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軒急忙穿好衣服,然後翻箱倒櫃的在找東西。叔哈哈·中·文·網·首·發
“你找什麼?”宋詩音也將衣服穿好,赤腳下‘牀’。
“避孕‘藥’!這裡沒放避孕‘藥’?你自己有沒有?”他有些焦急,想起這一刻就曾在多年前也發生過,同樣在泰國,卻只是換了個地方,他就氣憤!爲什麼,第二次了,他還是分不清身邊的‘女’人?
“我沒事帶這種‘藥’幹什麼?”她疑‘惑’,“你放心,我這個時候是安全期,應該不會有事。我也不想自己一次就中招,回去我會補吃。”
他似乎鬆了口氣,然後急忙走到‘門’前。
“昨天晚上是我酒後糊塗,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說完,他從錢包裡掏出幾張大鈔,放在桌上,然後伸手旋開房‘門’,正‘欲’要走。
“你等一等!”宋詩音突然喊。
他站住,“不夠?”
宋詩音反倒有些惱怒,指着他,把桌上的錢拿起拋到地上,“你當我是出來賣的?”
白浩軒臉‘色’一變,不禁也來了脾氣。
“昨晚是我醉了,可你還是清醒的!你不阻止我,反而還和我上,我都以爲你真是賣的了!”
“你又知道我沒反抗嗎?你昨晚拉着我就狂‘吻’,還喊着別人的名字!我一推你你就更加大力道,你發起瘋來,知道自己和禽獸有什麼區別?你就這樣把我當成了別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被她這麼一控訴,白浩軒瞬間火氣滅了。
“對不起!”他只好道歉,但還是繼續從錢包裡取了幾張千元港幣,“我再加點,你看夠不夠?以後,我們見面就當做不認識!”
他把錢‘交’到她手上,留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走。
“啊!”宋詩音憤怒的再次將錢扔在他身後,大叫着,直想抓狂!這個男人就這麼絕情?她真的好氣憤!很想衝上去抓住他,但跑了幾步,卻又停下。
遠遠的,她看到毓哲挽着自己的妻子就在岔道散步,她不想被他們發現,然後轉身躲進了矮樹叢中。
這麼久了,她再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澎湃。只是可惜,他身邊是真的有人了。她猶豫着,要不要上前打聲招呼,但最終還是選擇轉身離開。白浩軒早已走遠,那個吃完就變臉的男人,遇到他,就當是被狗咬吧!
毓汐躺在沙發上,不知究竟自己是怎麼睡着的,醒來的時候,就聽見開‘門’的聲音。白浩軒有些跌跌撞撞的回來,似乎是又去喝酒了,滿身都是燻人的酒氣。他進屋,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瞄準浴室的方向,一步一晃的走了過去。
除了酒味,她還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飄香,那似乎不是屬於男人該有的味道,倒似乎是個‘女’人的。想到這,她心裡更是一涼!
白浩軒似乎洗了很久,直到他再次出來,毓汐卻還是坐在沙發上。
“昨晚‘花’了多少錢?”她撇着嘴,冷冷的笑。
他皺眉,剛剛餛燉的腦子似乎清醒了點。
“你能不能總是擺着這樣的臉?你看人家婉倪對毓哲,從來都是溫暖如陽光的笑臉……”那也是他懷念至深的微笑,可惜,如今已不屬於他。
毓汐氣憤了,站起來,將抱枕狠狠的砸向他,“既然你對她那麼難忘,爲什麼還要娶我!爲什麼!你去把她搶回來啊!你去啊!你去和我哥哥爭啊!你憑什麼?你一直以來都比我哥差很多,是很多,你明白嗎?你的家世有他好嗎?有我好嗎?你的公司,什麼白帆,是帆船的帆,還是翻船的翻?當初你在美國拉斯維加斯,瞞着你父母和同夥開的賭場被人燒了,你的同伴攜款潛逃不歸的時候,又是誰給你匯去的一筆巨資來緩解危機?是我哥!他有要你還過錢嗎?”
“夠了!”白浩軒這次是真的生氣,“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是格瑞,怎麼樣?你還有什麼事我不可以知道?你開的公司在海上做運輸,你在泰國有船廠,你在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也有船隊,你好偉大啊,居然短短三年事業就發展得如此迅速!不愧是一匹脫繮的黑馬!可是這些,你讓我知道了嗎?每當別人問我我丈夫是做什麼的時候,我都啞口無言!”毓汐說着很是‘激’動,結婚纔多久,她一分幸福也沒享過,就這樣被他打入冷宮!她真的,忍了他好久!她以爲他只要還能盡到做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她吃點苦就算了,可是今天呢?她聞到了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那是她婚後最受不了的!
“毓汐,你別以爲,你哥這麼做是在幫我!他用1000萬美金牽制我,甚至牽制了我的家人!就是爲了不讓我回來把婉倪從他身邊搶走!可是你呢,你纔是絕頂聰明!生下我的孩子然後讓毓哲把我叫回來和你結婚!原來,最安全的距離,也是最近的距離!你讓我如願天天看到了婉倪,卻讓我背上道德的束縛,讓我這輩子和她永遠沒有可能!你好啊,你的目的達到了!我被你用婚姻牢牢綁住,你讓我負的責任,我都做到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綁住了我的人,是不是連工作都要綁住?還是毓哲讓你進我的公司,然後刺探我究竟發展到何種程度?害怕我反咬他是嗎?害怕我有一天和毓皇匹敵,取代他的位置是嗎?你們兄妹倆,真是可怕得讓人難以相信!就一定要無孔不入的滲透到別人的生活圈裡,套死他,不讓他發展是嗎?”白浩軒一字一句,不但將所有的錯誤歸結到她的身上,還把所有可能的嚴重後果,都舉一反三的吼了出來。聽到這,毓汐的心大大受傷!
“你走!你走!我不想見你!”毓汐瘋了一般,再次舉起另一個抱枕砸向他。他一個疾閃,躲過了她扔來的東西,轉身快步衝出房‘門’。
“砰”的一聲,他又離開了。
毓汐突然止了淚水,可卻突然雙‘腿’一軟,癱坐到地上!
嫁給他,如今真真正正是體會到了,什麼是痛不‘欲’生!
白浩軒從房裡出來,沒處可去,就是四周景‘色’多麼‘迷’人,他也無心欣賞。於是不得已,他的腳步又往酒吧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