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了司徒炎的意思後,陳大明心中顫抖不已,結合司徒炎剛纔的話語,他知道自己這個保安隊長算是做到頭了,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悲哀起來。早知道就讓葉城做隊長,反正他不怕司徒炎。
“你們全部去工作吧,有誰看見剛纔你們副總說的兩人後,立馬來總裁辦公室給我彙報,現在你們的副總要帶我參觀一下這裡。”
吳氏的聲音響起,她三言兩句的就讓司徒炎好不容易聚齊的員工四散開來。
看着吳氏毫無表情的臉蛋,司徒炎心中大爲不悅。“媽,您幹什麼啊,我好不容易將他們聚在一起的,就是想知道唐菲兒和桃蕊的去向,您幹嘛有讓他們解散啊!”
他的話讓吳氏心中一時氣結,扶不起的阿斗啊。“炎兒,你覺得一個成功的男人他會缺少女人嗎?只要有錢女人會少嗎?你不小了,有時候真該向司徒靜學習學習。”
“你讓我跟她學習,媽,你沒吃錯藥吧!”司徒炎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當即衝着吳氏吼道。
“啪!”
他的話音剛落,臉上便重重的捱了一個耳光。司徒炎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吳氏,“媽,您竟然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今天寄竟然打了我。”司徒炎如一個深閨怨婦般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吳氏。
吳氏冷着臉,轉頭不看他,“這一巴掌是你剛纔對自己的母親不敬,我纔打你的。”說完這句話後,吳氏轉過臉,神情認真地看着司徒炎。“炎兒,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纔會明白,一個男人如果有了錢和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現在你應該一心撲到工作上面,你說你在天域掛着副總的名頭,幹過副總的事嗎?”
司徒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如果自己做了總裁以後那唐菲兒和桃蕊豈不是任由自己玩耍調戲,想到這裡,司徒炎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媽,我懂了,走,你帶我去看看司徒靜的辦公桌,我就不信還有打不開的抽屜。”
他的話讓吳氏深感欣慰,只要司徒炎有救就好,她最怕司徒炎就和扶不起的阿斗一樣,任你天打五雷轟,我自橫刀向天笑。
“走,陪媽好好看看,說不定你出馬就能想出什麼辦法來呢。”吳氏看着神采飛揚的司徒炎高興地挽着他的手走近了總裁辦公室。
再說唐菲兒和桃蕊兩人,她們自從司徒炎踏進天域集團的大門便火速離去,因爲沒有司徒靜和葉城在的天域集團,司徒炎就是她們兩人的惡夢。
兩人慌慌張張的連車子都沒有開便從天域集團的後面溜了出來,跑進了天域集團對面的咖啡店靠窗的桌位坐了下來,一來可以看見司徒炎有沒有離開天域,二來還可以看風景。
“唐姐,你說葉城和總裁現在安全着嗎?”因爲唐菲兒比桃蕊大,所以桃蕊每每以姐姐相稱。
唐菲兒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後,才緩緩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葉城走的時候讓我不要報警,只是讓我把那個叫秦舞的女子照顧好,那知她醒來後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沒影了,我一句話都來不及問。”
唐菲兒的聲音有些抱怨,這些都怪她自己,因爲當時被秦舞手上的水泡所吸引
,她便忘問了葉城和司徒靜的事情。
“這也不能怪你啊唐姐,是那個女孩沒講清楚而已。”好像聽出司徒靜話語中的抱怨之意,桃蕊善解人意的安慰着她。
兩人一時間沉默下來,氣氛變得比較沉悶。桃蕊張了張嘴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唐姐,你說葉城會不會有事,他能平安回來吧。”雖然她知道唐菲兒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桃蕊就想說出來,不然憋在心中非常的難受。
“那個色狼,臭流氓,讓他死了算了,免得整天在公司裡招搖過市的,仗着是總裁的保鏢,神氣的不得了!”唐菲兒喝了一口咖啡後,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她當然不希望葉城受任何的傷,但是自己心中的焦慮又不好意思給桃蕊說,只好罵起葉城來,實則希望葉城平安歸來。
那知桃蕊卻當真了,“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葉城呢,他之前還救過我們呢,現在他去了西火堂,生死不知,我們應該求菩薩保佑他平平安安的。”桃蕊的這番話說的鄭重有力。在她的心中葉城已經漸漸佔據了很大的位置,所以她不希望有任何說葉城的不好,唐菲兒也不行。
“好啦好啦,你個傻丫頭,心早就被葉城騙去了吧。現在是不是滿腦子都是葉城的身影,見不到他的人是不是心裡慌張不已,就像一隻小貓咪在抓一樣,是這樣對吧。”唐菲兒看着桃蕊,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其實她說的都是自己,因爲她的心裡此時就像貓在抓一樣難受。
桃蕊臉色一紅,“沒……沒有啦,人家只是擔心葉城和總裁而安危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說着桃蕊用手捂着兩個紅彤彤的臉蛋,不敢再看唐菲兒。
輕笑一聲,唐菲兒知道桃蕊是喜歡上葉城了,要不然怎麼連這樣的玩笑話都會臉紅呢。而自己的心裡何嘗不是和桃蕊一樣呢,只是那個混蛋不明白而已,膽子竟然那麼小,自己幾次三番五次的挑逗都沒有吃了自己,看來還是初哥一枚啊。
想到這裡,唐菲兒的臉也紅了起來,連忙看了一眼桃蕊發現她低着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副表情,這才放下心來。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喝了起來。
突然,放下咖啡,正準備開口調侃桃蕊的唐菲兒眼神猛然凝住了,死死的盯着桃蕊的手腕,“小桃,你最近有沒有受傷啊?”
桃蕊被唐菲兒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呆滯住了,她以爲唐菲兒是和自己在開玩笑,但是擡頭看見她認真的眼神後,才笑着說道:“沒有啊,我怎麼會受傷呢。”
“你確定?”
唐菲兒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着桃蕊再次認真的詢問道。
桃蕊抿嘴笑了起來,今天唐菲兒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老是問自己有沒有受傷,自己每天都按時上下班怎麼會受傷呢,真是奇怪,“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受傷,唐姐,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啊?”
她的話音剛落,唐菲兒嚯的一下站起身來,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既然你沒有受傷,那麼這是怎麼回事。”只見桃蕊原本潔白如藕的手臂上一道至手腕開始向下延伸的深紅色疤痕出現。唐菲兒用手指着這道疤痕,臉上帶着些許怒氣。
因爲剛
才自己問桃蕊有沒有受傷,她竟然給自己說沒有,那麼手臂上這道疤痕是怎麼回事,看其顏色顯然是這幾天之內所留。這幾天之內桃蕊天天晚上和自己住在一塊,上下班也是一起。除了前天她說要去看自己的父親纔沒有和她同睡。
“哦……這個啊,這個是我熨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桃蕊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看向唐菲兒的眼神都有些躲閃,不敢直視她。
唐菲兒氣急而笑,“小桃,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姐妹,這幾天除了去你父親那裡以外,你天天都和我睡在一起,哪有時間熨衣服,要是有也是去你父親那裡才留下來的。”
“是……對對對,就是去我父親那裡給他熨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到現在還疼呢。”桃蕊說着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雙眼也不再躲避唐菲兒,直直的看着她。
唐菲兒聽後,一顆懸着心纔算放下,“小桃,以後有什麼就給姐姐說,我們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是勝似親姐妹。”說到這裡唐菲兒話鋒一轉,“那你怎麼不去醫院看下呢,你看肉都有些變腐了。”她說着嘟嘴在桃蕊的傷口處吹了一口氣。
冰涼的冷氣,緩解了桃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心頭一暖,眼淚在眼睛中打着轉最後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唐姐,你人真好,你以後就是小桃的親姐姐。”桃蕊說着一頭扎進唐菲兒的懷中大哭起來。
拍了拍桃蕊的後背,“好啦好啦,別哭了,這麼大一個人整天還哭鼻子,你看看,以後誰還敢娶你啊,要是葉城知道你哭鼻子的話,那他就不會要你了,你信不信姐姐這句話。”唐菲兒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輕輕地拍着桃蕊的後背,心中卻是疑心大氣。
什麼熨斗能在手臂上燙出足足五釐米的傷疤,除非是整個熨斗的側面挨在皮膚上纔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桃蕊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現在哭得梨花帶雨的桃蕊顯然不適合回答問題。
此時在天域集團總裁辦公室裡正上演着一場鬥智鬥勇的遊戲,只見司徒炎手握着一個電鑽緊咬着牙關死命的衝着辦公桌的抽屜向下鑽去。
“鐺鐺鐺……”
一道道金鐵交織的聲音響起,只見司徒炎緊握的電鑽鑽頭在桌面上打着轉就是鑽不下去,氣的司徒炎直欲罵娘,“媽,司徒靜這賤人竟然把辦公桌換成了這種外國高科技的鈦合金,普通手段根本休想破壞抽屜,想不然就算了吧,等司徒靜回來以後我們在找人將她綁架,我們到時候只需要將她的手指剁下按在這個指紋印上面不就行嗎?”
司徒炎的聲音充滿着陰冷,臉上浮現出兇狠的表情,讓一旁的吳氏不由另眼相看。她的這個寶貝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辣了呢?
“好,好兒子,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又不要她的性命,只是剁她一根手指而已,我相信那個死鬼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的。”吳氏的嘴裡振振有詞,爲自己這個喪心病狂的手段做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手斷。
司徒炎聽到自己的母親這樣說之後,立馬摔掉手中的電鑽,“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回去坐等司徒靜的到來,只要她一出現我們立馬找人綁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