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艾滋檢測！”在莫妮卡痛罵施密特這個遠方親戚後，查克提醒了一句。
“對！”莫妮卡也反應過來，叮囑道：“趕緊找地方做個艾滋檢測，最好去其他城市去做。”
“爲什麼？”施密特心中一咯噔，聽完莫妮卡解釋查克先後經歷的這兩個案子有很多互通之處，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做艾滋檢測好像成了最新潮流時尚？”做過一次檢測的球花嘲諷道。
“誰讓這個世界這麼混亂呢。”莫妮卡也很無奈，然後拿起電話就給喬伊、菲比、羅斯這羣老友打去。
嗯。
順序沒搞錯！
喬伊不用說了，當年拍了一個公益廣告，搞得人人看他色變，就連家人都懷疑他真得了。
而菲比現在一直沒有加入進來，和她、瑞秋成爲愛斯基摩姐妹。
以菲比以前那和海軍軍官有定期關係的做派，風險僅次於喬伊。
畢竟那可是在國外動輒島國、宇宙國一條街亂逛的存在。
至於羅斯，名聲又臭，脾氣又差，暫時沒有什麼女性朋友，但作爲小霍華德、施密特他們的老大哥，能花錢解決的，只怕願意來一打！
反正不差錢！
作爲老友，她不得不上心。
“又來？”喬伊接到電話，哭笑不得。
上次因爲佩吉媽媽琳達戀愛的事情，他就後怕不已的去做過詳細檢測。
沒有想到這一波從洛杉磯掀起的風暴，又刮到他身上了。
不過他還是乖乖聽話答應去做。
因爲從東海岸飛過來後，他在洛杉磯雖然沒有什麼發展，但一點不影響他風流過。
以他那長相，和‘how you doing～’，有大把的easy girl打卡式的找他。
菲比接到電話，想起她雙胞胎妹妹烏蘇拉的經歷，也有些黯然神傷的表示知道了。
羅斯接到電話直接暴怒，衝着妹妹莫妮卡直吼，說她污衊他清白！
各種積怨一頓噴。
莫妮卡也知道大哥心裡苦，所以很有禮貌的沒有掛斷，而是直接將電話扔到一邊，任由他發泄一番。
洛杉磯。
天蠍基地。
“上帝啊！”女服務員佩吉從樓上匆匆下來，臉上掛着震驚：“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
“什麼？”只有機械奇才樂樂配合她。
而其他三個，根本沒空理她。
“他們在幹什麼？”女服務員佩吉見此有些不滿的看着沒有配合她的其他人。
“比賽規定時間內，誰恢復的魔方最多。”機械奇才樂樂解釋給她聽。
卻見胖青年西爾維斯特和沃特正面對面站着，他們身前都是各色的魔方。
兩人都在快速恢復魔方。
心理大師託比負責解說和氣氛組：“西爾維斯特只落後幾秒鐘，但是從他臉上讀出了壓力，他會卡住嗎？
他～會～卡住嗎～比賽到了關鍵時刻，緊張氣氛到了高點！女士們，先生們，孕婦和膽怯者不宜觀看。”
“沃特笑的很開心。”女服務員佩吉驚訝道。
“對。”樂樂在嘴邊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女服務員佩吉不要打擾，在女服務員湊過來時，悄聲提醒：“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女服務員佩吉瞭然一笑。
其實也沒那麼久，和查克真正有交集前，沃特雖然也一直拿神神探查克當目標，但卻沒有直接交集。
所以那時的狀態更多的是充滿野望，每天都充滿昂揚的鬥志，誓要將天蠍發展成爲比肩神探查克，甚至超過的名字。
但是和查克真正有交集的短短一個多星期，沃特被查克當面打臉一遍又一遍，她都數不清了。
甚至還當衆被一通電話給懟暈掉。
何等慘烈。
她之前還擔心他很難緩過來呢。
沒有想到一個遊戲就能讓他這麼開懷的笑。
“輸給神探查克，並不是那麼丟人的事。”機械奇才樂樂看出了她的想法，低聲提醒。
沃特也是超級天才，女服務員佩吉這邊的動靜，他也聽到了，雖然沒有聽清她們在說什麼，但她的到來，還是讓他更加有表演慾。
於是他拿起一個打亂的魔方後，沒有第一時間快速恢復，而是停了停，在心理大師託比看過來時，露出邪魅一笑，然後閉上了眼睛，將魔方放到了身後。
心理大師託比的氣氛組做的非常到位，第一時間就用更加激昂的聲音喊出了沃特的做法。
“哦哦哦！他使出了經典的盲拼招數！有膽量！很自大！目的是嚇住西爾維斯特！”
“不，不，不！”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嚇住。
但他的確壓力更大了。
因爲他和沃特都是超級天才，都有美劇綜合世界超級天才都有的高清圖像式記憶力，所以閉不閉眼，盲拼不盲拼，其實不影響結果。
但能最終拼出來，和拼出來的速度卻還是有影響。
畢竟視覺能夠接受到的信息非常之多。
這就是很多人哪怕不睡覺，只要在累的時候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也會覺得輕鬆不少。
就是閉上眼睛後，大腦的視覺處理器關了，能節省很大的腦力。
所以視覺對他們這樣的超級天才，影響會小很多，大腦能夠在掃過之後，靠記憶力和推算力，模擬出來視覺的效果。
分毫不差。
但多少會需要多思考幾秒鐘。
而且對於心態沒那麼好，容易緊張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來說，這一招的心理干擾效果更強一點。
最終在心理大師託比的吶喊聲中，時間結束，沃特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沃特又贏了，一如既往！”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認輸。
“只贏一點點，一如既往。”沃特和他碰了碰胳膊，謙虛的笑了笑。
以前還好。
對於他來說，贏別人是很平常的事情。
而現在，每一場勝利，都彌足珍貴。
特比是和胖青年西爾維斯特的比賽勝利，讓他有遠超從前的快樂。
因爲這預示着他還在超級天才之列，並且還不是超級天才最底層。
“佩吉，你想說什麼？”沃特看向了女服務員佩吉。
“我剛纔在樓上聽傑茜說了一個大八卦。”女服務員佩吉見他們都看了過來，立刻說出了剛纔震撼她一整年的重爆消息。
“施密特和女上司簽了心奴合同，還要去做艾滋檢測，並且查克還建議他去外州去做。”“我就知道！活該！”心理大師託比舉手大笑。
“託比！”女服務員佩吉對於他這種幸災樂禍表示不悅，提醒道。
“怎麼了？”心理大師託比攤手聳肩：“雖然你纔來這裡沒多久，也沒見過這個混蛋幾面，但我不相信伱看不出來他是什麼人？
這個混蛋，自從和女上司勾搭上了，每次回來都強行往我們面前秀優越感。
現在好了，倒大黴了吧？
要我說，神探查克也是沒事幹，他這種混蛋幹嘛提醒他？”
“重點不是這個。”女服務員佩吉想到施密特那極度猥瑣能夠刻板印象一個種族形象的臉，也不得不承認心理大師託比貌似還沒有多過分，於是搖頭。
“重點是……”
說到這裡，面對着奇怪又茫然的天蠍四人組，她突然說不下去了。
“重點？”心理大師託比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反應過來，然後猛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會要說重點是查克讓他去做艾滋檢測，還是去外州做，咱們洛杉磯現在都排不上號，而我們也該去做吧？”
這話一出，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不自在的扭過頭。
沃特垂下了眼睛。
機械奇才樂樂幽幽道：“這並不好笑！就算我們都不要去做，你也該去做一下。”
心理大師託比的大笑這才戛然而止，臉色難看了起來。
“大家一起去做吧。”女服務員佩吉打圓場道：“就當是例行體檢了，我想國土安全局會報銷的，最近領導們肯定已經做過了，報銷了，不過反駁了我們這一次的特殊報銷費用的。”
“你確定你需要？”沃特皺眉看着她。
“我需要有問題嗎？”女服務員佩吉反問道：“我聽查克的意思，這個艾滋潛伏期有十年之久的。
以現在這些消息暴露出來的混亂程度，誰都需要去做一個以防萬一。
不對！
不是一次！
而是要連續做三次。
這費用一起找國土安全局報一下，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國土安全事件吧？”
“我不需要！”胖青年西爾維斯特很肯定的搖頭：“而且醫院是我最恐懼的場所之一，用的抽血針頭什麼的也有風險，我不去！”
“你們在說什麼？”就在這時，國土安全局的老探員凱布推門走了進來。
“我們在說找國土安全局報銷艾滋檢測費用的事情，這沒問題吧？”女服務員佩吉盯着老探員凱布的眼睛看。
“沒問題！”老探員凱布一口答應下來。
“你果然知道了。”心理大師託比指着老探員凱布：“看來這還真是國土安全局的工作了～”
“咳咳！”老探員凱布很尷尬，咳嗽了一聲，不想繼續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
作爲國土安全局洛杉磯分局的負責人，很多情報，他都必須知道。
而像現在和神探查克有牽涉的案子，引發的艾滋檢測狂潮，當然第一時間就傳入他的耳中。
嗯。
更準確的來說，密集的擺在了他眼前。
天蠍集體要求報銷艾滋檢測費用這件事，局裡其他人其實早就第一時間做過了。
和關鍵時刻事情結束直升飛機都沒到來的效率一比，這種超高效率背後的原因令人暖心……
總之他知道了，也順應潮流同意了，但是卻絕對不想多談這種事情。
“好了！大家收拾好，準備出發了！今天可是關係天蠍團隊的未來，在此一舉！梅里克部長認爲我瘋了！”
“他認爲你瘋了？其實相比於艾滋，你更應該去做媚毒檢查，那更容易侵蝕神經，讓人發瘋。”心理大師託比給出專業的醫生建議。
但在老探員凱布刀子一樣的眼神下，最終還是閉嘴了。
“他認爲我瘋了纔會組建一個天才小隊，我們需要證明他是錯的！”
“夥計們，他說的是對的！這次演戲對我們公司有着重大意義，一旦成功了，我們天蠍才徹底在業內打開名聲，以後可以接私活，擺脫完全依賴正負訂單的模式。”沃特在老探員凱布先出去後，提醒衆人。
“只有擁有自己的盈利渠道，實現財務自由，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人生！
這是我最近總結和查克的優缺點，發現我們最大的劣勢。
他有錢有資源，幹任何事情都是出於自己的興趣。
而我們從一開始就是生活所迫，不得不接受任務。
可想而知，這種狀態下，我們又怎麼可能真正發揮我們的全部潛力呢？
所以這次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好好表現。
以後我們能不能獨立，就看這一次了！”
“看來這就是查克說‘奎恩’的真正目的了。”女服務員佩吉點頭。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看過來。
沃特眼神怪異：“你說什麼？”
“怎麼了？”女服務員佩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查克說奎恩真正的原因是？”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追問道。
“難道不是說有錢纔可以爲所欲爲嗎？”女服務員佩吉有些不確定的看着衆人。
“我也是聽你們說的，什麼綠箭俠，什麼奎恩藥業的老總，他們不都是超級有錢人嘛。
特別是這個奎恩藥業的老總，你們查出他自身就是那個什麼肌萎縮病的患者，所以才花費那麼大幾乎將公司所有資源都投到一款罕見病的研發中。
罕見病的錢途本來就小。
他這麼做不就是想用錢來買命嗎？
事實上，某種程度上，他還真做到了不是嗎？
他自己注射最新研發的藥物，在外人眼中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即將快速死亡的肌萎縮患者。
這難道不是查克想告訴你們的，有錢才能爲所欲爲？
我說的不對？”
“你說的太對了！”心理大師託比拍手叫道：“神探查克這分明在嘲諷沃特不想着努力賺大錢，自己一個人在搞什麼數字永生·機械飛昇根本沒前途。
有錢才能爲所欲爲！
這句話簡直就是‘我是蝙蝠俠，我的鈔能力是有錢爲所欲爲’啊！
再延伸一下，他未嘗沒有，沃特以後就算走上了這條路，在他這個蝙蝠俠面前，也頂多是個綠箭俠奎恩啊～
一切都對上了。
簡直就是秀我們一臉，我們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