衆人氣勢軒昂的衝進來,爲的是一個巫婆打扮的人,滿頭的辮子,邋遢的衣着,臉上還掛着一個鬼神的面具,手中端着一個盆,裡面是黑糊糊的東西,一看就覺得噁心。可見屋內並非是一人,均有些楞住了,等娜仁上前一看,那披頭散之人不正是那牢中的紫兒嘛?嚇得連連的退後嚷着,“抓住她,抓住她,她就是那妖女,妖女……”只見那老巫婆,口中唸唸有詞,“大膽妖孽,此爲寶地,豈是你等能待的,還不束手就擒”
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呢?離照惱怒的抄起身旁之物向那老巫婆砸了去。碩大個花瓶正好砸在了那老巫婆的腳上,疼得她邊跳邊叫,“妖孽,今天就收了你”說着那旁黑糊糊還有異味的東西潑了過來。
一支頭釵彈了過去打中了老巫婆的手腕。那盆東西頓時脫了手,又一個珠子彈中了那飛出來的盆,那盆裡的東西頓時扣在了老巫婆地頭上,一陣異味四散,噁心得人羣紛紛遠離她去。那老巫婆一陣窘態,連連喚着,“這妖孽不除,必遭大難……”
“大師,你一定要幫我除去她呀”娜仁隔得遠遠的吼道。
老巫婆擦了擦臉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面鏡子來,“妖孽還不現場你的原型……”
“哼我有什麼原型?”離照鬱悶的看着那巫婆。
“呵呵呵呵。你不是狐狸精嗎?”麪糰笑言。
、啊對呀。我雜望了我是狐狸精呢?你們知不知道狐狸最喜歡什麼呀,呵呵呵,最喜歡人的肝臟。那你們知不知道什麼時候的肝臟最好吃呢?那剛從活人身上挖下來,血淋淋的,是最鮮美的了……”離照煞有其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這一招唬住了很多人,哆嗦着不敢上前來。
“妖女,你束手就擒不然有你好看地”塔娜尖聲吼道。“大師,快收了這兩個妖女”
麪糰一陣冷笑站了起來,嚇地人們往後退了好幾步。
“好看?你覺得我哪裡不好看了?束手就擒,呵呵呵,等着被你燒呀。我可不是傻子”離照奚落道。
“你們再上前一步試試看呢?”麪糰微笑着抓起旁邊的梳子
“她要使妖法了”也不知道誰吼了一句。衆人又往後退了幾步。
麪糰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都快岔氣了,“妖法,呵呵,你們這些人也配用那個……”說着她拿着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頭。==
“大家不要怕,她只是虛張聲勢罷了,她們已經被大師鎮住了,誰抓住她。賞金銀珠寶”塔娜喊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幾個不怕死的男人拔刀向她砍了去。她輕輕便躲閃了去。幾次下來均是這種結果,那些人便試圖轉移目標。向離照砍了去。
“夠了”麪糰惱怒的大吼道,震得那些人刀都掉了下來,只覺陣陣耳鳴。
“你們當這是什麼地方,由不得你們如此猖狂”
塔娜顯然很不服氣,“什麼地方,是我娜仁姐姐的府邸”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這明明是青陽府,何時成了娜仁府了”
塔娜推出有些後怕的娜仁,示意她說話,可娜仁一對視麪糰地眼睛,立刻就會想起那恐怖的情景,不由得退縮了。
“娜仁馬上就要和炎哥哥大婚了,這當然是她的府邸了不要以爲我會怕你,妖女,你沒聽過邪不能勝正嘛?”
麪糰輕蔑的笑着,“大婚,你覺得青陽定會取她嘛?呵呵呵,什麼纔是正義什麼又是邪惡?”
娜仁本是害怕的,可聽麪糰那話中透露出青陽不取她地意味,怒火戰勝了一切。“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妖女,不讓你在迷惑紫炎……”
可她地鞭子還沒甩到麪糰的身上就被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來人正是青陽紫炎。
娜仁一驚,可看清是青陽後,立刻擺出了委屈得要死的樣子。==而青陽那張臉呢,除了淡淡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這是怎麼回事呀?”青陽開口並沒偏向任何一方
“炎哥哥,她是妖女……”塔娜不時時機的上前說道。“她說要吃了我們的肝臟……”
“紫炎……”娜仁瞬間就撲進了青陽的懷抱,“我……我好怕……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青陽擡手撫了撫娜仁地背,在她耳邊道:“好了,不哭了,究竟是怎麼呢?”
娜仁這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起麪糰的罪狀來,聽得青陽直皺眉頭。
青陽輕輕地擦去了娜仁的眼淚,“你怎麼從未和我說你過有那麼個地牢呢?”
“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覺得有個地牢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我爹爹比較重視那個地方罷了,他說裡面關的都是些大盜壞人,一直都要最好不要靠近……,你是怪我沒給你說嗎?”娜仁擡起滿是淚的臉問道。
青陽微微一笑,“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都是要做新娘地人了,就不要亂跑了。你剛纔說的那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我……我也不清楚,戰神來後不久那兩個人就被送了來,說是大騙子,所以就被關了起來……,可是,可是……她……”娜仁說着指向了麪糰。
青陽輕輕的摟了摟她當着大家的面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我知道了,讓我來處置好嗎?”
那一個吻使得娜仁臉通紅通紅的,這般溫柔的對待她。早就被迷得七葷八素的。什麼都只能點頭稱是了。
“炎哥哥,你不會偏袒這妖女現在就殺了她”塔娜不放心的問道。
“塔娜”青陽還沒開口,娜仁卻先開口,“你把紫炎想哪裡去了”
青陽再次摟了摟她,笑着說道:“明日就是我們大婚之日,今日見血恐怕不太吉利,我會暫押她們。等我們大婚後,讓你親自處理可好”
“你說什麼就什麼”娜仁一副小媳婦態地說道。
“好了,去,試試那新衣,順便整理一下。我可不想明天看到我地新娘紅腫着雙眼哦我馬上就過來……”
娜仁想着明日的婚禮。滿心歡喜的拉着塔娜離去了。
剛纔那時刻,離照多次想衝出來找青陽理論,均被面團拉住了。
等二人帶人一離開,離照便掙脫了麪糰抓住了青陽,“青陽,你什麼意思……?”
“放開他他什麼意思都沒關係,只要不妨礙到我們的事”麪糰有些無情的吐出這句話來
青陽笑得有些危險的意味,慢慢靠近了麪糰。忽然伸出手去。狠狠的將她摟進懷裡,“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告訴我,你知道那有多危險嗎?”他語氣中滿是怒氣。
“哼就憑他們”麪糰冷冷地說道。
“你一人你可以抵擋,百人你可抵擋,要是上千上萬呢?你還能抵擋嗎?”青陽面色慘白的說道。
麪糰別過臉去不再言語。
“爲什麼你就不肯讓我幫你呢?風逆能做的,我也能做,爲什麼你卻選他呢……”青陽的話裡滿是無奈,整個人將麪糰摟得更緊了,“究竟要怎麼做你才明白我的心……”最後一句話他說得輕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沒有爲什麼,只是覺得用他地人更方便罷了再說你和那些人地關係……”麪糰話裡有話
青陽連退了好幾步,“你是不信任我哈哈哈,要論和那些人的關係,恐怕風逆比我更復雜可你……,終究是不信我……”青陽的臉上全是悲哀。
“青陽,其實我們本是一類人,什麼時候在做戲,什麼時候是真情,自己最清楚了你,不要連自己都騙了……”麪糰慢慢的說出這話來。
青陽一震,有些不穩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忽而放聲大笑了起來,臉上全是無奈“哈哈哈,什麼是真情,什麼假意,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有什麼關係呢……”他說着踉蹌的出了門。
離照完全被他們的話弄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青陽……”
“你就不要問了,以後……你會清楚的……”麪糰面色沉重地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
“等,等待明天地婚禮”麪糰詭異的笑道。
當晚,麪糰獨自在院中對月獨飲時,那個陰魂不散地戰神再次光臨了。
“來了,怎麼不出來呢?”麪糰早察覺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
戰神嬉笑着來到她的麪糰,諷刺的說道:“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呵呵呵呵,愛人明天大婚,新娘卻不是我,你說我能不受刺激嗎?”麪糰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這句話輕易的挑起了戰神的怒氣,搶過麪糰手中那杯酒,一飲而盡,“哼你就死那心”
麪糰微微的笑了,“你生什麼氣,不是你帶我來的嗎?不是你要我有這樣的心情的嗎?”
“我……我是要你死心,只看我一人”戰神有些狂暴的吼道。
麪糰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看你,紫兒爲什麼要看你,紫兒可是戰神的女人,眼中有的也應該是他,除非你是戰神”她邪邪的笑道。
“我便是戰神”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暈了,直接道出了身份。
“哈哈哈……”麪糰笑得前俯後仰的。
“怎麼,你不信?我就是戰神”男人強調道。
“沒有不信”她輕輕的回答到,說着又喝了一杯酒。
“你”戰神一把搶過杯子,“你怎麼不驚訝,你笑什麼?”
“呵呵呵,你是戰神,或者不是戰神,那又怎麼樣呢?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麪糰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