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
發言權是肯定有的，十句話裡八句不是真的。
他有些頭痛的扶住額頭，如果沒記錯的話塔利亞是在迪克17歲的時候才和他有的接觸，問題是現在迪克已經二十五了，就算當初的那個孩子沒死現在最多也應該才七八歲？
可達米安至少看起來也應該在十歲以上。
“再說了，布魯斯，”迪克吃驚道：“他和你小時候長的那麼像！除了瞳色不一樣外你居然一直沒發現嗎！”
布魯斯只覺得頭更疼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小時候長什麼樣子的？
“而且他對羅賓這個稱呼並沒有抵制心理，”迪克信口瞎編：“提姆也高興有個人能頂替他。”
“但他是刺客聯盟的人。”
“因爲要幫助我們他已經和他的外祖父決裂了，你說得對，他是刺客聯盟培養出來的人形武器，和晨一樣，他自己也從不否認這一點，但正是因爲這樣，你才必須接納他。”
迪克認真道：“布魯斯，就算他的母親那邊和你是敵人，但他到底是你親生血緣至親關係的兒子。”
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的形容詞詞彙量居然這麼豐富。
“而且他在澤維爾，如果不是提姆快了一步說不定我就把他拉回韋恩莊園了，但想想這樣能給兩方都有足夠的時間接受這一切，倒也不錯。”迪克接着說：“你們現在，你爲什麼還不接受這個兒子？”
“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話？”布魯斯哭笑不得，拍了拍長子的肩膀：“我什麼時候不承認他是我兒子了？”
只是你能不能給我點適應的時間啊？經歷了超人之死正義黎明後我還沒緩過來。
“在萊克斯集團的那場宴會中，他極力想靠近我，我又不是看不出來，但我真的沒往那個方面去想。”
“現在，請給我點時間，體諒一下你們的老父親可以嗎？”布魯斯在說這話的時候不知不覺居然用上了阿爾弗雷德的口氣，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說。
按理說超人死後他不會如此平靜，或許他真的把季晨所說的超人還會出現當做一種可能了。
“這也是給他時間去適應，我不知道他在其他人口中聽到的蝙蝠俠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當他親眼見到我後他是如何感覺，與超人爲敵是我這一生中最嚴重的錯誤…好吧之一，親眼看到我這樣，誰知道他對我的感觀會變成什麼樣？”
……
……
澤維爾。
季晨一回去就半死不活的趴倒了久違的牀上，當時的感覺就是如果有可能希望能在這裡直到天荒地老。
要命的是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卻不知道怎麼的居然睡不着了。
這很不正常，特別是看到手機的電量爲百分之三的時候，如果一直都處於消耗期間他會不會活活把自己耗死？
海拉對此嗤之以鼻，並且沒在季晨房間裡待多長時間就被破門而入的琴叫走，把季晨嚇得一愣一愣的。
“你盯上了琴的鳳凰之力？”
要不要這麼沒人性？鳳凰之力也是能掠奪的東西？
“鳳凰之力還沒有大成，或許缺少什麼外力，也或許是被封印導致的力量不全，”海拉淡淡的瞥了季晨一眼：“我從來不會覬覦別人的東西，除非我覬覦是的個人。”
季晨懵了半晌，直到兩人離開後才意識到海拉指的是人才反應過來。
不愧是曾經自詡過阿斯加德未來王的人。
另外鳳凰之力被封住，是x教授嗎？應該是了，天啓最後關頭澤維爾教授解封了琴的封印，使她能夠解決天啓，但問題也出現在這裡，一個四級變種人又是如何封印住一個五級變種人的？
擴大二十倍後就可以這樣解釋，一個八十級號是怎麼做到把一個一百級號封印到六十級的？
除非是自願配合？
“算了，漫威bug本來就不少，與其想這些還是想想怎麼能睡着比較好，果然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一靜下來，就想到了剛纔的那場戰鬥，在哥譚大都會明明驚天動地，在澤維爾卻好像根本沒幾個人聽說這回事，當然也可能是第二天才會傳來新聞。
自己摻手了這件事情，究竟是對是錯？
現在失敗了，超人也和原來的情況一樣死了，雖然他這次是死在了氪石的襲擊下，但冷靜下來的季晨對超人復活已經沒有了那麼大的懷疑。
復活他的是天啓星母盒，更何況另一個與自己理念完全相反的季晨不會允許超人就這麼輕易的死了，儘管他的真正目的還有待定論，畢竟連他自己的立場都不是那麼堅定統一——好的劇情就不要干涉讓它發生，不好的就拼命阻止杜絕進行，誰知道另一個自己是不是全然相反？
但如果和自己相反，那也意味着同樣對命運感覺到不公甚至不屑一顧，這中間的問題可就大了不少。
另外之前的戰場上，自責到底的除了自己外，蝙蝠俠也是，甚至某種情況上可能更嚴重，只能期待迪克的安慰有效果了。
或者。
季晨爬起來，翻開手機就把正義聯盟的名單打了上去，雖然可以肯定布魯斯早就從盧瑟的資料中看到了那些人，但誰知道混合了復聯x戰警的盧瑟是不是還只是盯上了當時dc世界“僅有”的幾個超能力者。
更重要的是怎麼說也得給他一個安慰，就算是誤以爲，超人也會在關鍵時刻出現。
至少心情好些？
還有一些心神不寧的原因，大概是自己的同體在離開時候說的那些話。
什麼意思？他能感覺到其中的深意，但現在卻無法理解。
“該早日踏上路程了，雖然目前實力弱的可以，”季晨翻開系統，不知不覺間已經十五級，恐怕是前段時間突破的極限所造成：“或許在這以後的路中轉變提升的方式，又或許其實已經夠了。”
美漫的世界可不就是這樣，無論你的實力怎麼樣，三更要你死你絕對活不過五更，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只因爲碰到了什麼奇遇，甚至一個變種就立刻在力量領域成了數一數二的人物。
唯獨反倒是一步一腳印勤奮到現在才成爲超級英雄的反倒最弱，就比如蝙蝠俠，鋼鐵俠，鷹眼，黑寡婦，不能說他們的努力沒有用，但在大場面的時候除了智力開掛外其他發揮的作用真的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