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過去的盛六,上位的千五,如果不是規定一人每天只能有一次戰鬥,恐怕這廖七也要去挑戰這千五了,畢竟,現在的千五受了重傷,該是很好對付的時候吧,誰不想趁機上位?
不過規定既是規定,那麼就容不得他們去改變,當然,如果能當上境主,這規定便能隨着他們的心性而變,這既是境主至高無上的地位。
“澤一,盯着點,不要鬧出人命,琅乾不需要死人。”
這是他定下的規矩,誰都不能破了這規矩,要死人,只能離開這琅乾,否則在這裡沒有人有資格死。
“是。”
聽命於境主,整個琅乾所必須遵守的規矩,雖然他是刻意進來的,但是自然也不能例外,而他無心爭這境主之位,只要有這第一的位置,就足夠他安然等着他在等的人。
這也是境主放心讓他當這第一的原因,因爲他永遠不用擔心這個第一會爬上他境主的位置。
炎魔之焰內,軒轅雲月勉強站立着,最後一名手中的靈力蓄勢待發,而這催命的最後一擊,她只能拼力一搏,至於生死,現在也料不到了。
轟的一聲,巨大的靈力球朝着軒轅雲月站着的地方轟炸而去,懸浮擂臺沒有絲毫受損,但是打在擂臺上而又反射到軒轅雲月身上的威力,是之前靈力球所蘊含威力的兩倍。
澤一人影閃動,一晃眼間已經上了擂臺,擂臺上被打得體無完膚昏死在那裡的少女,雙拳緊握着,似是不甘,卻又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倒在那裡再也起不來。
這最後一名收回手上的動作,畢竟一個昏死的人,已經決定了他的晉級,他何須違反琅乾的規定殺了她?
只是地上奄奄一息的新人,讓他有些着急。
“剛纔那一擊是不是太大力了?”
怎麼把澤一給帶上了擂臺?難道是境主準備裁決他?
他越想越糟糕,連忙從懷裡取出一枚復元丹,急急忙忙跑了上去,將復元丹給塞進了軒轅雲月的口中。
“老子的最後一粒保命丹藥就這麼便宜你了,真是不經打。”
軒轅雲月是發不出聲了,否則她真想說,不是我不經打,是你太能打,這麼大懸殊的差距,我又不是天帝,一招就能秒了你!
丹藥入口即化,但是火火已經鑽回鎖魂塔,從塔內搬出了許多還元丹,一股腦兒地全部塞到了她的口中,它沒有看到最後一名顫抖的雙手,也沒有看到澤一疑惑而深究的眼神,因爲是靈魂契約的緣故,它真的感覺到主人拼命流失的生命。
焦急而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它,只能給主人拼命地喂還元丹。
“你這個臭丫頭!有那麼多還元丹竟然還坑了老子的最後一粒復元丹!”
那可是還元丹啊!整個琅乾之境誰有這還元丹,就連復元丹也是澤一煉製出來分配給他們的。
可是就算是吃了還元丹,她身上的傷勢仍舊沒有絲毫好轉,似乎到了這琅乾,這還元丹就沒有了效果。
澤一手中捏着一粒丹藥,正在猶豫。
如果她是夙亦的人,就算是違背這境主的規定,他也斷然不會救,只是他卻無法確定她是誰。
腰間的白羽玉佩越發急切的晃動着,好似產生了它自己的靈智,本就是一對的白羽玉佩此刻產生着共鳴,畢竟它們現在的主人危在旦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