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晴萬分緊張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輪廓清晰的臉,近在咫尺,五官深邃,一雙鷹眼帶着懾人的魅力,挺直鼻樑下的薄脣,剛毅的下巴。毫無疑問,這男人絕對是上帝的寵兒。
他的手順着衣服下襬伸了進來,從腰眼順着脊柱線向上,有些粗糲的指頭滑過她細膩的肌膚,引得她一陣戰慄。當碰到緊貼著夏子晴皮膚的胸衣時,霍英朗淡淡的笑了。接着,吧嗒一聲,胸衣的扣子被打開。
“你身上真香,擦香水了?”
窩在她的鎖骨,他低喃道。這味道一點也不魅惑,反倒有些甜甜的奶香味。好像嬰兒的味道,忍不住就讓人放下心防。
“強生嬰兒露……”
夏子晴弱弱的說着,讓霍英朗愣了一下。
“……”結結實實的無語了
深吸一口氣,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嗯……”
夏子晴嚶嚀一聲,渾身像是觸電一般,猛的揚起下巴,頸間拉出一道優美至極的線條。同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對她的反應,霍英朗的脣角微揚,便是讓人淪陷不已的邪氣笑容。
手指一路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解開她的褲子……
“夏子晴……你內個來了。”
內個?哪個?霍英朗有些彆扭的轉過頭,臉色很是尷尬。夏子晴看了一眼,騰的一下子,臉就熟了。
姨媽君,您老真會找時間!
……
霍英朗苦逼了,看得到吃不到不說,還得幫着小媳婦兒伺候姨媽。首要任務就是趕緊弄來伺候姨媽用的姨媽巾。可是演習基地裡全是大老爺們兒。這裡也沒有小賣鋪兒,哪裡弄這玩意兒去?真是愁死了,堂堂一個大首長,演習都沒這麼愁過,偏偏,一片姨媽巾難倒英雄漢!
姨媽巾,姨媽巾……
女人……
申露!這偌大的演習基地裡,唯一可能弄到姨媽巾的地方就是申露那了。
“你等着我。”
夏子晴看着霍英朗穿着迷彩服的高大背影,縮在被窩兒裡,小聲“嗯”了一句,算是迴應。
當申露看着霍英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裡是難以抑制的狂喜。尤其是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她忍不住開始自我YY。莫不是他在爲了自己偷襲的事兒感到害羞?那要是害羞的話,豈不就是對自己有意思麼!
難道說,他和那個小賤 人的婚姻是迫不得已?
此時此刻,在她的大腦在高速運轉着,所有的信息都是爲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霍英朗!俏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那一雙閃爍着如狼似虎般飢渴信號的眼珠子,恨不得掉出來黏糊在霍英朗的身上似的。如果說之前申露都是隱忍自己那份有些卑微的愛戀的話,那麼現在,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完全的就是不管不顧了。
“找我有事?”
霍英朗擡手遮住嘴輕咳了一聲,來掩飾尷尬。
“恩,是。”
他越發彆扭,就讓申露越是心裡發癢。甚至還有些期待,YY的趨勢也加重——他這樣過來是爲了表達對自己也有好感。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自己要說些什麼呢?!是矜持點好呢?還是狂野些呢?@#¥%……
可惜,霍爺下一句話讓她所有的YY都變成了渣渣,隨風飄走鳥……
“有沒有衛生巾,給我一片。”
衛……衛生巾?!
申露紫了一張臉,憋屈的像個霜打的茄子似得,目光也不如狼似虎了,幽怨中帶着勾引,可憐中帶着騷氣。那種渾然天成的賤 人氣質距離十里地之外都能聞得到。
這一片姨媽巾給誰要的還用得着明說麼?嫉妒一下子就焚燒了她的理智。爲了那個小賤 人,他竟然這樣不要面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憑什麼?憑什麼那個小賤 人能得到霍英朗這樣的貼心對待!
“你來就是爲了這件事?你就沒什麼對我說的?恩?”
看着她激動的反應,霍英朗臉上的尷尬神色被深沉而取代。也許,他的這個選擇真的不明智。
“女人,應該自重!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
他的話像是定身術一樣,讓申露愣在那裡。自重?他對自己說自重?
“哈?自重?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貨色麼?十五歲的時候就能讓男生因爲她的濫情被人打成植物人,這樣的賤女人憑什麼得到你的溫柔體貼!”
那一聲賤女人粉碎了霍英朗所有的自制。他緊抿着脣,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眸子像是盯住獵物的猛虎,寒芒盡顯!
他邁着步子,一步,又一步,向申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