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淡漠的,帶着一絲嘲弄的冷笑道:“原來所謂的海市最豪華賭城,就是如此迎接客人的,既然如此,那邊算了。”說着,做了要走的姿勢。
盧武業本來想着看戲,他說過自己不會出手。可沒說過要阻攔樑超出手啊?只是易少陽現在要是走了,那他的計劃可不就完全的落空了嗎,是以,連忙追上去,拉住他:“易少不會這麼膽小吧?”
激將後,轉頭對樑超解釋道:“樑叔叔,今天易少可是我帶來的客人,你可得給我一個面子,你們之間的恩怨,以後算如何?”
哼哼!小子,你還跟老子玩兒弄心機,你還嫩着呢!
樑超心中不屑的冷哼道,車開進這片區域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盧武業給他撥了一個電話,直接掛了的時候。
樑超便猜出了盧武業的小心思,無非是想要利用樑興輝受辱的事情,讓他樑超做個愣頭青的打手罷了。他樑超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難道能看不出盧武業這點小把戲。
心中對盧武業也想算計他,十分的憤怒。
是以,在出來的時候才如此表現,他要的就是給盧武業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還得來低聲下氣的求他。
“賢侄啊,你在叔叔面前玩兒心眼,可真是嫩了點。”樑超嘴角帶着一絲淺笑,拍着盧武業的肩膀,教育口吻的說道。其實樑超這樣做,就是在警告盧武業。上午樑興輝的事情,他已經查清楚了。
其中,盧武業扮演的角色,都讓他暗中憤怒。
盧武業也聽出了樑超話中的含義,嗨嗨尷尬一笑掩飾過去了。畢竟兩家是合作關係,他清楚樑超是不會撕破臉皮的。就算他上午的時候,真的有那麼一絲算計樑興輝的手段。
他被易少陽教訓了一頓,樑興輝那這個嘲弄他,所以在樑興輝上樓頂看熱鬧的時候,他纔沒有提醒樑興輝。
“樑叔叔,咱們是不是請客人進去呢?”
“對!”樑超笑着說道,冰冷的眼神瞬間落在易少陽的身上:“這位青年俊傑咱們見過面了,對吧?”
“不錯”樑超這點氣勢,還真的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淡然一笑,話中帶諷道:“記得,上午的時候樑先生氣勢洶洶而來,最後又氣勢洶洶離開,好不威風,讓我這個做晚輩的真實開眼了。”
聞言,樑超的嘴角都不免狠狠抽出幾下。
早覺得易少陽不簡單,可真正站在一起,才能發現他對易少陽還是看輕了。
伶牙俐齒,話中有話,諷刺都說的好似誇獎一般。至少,樑興輝不行,盧武業也不行。
哼!
鼻孔傳出冷哼,威脅道:“興輝的事情,我一定要做一個了結的。我樑超的兒子,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
“當然了,我也很期待樑先生的手筆。”
盧武業瞧着兩個人一開始,便針鋒相對的態勢,心中就無比的高興。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小半了,只要在讓易少陽在賭城中輸的一輩子還不清,那就徹底的成功了。
很擔
心樑超將易少陽嚇跑了,於是,再度插嘴調諧道:“樑叔叔,現在易少可是客人,易少可是帶着上億的現金來光顧咱們賭城的。更何況,易少身後還有堂堂海市王的經濟支撐呢。”
在經濟上,盧武業故意的加重了語氣。就是在提醒樑超,易少陽或許是一個能夠撬動海市王位置的很好因素。
樑超老奸巨猾,自然聽清楚了。再結合喬雄對易少陽的態度,立即意識到這絕對很有可能。
態度也隨着馬上轉變了,相比海市王的位置,樑興輝那點屈辱算不得什麼。
就算讓他用樑興輝的命來換海市王的位置,他樑超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捨棄樑興輝。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況且他樑超的孩子,多的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不露神色的點了點頭:“好吧,既然賢侄你說話了,那做叔叔的總要給你這個面子。”
嘿嘿,看着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在他面前演雙簧,易少陽的心中連連冷笑道:既然如此,今天倒要好好見識見識了,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對後面招了招手,既然樑超露面了,那就絕對不會在這裡用武力了。
很快喬伊三女下車,喬伊站在樑超面前,還是很禮貌的問了句:“樑叔叔好。”
“嗯,原來是伊伊你這丫頭啊。”樑超絲毫沒有一點架子,很親暱的說道,還伸手要摸喬伊。不過,被小丫頭躲到易少陽背後了。
樑超尷尬的收回手,笑道:“你這丫頭,現在到和叔叔生疏了。”
“呵呵,樑先生別見怪啊,我表妹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被那些狗孃養的東西僱人刺殺,所以情緒有點不穩定。”易少陽帶笑的解釋道。
這個解釋,可讓樑超氣得不輕。
這裡誰都知道,暗殺喬伊的就是他樑超。海市的上流社會誰不知道,他纔不相信,把自己僱傭的傭兵都收服了的人不知道。
這根本就是故意在咒罵他,嘴角抽搐了幾下。城府很深的一笑了之,轉而還附和道:“不錯,連我樑超的侄女都敢動,簡直就是不想活了。”這話虛僞的,連旁邊的盧武業聽了都噁心。
更別說喬伊了,小丫頭沒心機,聞言後看向樑超時,滿眼的鄙夷之色。
“這不是司徒老師和葉主持人嗎?”樑超不願意與易少陽交談了,他感覺,和易少陽交談就是自找羞辱,自取其辱的事情:“兩位能夠光臨我這小小的賭城,可是讓賭城蓬蓽生輝啊。”
可惜,吃了滿嘴的灰,無論是葉美女還是司徒美女,竟然無人接話。
樑超尷尬的就像是吃了只蒼蠅似得,憋屈難受。
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易少,請。”
“樑先生請。”
兩人並肩而行,相互交談甚歡,好似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似得:“聽我那賢侄的話,易少可是帶了上億的現金,我怎麼沒有看到呢?”
“難道樑先生擔心我償還不起你的賭債嗎?”說着,站住了:“既然樑先生這麼膽小怕事的話,那我看還是算了。原來被譽爲海市銷金窟的賭城,竟然
如此不入流。”
賭城不入流,豈不是在暗損他這個賭場董事長,說話人的不入流?
樑超心中憤怒,還是生生的壓制住了。賠笑道:“易少哪裡話,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心中卻一個勁兒的在咆哮,他一定要讓易少陽輸,輸的連命都抵押給他的賭城。
賭桌上以命抵押的事情,並不罕見。一些賭紅了眼的賭徒,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很正常。
哈哈……
“說笑,我也就是和樑先生開個玩笑。”爽朗一笑,似乎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似得。兩人又肩並肩的走開了。他從懷中的口袋中掏出那張中間的彩卷:“運氣好啊,中了兩個億福彩中心還獎勵五百萬,這東西應該能在賭城作爲抵押吧?”
詫異的看了一眼他,然後注意到盧武業點頭的動作,裝出一副感嘆加恭喜的樣子:“恭喜啊,這樣的大獎都能中,說明運氣不錯。”
接着,很豪氣的道:“我的賭場,任何一切價值的東西都能抵押。連人命都能抵押,到時候,我會讓審覈團進行評估計算,一定童叟無欺,不讓易少吃虧的。”
“當然,這一點我相信樑先生。”帶着冷笑的恭維一句,突然問道:“樑先生你的賭場不會有黑賭吧。別到時候,我贏了你的錢,你黑我的賭金,我這個人膽子小。”
“易少放心。”樑超咬牙切齒的拍身體保證道:“打開門做生意,豈能做黑賭的事情,只要易少能夠贏的了,贏多少可以拿走多少。我樑某人如果有半句虛言,從此不再海市混了。”
“痛快!”拍手撫掌大聲道:“那我就借樑先生吉言,一定要贏得樑先生到哭爲止。”
哈哈……
樑超囂張大笑,語氣冰冷如刺:“我也告訴易少你一句話,賭博無情理,我也贏得易少你將這條命,扔在我的賭城中。”
兩人的交談,越加的針鋒相對,跟在後面的人都能察覺到兩人身上散露的寒氣。
通過很長一段走廊後,聽到了吵鬧的聲音。
頓時,眼前一片金碧輝煌的光芒,刺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定睛一看,他心中不得不說句土豪了。這裝潢真的就是土豪,鎏金的頂棚、地板、牆壁。
總之這裡的一切,都是赤黃一片,視覺的衝擊,都讓人想要盡情的發狂了。這般佈置,的確能夠讓賭客發生。
整個賭城很大,佔地差不多有近萬畝吧。
大白天的時間,這裡的人已經很多了,鬧哄哄的,很多人湊在一起玩百家樂,梭哈等。
男的個個打扮的油頭粉面,衣着光鮮。女的鶯鶯燕燕,穿着也極有品味。可以看得出來,能來這裡的都是富豪,以及社會上的精英階層。
他一眼便看出來,這種地方能夠長久的存在。除了要有很深的背景,還需要這裡的賭客們絕對的忠心。所以,這裡出現的都是社會精英以及富豪級別的人物了。
這裡除了能夠賭博放縱享受外,更能夠增進交流,增加更多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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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樑超卻是有些生意頭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