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鳴看着白荼離開的身影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小荼性格善良,絕對不會主動生事,漠總這件事情恐怕是個誤會。”
“曲總你和這位白小姐很熟嗎,這麼爲她說話。”一瞬間漠北昂領那個的臉色便陰雲密佈起來,神色冷如冰。
而漠炎域站在一旁,端倪着漠北琅的神色勾了勾嘴角,這次帶白荼過來本就是爲了試試漠北琅的態度。現在看來……
“好了,大哥人是我帶來了,破壞了今天的氣氛我先給你賠個不是。”漠炎域微微頷首,他已經心裡有數了,“曲氏和漠氏正值合作之秋,犯不着爲了兩個女人而生了間隙。”
“這件事情就讓他這麼過去吧,興許只是個誤會而已。”漠炎域拍了拍曲陽鳴的肩膀,最後又轉身面對這周圍圍觀的人羣,笑道,“剛纔只是宴會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宴會繼續。”
漠北琅不做聲,雙手插在口袋裡冷漠的轉身離開了。
“你們說漠北琅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裡?”
“嬌妻落水,自然是去看美嬌妻了。”
“有錢人的眼福就是不淺,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周圍的人,看着漠北琅匆匆離開的身影,都三五成羣的猜測紛紛。
誰會是漠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剛纔漠北琅那偏頗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看來現在要抓緊時間,處理好同這個漠夫人的關係,以後的路纔會一帆風順一些。
……
離開會場的白荼滿腔怒氣:“該死的漠北琅居然不分青紅皁白的污衊我,切,誰稀罕呆在那裡似的,我巴不得早點走!”
只是想起剛纔漠北琅看着自己的時候那冷漠的眼神,白荼吸了吸鼻子心裡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夜裡晚風一吹了,哪怕有曲陽鳴的外套遮在身上,渾身溼噠噠的她也忍不住的抖了抖,,真是造孽!
白荼走進停車場,拿出包包裡剛纔漠炎域交給她讓她暫時保管的車鑰匙:“管他那麼多,先回醫院再說。”
想着白荼便朝着漠炎域的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可誰知身後腳步陣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裡犯怵,漠氏集團百年慶晚會纔剛剛開始,大家都聚到宴會廳去了,誰會出現在這?
想必是居心叵測之人,今天穿的禮服行動不便的,她隻身一人也難以抵抗,想着還是快點離開的好。
白荼快步躲進車子裡,還沒有來得及關上車門的,雙手就已經被人牽制住了。定睛一看,是他!
“你想做什麼!”手臂被漠北琅握得生疼,白荼忍不住的想要掙脫,可是她越是掙扎漠北琅就越是用力,想起剛纔在宴會廳時候他的樣子,白荼漸漸的也失去了耐心,朝着他吼過去,“漠北琅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怎麼,砸了我的場子就想要走?”漠北琅黑眸凝着她,該死的丫頭幾日不見對他盡然還是這個態度,和漠炎域一起出席宴會也就算了,居然還在角落和曲陽鳴私會。
白荼和我斷絕關係的這些日子裡,看來你過得還挺滋潤的啊!
“不是你趕我走的嗎?”白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覺得他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剛纔明明是你當衆趕我走了的,難道漠大少爺忘記了嗎?”
“我只是把你趕出宴會廳,可是我讓你走了嗎!”漠北琅面色發冷,手上的力度有用力了幾分。剛纔要不是自己步子快樂一些,這個小野貓就要逃走了。
白荼嗤之以鼻:“呵,請問我和漠大少爺之間有什麼關係嗎,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欠債人和債主的關係。”漠北琅薄脣親啓,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白荼一怔,愣愣的看着他,他是來討債的?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漠北琅溫潤的脣就毫無預兆的覆蓋了上來,在她驚訝之間以迅雷之勢佔住。
“唔……”白荼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個吻比以往更充滿了侵略性,好像是要完全佔有她一樣。
漠北琅,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漸漸的深入,而漠北琅的擒住白荼的手也鬆開了,轉而扣在她的腰上。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的,白荼只覺得腰間一熱,突然醒悟過來。
猛地推開漠北琅,又用手背來回擦着自己的嘴脣:“漠北琅,你把我當做是什麼了!”
白荼的動作落在漠北琅的眼裡,黑眸微眯,面上陰雲密佈:“我的吻就讓你感覺那麼髒嗎!”
“是!”白荼像是被激怒了的刺蝟,剛纔在宴會上受的委屈涌上來,她紅着眼睛吼了回去,“你不是一心一意的要維護劉曉雪嗎,還來親我做什麼!”
白荼是刺蝟,可是漠北琅如同一隻暴怒的惡狼,聽到她說了是那個字以後,又不由分說的抱着頭她,對準她的脣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手上鎖着她腰的力度又更重了一些。
髒,白荼你要爲你的話付出代價!
瞬間,白荼只感覺下脣一痛,繼而濃郁的血腥味兒在口腔裡蔓延開來,她雙手抵在漠北琅的胸口,拼了命的想要推開漠北琅。
可是任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漠北琅也沒有一絲移動,反而摟着她的力度更重了一些。
自從那天白荼來漠氏集團斷絕關係之後,漠北琅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當中,憑着那勝過常人的自制力努力的抑制想要去找她的想法。
可是剛剛在宴會上見到白荼的第一面他就破功了,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那一刻消失的無印無蹤。
他可以用那冷漠的神情和眼神騙過別人,可是卻騙不了自己。自看到她和曲陽鳴站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佔爲己有。
在聽到宴會廳的動靜後他快步趕來,看着渾身狼狽的她,心如針扎的疼。看着她肩頭其他男人的衣服,好不容易他才忍下來大步上前扯下來的衝動。
他在等,一直都在等她和自己低頭,和自己示軟。哪怕單薄的一句話他就會不顧一切不分對錯的站在她那一邊。
可是沒想到由始至終她都倔強的站在那裡,態度僵硬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