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嘴裡慢慢地吐出了這三個字,沒想到找了這麼久,得來全不費工夫功夫,莫謹初現在居然跟漠炎域扯上了關係,只怕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在找她吧。
白荼勾了勾脣角,真好,沒想到今天出來這麼一趟居然收穫頗豐啊,自己的問題基本上都得到了答案,順便居然還附贈了莫謹初的下落。不虧啊。
想了很久,白荼並不打算現在就打草驚蛇,就去跟漠炎域要莫謹初這個人,相反,她更應該先從漠炎域那邊探聽出有效的信息吧,這個方法想必會更加安全一些。
這麼想着,白荼默默的做下了這個決定,然後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個咖啡廳。
陽光照射在白荼的背影上,給她的身影籠罩上了一層帶着溫暖的外衣,在街道上顯得是那麼的耀眼。
漠炎域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以後,還沒有金門就急匆匆地在門外喊着莫謹初的名字,不知道的人聽到了怕是以爲莫謹初是他的女人呢。
“莫謹初,莫謹初人呢?”
漠炎域的一個助理聽到了漠炎域的聲音以後立刻就出來跟漠炎域解釋剛纔的情況。
“老大,莫謹初小姐在這裡,你跟我來,她現在現在在昏迷,不過還好,沒有什麼情況,我們及時制止了她,她沒有生命危險。”
“……”漠炎域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聽到莫謹初沒有了生命危險以後他的腳步很明顯的就慢了下來。
只要沒有生命危險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漠炎域得償所願地見到了莫謹初,此時的她就像是脫了水的美人魚,整個人蒼白的躺在牀上,像一個一碰就會破的瓷娃娃,十分的脆弱。
“什麼情況?”漠炎域簡短的話響了起來,聲音低沉,但是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他聲音裡面的不滿。之前聽到助理打電話給他他還以爲真的出事了,看來現在……
“老大,別生氣,”這個助理很明顯也是一個人精,看了漠炎域一眼就立刻知道了他在生氣,不敢拖延,立刻就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說了出來。
“當時,莫謹初小姐原本是想要上吊的,但是並沒有成功,那是因爲被我們牢牢地圍住了,但是她又趁着我們幾個人不注意,居然衝進了廚房,拿着刀劃破了自己的動脈,把我們都嚇壞了,不過還好,刀口不深,現在也只是在昏迷而已。”
似乎真的怕漠炎域生氣,助理三言兩語就把當時的情況概括了出來。
漠炎域聽完以後沒有什麼表情,走上前去抓着莫謹初那隻受傷的手腕,上下看了看,刀口確實不深,也是……
漠炎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她怎麼捨得就這麼讓自己死去呢,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明白的很,莫謹初是個惜命的人,不會白白的就讓自己死去的,更何況,他兒子這纔剛生下來呢,她又怎麼捨得死去,所以這一切,不過也就是莫謹初配合着其他人給他演的一場戲罷了,可惜,已經被他全部看透了。
想到了這裡,漠炎域冷哼了一聲。
不知道是聽到了牀頭邊有人的說話聲音還是因爲被漠炎域剛纔抓着手上下看的動作給影響到了,莫謹初居然悠悠轉醒。
一醒來就看見漠炎域那略帶嘲諷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什麼很好的體驗,莫謹初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不知道應該說一下什麼,只能靜默着不開口,等着漠炎域說話。
漠炎域過了一會兒纔開口,聲音十分的低沉。
“莫謹初,你可以啊,膽子很大!”
莫謹初聽到了漠炎域的話以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明明只是很平淡的句子,也只是很平淡的語氣,難道是因爲漠炎域的態度真的太平靜了居然讓她感到了一絲害怕嗎。
“……”莫謹初不知道漠炎域接下來還要說一些什麼,乾脆不開口,只是用那雙倔強的眼睛看着漠炎域。
“很大膽啊,居然敢自殺,不過,你以爲自殺了就能夠擺脫這一切嗎?”
漠炎域看着莫謹初的眼神裡面帶着一絲兇殘的野性。
莫謹初被他瞪的心頭開始發顫,剛醒來有些嘶啞的聲音反到是襯托着她有些無辜,漠炎域在無理取鬧一般。
“你是什麼意思……”莫謹初瞳孔微縮,只覺得自己的嗓子似乎因爲剛醒來的原因似乎有一些乾澀,說不出話來。
莫謹初在心中打着那最不如意的算盤心中想着千萬不要是那樣,不,不會的,漠炎域不敢那麼做。
可惜她猜錯了,漠炎域是一個她不瞭解的人。“我警告你,下次最好不要再出現這種事情,不然,如果你死了,你的孩子我也會拉着他下去給你陪葬的。”
漠炎域此時就像一隻沙漠之中最最兇殘的狼,帶着野性和兇殘。說完以後,漠炎域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你不能那麼做!”心中的預感成爲了現實,莫謹初不管不顧地忘記了自己手上的上,掙扎着想要坐起來,看着漠炎域的背影。
“我能不能這麼做,你可以試試看。”漠炎域只是偏過了頭,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以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剩下莫謹初一個人愣愣的坐在了牀上,看着漠炎域消失的地方有一點回不過神的樣子。
漠炎域雖然知道莫謹初只是在做樣子,不會真的自殺,但是他也不想那麼多事,乾脆威脅了莫謹初,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做出這種事。
沒想到漠炎域沒走出去多久,漠炎域就被人攔了下來。
“老大,莫謹初的孩子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發燒了!你們怎麼照顧的。”漠炎域沒有想到剛解決了一件事情又來了一件事情,但是又不能夠就這麼把孩子扔在這裡不管不顧。
助理顯得有一些委屈,“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孩子原本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發起高燒來了。”
漠炎域知道現在就算是繼續跟助理理論也解決不了問題,乾脆利落的說。
“算了,趕快把孩子給我,我送他去醫院。”
幾個小時後,白荼在醫院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誒,漠炎域?他剛纔不是家裡有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就處理好了,還跑醫院來了,這是又出現了什麼事情了,是漠炎域生病了?
白荼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剛想要出聲叫漠炎域的時候,白荼突然停住了,因爲她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漠炎域不是一個人來醫院的,而是手裡還抱了一個孩子,孩子還很小,還是嬰兒模樣,漠炎域明顯是很緊張,看來生病的是那個孩子,不是他。
不對,白荼突然意識到,漠炎域從來就沒有孩子,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變出來了一個他的孩子,也就是說那個孩子不是他的,那是誰的呢,他看上去很着急,應該是跟他關係很漠密的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