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有點繞口，但x教授還不至於聽不出季晨什麼意思。
季晨本身是失憶狀態，關於他的真實身份恐怕除了刪掉所有記錄的傑森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不對，或許那個把他當做棄子的組織裡說不定還有一些小人物認識他？
或許沒那麼簡單。
季晨懊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完全想不通蝙蝠俠突然出現到底是什麼意思，當然很可能完全就是自己想多了，蝙蝠俠只是正巧路過。
要麼就只能是自己的身份不簡單了。
但無論是傑森還是死侍，一個說是一個組織的棄子，一個直接說他就是沒有姓名，概括而言就是普通的路人甲。
要死組織的一份子會怎麼做可能還會難說點，但都說明是棄子了，說明在本來組織裡都認爲他死了，重新開始新的人生豈不妙哉？
所以傑森到最後也沒告訴快銀或者是x教授說季晨什麼身份，導致季晨現在也沒逼問出來。
搖了搖頭表示不想了，這種事除非他真的能碰到原組織並且恰好認識他的人，不然如果一直不恢復記憶，那無論身穿還是魂穿真的無所謂。
“所以，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就留在澤維爾怎麼樣？這裡完全不限制你的去留，歡迎隨時回來。”
季晨深深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然後第二天在看到新聞發佈會里斯塔克公然宣佈改型不幹武器製造商後，立刻溜出澤維爾打算去斯塔克大廈看熱鬧。
其實現在他的疑惑並不少，因爲伊森根本沒死，怎麼斯塔克還是像電影裡一樣又改型了？
還是說伊森只是激化了矛盾但不是最主要原因。
走之前早上剛從冥想狀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季晨還在電視上看到不知是哪家主持人居然邀請了盧瑟請他觀測斯塔克這麼做的原因，目前還真的是一頭金色柔軟秀髮的盧瑟很嚴肅的表示，目前因爲和平的處境，武器行業近幾年來其實非常不景氣，斯塔克及時轉型是一個大膽的嘗試，如果不是因爲公司處境其實他也早就想轉型云云，總之在一衆批判斯塔克的新聞裡成了一道獨立的亮點。
季晨很想問一句，目前已知三大武器行業不就是斯塔克集團韋恩集團和盧瑟集團？
美國目前論政治是平和，但什麼時候對武器的重視程度低過？就算競爭對手少了一個也用不着這樣的捧着吧？看不到主持人嘴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
這麼想着，走進斯塔克大廈門前時季晨甚至有閒心朝着空中揮了揮手：“嘿，賈維斯？還認識我不？”
然後沒過幾秒鐘賈維斯的聲音就出現在空中：“季先生，很久不見，Sir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預計三秒後到達此處。”
其實不用說，季晨也已經看到託尼走過來的身影了。
“這麼巧，你本來就打算外出嗎？”
“是我本來就在門口旁邊，”託尼吹了聲口哨，拍了拍季晨的肩膀：“昨天走的那麼痛快今天就又迫不及待的趕過來了？”
“放不下心伊森過來看看。”季晨勉強扯了扯嘴：“倒是今天的新聞把我嚇了一跳，怎麼突然不幹武器行業轉型了？”
“你錯過了昨天的現場新聞發佈會，”託尼嘖嘖惋惜：“不然絕對不會今天才知道這消息。”
季晨無語：“但至少我沒錯過你邊吃着芝士漢堡邊蹲着開新聞發佈會，我怕如果昨天我真的跟上去了丟人估計得丟到澤維爾。”
託尼毫不在意：“反正你當時帶着面具，誰知道你是誰？”
“要是我沒戴面具就得跑了，開發清潔能源什麼的這一塊你有多大的把握？”季晨走進斯塔克大廈，對於明明是在電影中看到過一次的情況，在現實中見到仍忍不住嘖嘖稱奇。
“百分之百！真不敢相信你這句話是在小看我嗎？我可是天才企業家！”
“沒，話說我還沒問奧巴代那邊怎麼樣？”季晨忽然想起來這事順口就這麼一問。
提起這個來斯塔克神情一變，眉頭緊皺，看了看季晨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真的沒想到，也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我只是讓賈維斯拷貝了他電腦裡的一份數據而已。”
順便還有監聽，奧巴代和神秘人物的聯繫。
“他已經有所懷疑了…提前下手…放心整個斯塔克企業已經打底好了…區區一個企業集團用不着您動手…以報答大人您對我的栽培…”
越是聽，越能感到寒心。
“然後知道了他對付你的全部計劃。”季晨照着電影裡的原劇情吐槽。
託尼嘆了口氣，他是不打算把這些告訴季晨了，不是不信任，是認爲清理門戶還是自己動手：“真的想不到，我一直是把他當成父親看待的。”
“既然有了證據，爲什麼不逮捕他？”
託尼沉默不語。
季晨搖了搖頭：“我懂了，哪怕證據充足你也還抱有幻想？”
“但昨天你已經問過了，現在的問題不是他爲什麼，而是你要怎麼做——你覺得，你完好無損的還帶着一個綁匪回來他會不起疑心嗎？你心裡清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託尼深吸了一口氣：“再等等，我擔心他恐怕有什麼大動作，警察可能會打草驚蛇，不過，馬上了。”
馬上你就準備好了。
馬上真正的鋼鐵俠就誕生了。
季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驀地生出一個想法，如果託尼沒有製造出鋼鐵外殼，沒有成爲鋼鐵俠，未來會變成什麼情況？
在本來漫威的世界他不清楚，但這個超英遍地走的世界…沒準真的可以試試？
“晨？”託尼看到季晨愣神忙叫住他，再這麼走下去都快撞牆。
“說不定他的動作比你快，最好防着點，對了那個劫匪現在什麼情況？”
託尼臉色有些難看：“被救走了。”
季晨表情倒沒太大的異色，有些時候有些人物，該是炮灰一直是炮灰，估計就是被奧巴代派去的人救走，然後又因爲沒有了利用價值再一次被拋棄而死。
這些完全都能想到，實在是很正常的發展。
“總之，這幾天你也小心點…可能不會那麼簡單，對於這些人你有查到什麼信息嗎？”
“他們還沒膽子盯上變種人，”季晨回答：“相比起這些，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不能幫我個忙？”
託尼一愣，季晨這是在求人？爲什麼有種違和感：“什麼忙？”
“利用賈維斯的能力查查我的身份，”季晨眼神凝重：“真的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我究竟是什麼人。”
託尼：“……”
認識你這麼久了，現在才知道你居然還是個失憶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