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嗎?”秋瑾軒反應冷淡,低頭繼續處理文件。
秋瑾軒的話讓顏洛怔了一下,她還以爲秋瑾軒是工作忙,沒時間去醫院看,不由說道:“工作的事情可以拖一下,要是不舒服你就去醫院看一下。”
那臺攝像機分量不輕,這麼砸過來不可能會沒事。
“一個讓你一見面就想逃的人,去不去醫院跟你有關係嗎?”秋瑾軒擡頭去看顏洛,那雙眸子十分銳利,帶着能刺傷人的冰冷。
如果他不會扯那根線,那個風箏真的會自己飛回來嗎?
秋瑾軒現在有些不確定了,剛纔在門口看見顏洛的反應時,他就不確定了。
顏洛那刻反應,就像一根刺一樣狠狠扎進了秋瑾軒的心臟。
他不是沒有想過用這種非常手段把顏洛趕出這個圈子,她會有多反感他,但是真正見到那天的到來。
心是痛的。
他不能跟顏洛在一起,但是不代表他能眼睜睜看着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而無動於衷。
所以,顏洛是他手中風箏,他不能把她放在身邊,可是又捨不得讓她徹底飛走。
阿洛,你是我累贅,我也只想你是我一個人的累贅。
索澤回到家就沒有在廚房看見顏洛的身影,以前這個時候她都會在這裡忙碌,而且今天也沒有難聞的蛋糕味。
索澤走到餐廳看了一眼,果然沒有瞧見他最討厭的蠢蛋糕,索澤的眉頭一下子就皺緊了。
不知道這個任性的‘妻子’又在使什麼小性子,難道就一定非得到他的誇獎她纔會好好做這些事情嗎?
索澤走上樓,打開了房間的門。
超大平米的臥室一片漆黑,安靜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但是索澤卻清楚的看見他那個愛撒嬌的‘妻子’坐在牀上,她此刻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即便聽見開門聲都沒有擡起頭來。
索澤看見這樣的顏洛,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暴躁起來。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顏洛才動了動。
一擡頭就看見索澤那張焦躁的俊臉,顏洛盯着索澤的目光一瞬都不瞬,最後纔像溺水的人找到一塊浮萍似的,她伸手輕輕的抱住了索澤。
索澤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除了他把顏洛從‘夜色’帶回來那次,這還是他這個未來妻子第二次主動抱過來。
索澤臉色古怪了一會兒,然後也抱住了顏洛。如果房間的光線再亮一點,就能看見索澤那隻紅透了的耳朵。
這個狡猾的‘妻子’,以爲你用這種方式撒嬌我就會高興嗎?簡直就是可笑,我是那種不知所謂的人嗎?
哼,除非你再主動親我一下,我纔會原諒你今天所有任性的行爲。
“索澤。”不知道過了多久顏洛纔開口,她的聲音又低又沉,在黑夜裡帶着莫名的暗啞,讓人的心臟悸動不已。
索澤的身子更加僵硬了,他暴躁的呵斥,“好好說話,不準用這種聲音!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蠢嗎?讓我多不喜歡聽嗎?”
一聽到顏洛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他就想,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