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由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孔大師,這番話語和剛剛老鬼說得一模一樣,同時這爲所謂額大師,也在我心中有了一個定位,這傢伙的水平也就是和安老鬼差不多,而此時一旁的老鬼則得意的看着我笑,似乎也在得意。
“風水風水,藏風納水,在下學士尚淺,受教了。”我說完這話,我看到那位孔大師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但是很多人卻把這東西給誇張了,”我回憶着剛纔安老鬼的說辭,假裝老成的說着,同時看到對方的表情竟然發生了一絲細微的變化,於是我添油加醋的繼續說道,“其實風水對於人的影響其實是有限的,畢竟人不可能永遠呆在這樣一所風水絕倫的房子裡,尤其還是像陳老闆那樣成功的人,就更不可能了。”我不給對方任何質疑的機會緊接着說道:“當然,也許他的車裡,他的穿着,還有其他所有的住所,風水都很好,但如果有人真的有心害人,風水的防禦性就沒有那麼好了,例如巫毒蠱術邪法降頭,這些其中的任何一項,都可以輕易破了這風水局去害其主人,不是嗎?”說完我一臉嚴肅的看着對方,說實話,我的心忐忑的,但是我堅持裝作輕鬆的樣子,畢竟我面對的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風水師,雖然這傢伙也就是安老鬼的水平。
“你別看不起這傢伙,這傢伙能夠不用其他外物,就能感覺到我們的存在,這足以說明這傢伙不簡單。”安老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在一旁提醒道。
“我知道,不過在我看來,這老傢伙和你的水平也就不相上下的樣子,其實沒什麼好怕的。”我小聲說道。
“就他?哼!”安老鬼不陰不陽的哼了一聲,似乎很不滿我的表達。
不過我在心中卻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他倆在我看來都是半斤八兩的老騙子。
當我再把目光投向孔大師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就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空空如也。
“人呢?”我納悶的說道。
“哼~那個老傢伙,在你回答他以後,就不聲不響的轉身走了。”王萌萌在一旁幽幽的說道,
“對了,你也不必要太在意,那老傢伙最後的眼神,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冷意。”
“冷意?你沒看錯吧?”我不免感到有些奇怪,然後把目光投向了安老鬼,因爲剛纔的話語我可都是照着他的話說的,莫非那裡有什麼不對嗎?
安老鬼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不滿的哼了一聲。
我去?!這老騙子竟然脾氣上漲啊?
我剛想說他幾句解解氣,結果一個鬼影飄了過來插口說道,“江哥,這就是你情商不足的表現了。”
“我?情商不足?”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聽人這麼說我呢,我看着一臉鄙夷神色的張炎鑫,“你說說,我哪裡情商不足了,我這麼一個高情商的人,那裡會情商不足?”
張炎鑫還沒開口就再次給我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還說你市高情商呢,就剛纔那番話語,安老對你說沒什麼問題,畢竟人家是長輩,可是你對那位什麼孔大師說這番話,就有那麼一點不合時宜了。”
被這小子怎麼一說,似乎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可是……”
“可是什麼啊?你剛纔那個架勢除了赤裸裸的顯擺,就是一副說教的樣子,我要是人家也不理你。”我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話語反駁,張炎鑫這下子的話就像連珠炮一樣給我堵了回來。
就在我不知道該如何迴應的時候,突然我的覺有人在拍打我的肩膀,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就讓我嚇得舌頭都有些打結。
“我去~大哥可不帶這麼嚇人的。”
那是一張扭曲焦黑的面孔,那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默不作聲的半熟臉。
這傢伙似乎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而是衝我比劃着什麼,他指指我又指了指樓上,同時雙手又指了指我的槐木牌,有不停的畫方框,看了白天我是什麼也沒看明白?
“這是……他想要換個方的牌子住?”張炎鑫納悶的問道。
“人……鬼……照片……”半熟臉艱難的吐出了幾個意義不明字。
“他說他在上面看到了一個熟人的照片。”安老鬼在一旁給我們翻譯着,並且這傢伙還時不時的給我幾個白眼,看得一旁的王萌萌和張炎鑫兩個傢伙竊笑不已。
“熟人?”我好奇的邊說,邊示意半熟臉帶路。
這傢伙倒也實在直接朝着四樓飄了上去,而我看着這個傻鬼的樣子,只得無奈而又悲催的順着樓梯往上爬。
好不容易沿着旋轉樓梯上了四樓,一旁的張炎鑫好奇的問道:“江哥?看你累的氣喘吁吁的樣子,你怎麼不坐電梯啊?”
“我?!……”我還真是被問得啞口無言。
於是我只好不理這傢伙,繼續跟着半熟臉的身影向裡走去,結果我剛走沒幾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一名比我高半頭,身體健壯的就像是速度與激情中的範迪塞爾一樣,就連那光頭也是一模一樣,這傢伙嚴肅的看着我並用那比我腿還粗的手臂擋在我的面前,冷冷地說道:“抱歉,前面是私人空間,還請您去其他地方。”
還別說,這傢伙的樣子雖然嚇人,但是態度還是不錯的,可是看着已經飄向遠處的半熟臉,我衝着這位保鏢說道:“你也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你看我如果不仔細看看做所房子的風水擺設的話,恐怕不好給出結論,你知道,你們的老闆其實很在意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把我請來,你別這麼看我,我雖然看着年輕,但是我可是有着絕世傳承的,不過我也可以不過去看,到時候我只要說除了這裡我看不到其他地方有什麼問題,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愛莫能助,因爲有很多地方我根本不能過去,你說,你們老闆會怎麼想?”
我這一番信誓旦旦的胡說八道,倒還真的把這個四肢發達的傢伙給說蒙了,我看着他一臉糾結的表情,繼續加把勁的說道:“你看,你讓我過去,如果有什麼問題,你的老闆責怪起來,你就說是江大師執意要求要查看這裡的就好了,畢竟我得到的首肯是,在這所房子裡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這傢伙被我這麼一說,似乎更加糾結了,而我眼看着半熟臉遠遠地飄進了一間屋子消失不見了,心中暗罵,這個白癡!也不知道回頭看看我又沒有跟上去,真是無語啊。
“江哥用不用我迷了這傢伙的眼?”張炎鑫在一旁搓着手,躍躍欲試的說道。
我白了一眼這傢伙,“你小子沒看到這傢伙壯得和牛犢子似得,陽氣這麼足,你別說迷他的眼了,你就算是貼近他估計,你小子都受不了。”
“是嗎?”張炎鑫一下子就飄到了大壯的身前,一伸手就把對方的眼睛着了起來,只見剛纔還緊皺眉頭的保鏢,突然眼睛掙得大大的,隨後表情還是變得放鬆的下來,眼神也開始有些迷離的樣子。
“還看什麼呢?走啊?”張炎鑫衝我嚷道。
我這才爲之一振,“我去,沒想到這個健壯如牛的傢伙竟然是個空殼子?”我不由得小聲嘀咕着,當然我的腳下卻沒有停留,蹭的一下子從壯漢的身側鑽了過去,直奔半熟臉消失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