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給我吧!我要你成爲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不能屬於別人!”他霸道的扔去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一隻手着她的雙腕。
他瘋了,她也瘋了!
他帶着她步入雲端,在空中翱翔。他們是亞當和夏娃,瞞着所有人闖進了天堂的伊甸園,然後忘形的偷嚐禁果,直到飽食腹脹。
“婉婉,你真美。”他笑着誇她。
她閉着眼,不願去看他。
“婉婉,和我回英國吧,我養你。”他抱着她,真想這輩子都不放手。
她卻還是搖頭,如今這樣她已經算是在**,她居然和自己未來的妹夫做那樣的事,真是可恥!
“爲什麼?爲什麼你總是拒絕我?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他有些急了,爲什麼她明明對自己有感覺,卻硬是要逃避?
“你明明知道的,爲什麼又要招惹我?”她不答反問,淚水突然流下。
“還是因爲你妹妹?”他終於明白她的困‘惑’。
她點點頭,“你知道,嘉芮從小就喜歡你,而且你們還是……”
他嘆一口氣,將她再次摟緊。
“如果我說我和嘉芮並沒有婚約你信不信?”
她搖頭,他們的婚約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怎麼會沒有呢?
他眉頭微皺,心裡很是挫傷,然後將頭埋在她‘胸’前。
“忘了她吧,我們都一起忘了她,過幾天只屬於我們的日子,嗯?”他的語氣那樣窩心,他的身體那樣溫和,她真的,無法給自己找出說“不”的理由……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入窗簾的時候,曲婉倪就醒了。毓哲的手臂還纏着她的腰身,雙眼緊閉,睡得正沉。
她微微轉頭,他的俊臉就在咫尺。
她似乎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端詳過他,如今細看,才發現他的睫‘毛’原來很長很翹,而他的‘脣’線輪廓清晰,‘性’感得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離他越近,她就越會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她只好轉回頭,伸手到‘牀’邊去尋找衣服。
突然一隻大手將她要坐起的腰摟了回去,毓哲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一轉身就將她壓在胯下,二話不說先來個早安‘吻’,親得她差點窒息。
“想跑呢?‘女’人。”他壞壞地笑。
她聽到他叫自己“‘女’人”,心中怔了一下。
是啊,她已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她是他的‘女’人,這已經成了逃避不了的事實!
“我……我只是想起來……做個早餐。”她別過眼,依然不敢與他直視。
他大手在她身下‘摸’了‘摸’,“還疼嗎?”
她咬着‘脣’,點點頭,真的是全身都疼,好像跟人打了架一樣,腰骨都要散了。
“那你躺着,我去‘弄’早餐。”說着,他便翻身下‘牀’,撿起地上的‘褲’子快速穿上,然後轉頭過來‘吻’她的前額。
“你多睡會。這兩天週末,你好好休息,嗯?”
她點點頭,難得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毓哲從櫃子裡翻出一件浴袍,穿上身就離開了。等他走後,她也慢慢起身穿衣。她從他的衣櫃裡選了一件黑‘色’長T恤,這樣套在身上也可以蓋到膝蓋,將她整個人包得好好的。‘弄’完這一切,她又再度躺回‘牀’上。
過不了多久,毓哲端着碗麪就進來了。看到她已經穿上衣服,他眉頭先是一皺,繼而把面放到‘牀’頭櫃上。
“包得那麼嚴,是怕給誰看到?當我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我喜歡你不穿。”
曲婉倪紅了臉,他這是什麼話?
“我不習慣在別人面前不穿衣服。”
他‘插’着雙手,“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男人。”
她沒有出聲,伸手將他擱置的麪條端起。剛要吃,他又一把奪去她的碗筷,“我餵你。”
“哲哥哥,我自己可以的。”她心裡一陣緊張,他不用溺愛到如此吧?
可毓哲纔不會聽,用筷子夾了一口面放進自己嘴裡,再趁她不備之際,快速攬過她的身,將口中的面送入她‘脣’中。她驚得一愣一愣,這就是他說的他喂她?
她捂着嘴,儘量不讓麪條掉出來。一邊嚼着一邊說:“哲哥哥,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你這樣我……”
沒想到毓哲反倒笑了,“你看你這個樣子多可愛?婉婉,以後你都不要拒絕我,好嗎?”
他拉過她的手親了一下,如此小心翼翼。
她只覺得受寵若驚,他是誰啊?他是高高在上,如王子般發光閃耀的毓哲啊!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駐留在她身邊,一輩子都不離不棄?分開了這麼多年,她對他的‘私’生活,一點也不瞭解。可是往往這樣的男人,‘女’伴也不止一個。撇開他是妹妹的未婚夫不說,他應該還有別的‘女’朋友。她已經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了,可他卻是她第一個男人。
想到這她不由得心酸,說不定明天醒來,他已經玩膩了她。
“婉婉?”他突然向她靠近。
“嗯?”
“我餓了。”
她看了看他手中的麪條,“那你先吃吧,我一會再吃。”
他乖乖的點頭,卻把面放下。她還在奇怪,他就已經撲向了她。
她“啊”一聲慘叫,終於明白他口中的餓,是想要吃她啊!可是,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
又是一場淋漓盡致的瘋狂,這一次,曲婉倪覺得已經沒那麼痛了,並且還稍稍有些舒服。毓哲在她白嫩的皮膚上種下好多大大小小的草莓,這才滿意的將她抱進浴室。
‘花’灑的水滴淋在她身上,他雙手塗滿沐浴液,再在她身上搓着。可她的皮膚實在太光滑,打好的泡泡很快就流了下來。他乾脆把整個浴池的泡泡都打好,然後直接把她推進去。她屁股一滑,一頭栽進池水中。好在他眼疾手快將她拖起,所以沒讓她嗆到。
他幫她擦着身子,將泡沫打好抹在她身上,然後再小心翼翼的用溼‘毛’巾拭去。他的動作真的很輕柔,就像對待一個珍藏已久的寶貝,呵護有致。洗完澡,他倒是懶,直接把活塞拔出讓池水自行流走,再打開‘花’灑沖洗他們滑膩的身子,乾淨後便從池邊扯下浴巾,這才擦乾彼此的身子往屋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