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妮的狗丈主人勢,使得馬維久忍無可忍,一出手就把她推落地下。尤小妮當即大叫一聲“哎喲啊!”,伸手就撫着自己的屁股,不顧一切地哭了起來。可憐的尤小妮遇上了一心要替李倚露出頭的馬維久,內心早已焦灼難耐,哪裡還能看尤小妮要扇李倚露呢!
只能算她倒黴,被馬維久一推,就跌落到地上,屁股生痛得她呲牙咧嘴起來,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麼場合了,扯起嗓子就號啕大哭起來,看得來參加晚宴的人羣頓時炸開了鍋。
這時,一直站在宴客大廳門口的劉啡豔爸爸,那個擁有本市房地產業大半壁江山的劉春強,即時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始才發現寶貝女兒這邊被人鬧場了,立馬糾集了一堆保鏢趕過來,劉春強邊走邊怒聲喝道:“都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把這鬧事的人給我抓起來!”
抓?李倚露拽着馬維久的胳膊,特意要擋在馬維久的身前,“啊!真不好意思,多謝你對我的好意了!對不起了,連累你了,他們看不慣的人是我,你還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她只察覺到一根溫熱的指頭堵在了她的脣上。
“別驚!有什麼道理,我堂堂一個男子,要由一個弱質女子來保護呢?”
“纔不是呢!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嘛!我知你好心,看不慣她們當衆欺負我。可是,現在他們人多勢衆的,你要不跑,可就吃大虧了。我一個女流之輩,再怎麼着,他們也不敢在衆人面前欺負一個女學生吧?”李倚露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馬維久將心比心了。
“有你這句話,我今晚就算是粉骨碎身也心甘了!”馬維久說着,嘿嘿地不知是什麼意思地笑了起來。“不過,你還是放心吧,就憑他們人多就想要動我?恐怕我比他還要多人呢!不信,咱們走着瞧。”
劉春強的保鏢不是吃素的,就憑一個馬維久?只怕把他碾成碎粉也是綽綽有餘了!
劉春強的保鏢們,本來就個個能打,現在還人多勢衆,在劉春強的一聲令下,保鏢們氣勢洶洶地就要把人圍起來,可是馬維久的人來得更快,剛纔跟着來的那兩輛勞斯萊斯幻影裡的黑衣人盡數出動,那凜冽逼人的氣勢絕非這些保鏢能夠比擬的。
“怎麼啦?劉老闆,好好的慶賀晚宴非得鬧成這個樣子嗎?”這時,剛纔從宴客大廳走進來顯得卓爾不羣的那個中年男子開口說話道。
“可不是嗎,好好的把人請出去不就得了,非得動手嗎?”來赴宴的人中有個人應和着那個中年男子道。
“喜慶場面還是不要見血纔好……”又有一個人附和道。
劉春強被人家說得有些猶豫不決起來,再加上眼看着一夥比自己那羣保鏢更加兇惡的人飛快地走近來,圍在馬維久身邊,要真打起來,恐怕自己這邊未必十拿九穩地打贏,他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便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是邱所長嗎,我是劉春強呵,在你的地盤上有人鬧事呵!不就是小女當上學生聯合會主席了嘛,在麗日大酒店擺上幾桌慶賀一下,不料竟有人來鬧事呢。真是,不給我面子,也得給邱所長你面子吧?好的,我不動,得你來了秉公執法!”
劉春強心想,我不和你直接衝突,讓邱所長帶人來,還顯得自己守法、不野蠻。只是當他電話打完,轉身看去鬧事的這邊來時,一眼看見了李倚露,有家人就告訴劉春強,所有起因都是因爲這個李倚露,劉春強就奇怪了,他冷冷地看着李倚露,說:
“你小小一個學生娃,怎麼就惹來這麼一羣凶神惡煞的人來呢?你是想當學生聯合會主席而當不成,就帶着人來鬧,是吧?可這樣子仍然輪不到你當啊!只怕把你的名聲搞得更臭了呵!”
李倚露有些被吃着蒼蠅般想作嘔!誰稀罕你女兒那個學生聯合會主席了?她心裡面這樣想着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口回答道:“嗨,別以爲人人都像
你女兒那麼恨做官!我可沒搶你女兒的學生聯合會主席做!”
李倚露這樣子一解釋,劉春強就犯糊塗了,他一臉茫然地看着李倚露,十分不解地問:“你既然不是因爲和我女兒爭搶學生聯合會主席一職失敗而來鬧事的,那麼,我家好好的一個晚宴,你爲何來搗亂呢?”
李倚露真不知怎麼回答劉春強的疑問,正在發呆之際,尤小妮此時已經被人攙扶了起來,一張跌得呲牙咧嘴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惱羞成怒,她對劉春強說道:“劉伯伯,她不是競爭不過劉啡豔而來搗亂的,而是欠我們酒店三萬七千塊住房費而要來兼職打工,在此碰到劉啡豔高升學生聯合會主席,她看不過而鬧事的!”
這不是無中生有麼?只氣得李倚露牙癢癢的,恨不能上前一掌就賞到尤小妮的臉上!這個憎人貧窮的騷貨,竟然把自己說得像是個撩是鬥非的女子,簡直到了毫無道德可言的地步了!不小心撞碰她與總經理有秘密通道而已,何至於非至自己死地而後快啊?
劉春強聽說李倚露純粹是因妒忌而生恨的,不覺皺了皺眉,“小學生娃娃,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誰上進了都看不慣可是會心很累的,還會得罪不少人呢!”
“爸,你不知道,人家纔不在乎得罪人呢!人家有現代巫術,懂得招魂惹鬼回來,懲罰她看不順眼的人,所以在學院裡許多同學見了她都得繞路走。”劉啡豔這樣子說着的時候,臉上就流露出對李倚露的一臉鄙夷表情。
李倚露心裡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劉啡豔今晚看起來不把自己踩得無法擡頭,她是不會感到高興的了,“我真不明白,我只不過沒聽你這個學生聯合會主席的一次話,算是不給了你一次面子罷了,怎麼竟然就因此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呢?”
劉春強在一旁嗤笑一聲,“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有些人家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罪的!不然,我們又怎麼在社會上受人尊敬呢?你說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