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張支票甩在了女子的頭頂上,男人冷漠的嗓音宛如冬日裡流淌在冰河下的冰水,帶着懾人的寒意:“一千萬夠不夠?”
女子絕美的面容瞬間閃過一起的歡喜和雀躍,她從地板上撿起了那支票,看到上面一連串的零,心情頓時飛揚了起來:“夠了夠了,我馬上去墮胎。”
話音一落,女子便踩着十二寸的高跟鞋,扭着豐臀雀躍的走進了手術室。
歡歡整個人風華掉了,腦子像是被漂白水洗過了一樣,空白了,她只聽到頭頂上落下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現在懂了嗎?有的時候,孩子也是女人用來換取自身利益的手段。”
仇穆野複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又停留了一秒鐘,便轉身頭也不回的帶着屬下離開了。
歡歡轉身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姿,威武高大,倨傲的身影,以及一身貼服的ARMANI西裝,都在彰顯着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的王者身份。
心一陣冰涼,透過這個背影,她彷彿置身於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中,茫茫黃沙中,找不到一絲的希望。
她的女兒,是否也成爲了那種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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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殘血,金光色的餘暉透過雲絮照射這一片鋼鐵鑄成的城市羣上,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車水馬龍。
夜寒赫雙手負於背後,挺拔的身子如松柏一般聳立在落地窗邊,一動不動的注視着街道上那小得如螞蟻的人羣涌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周遭愁雲慘淡,風雨交加,一雙鷹隼般的厲眸正迸射着懾人的寒意,明寫着生人勿擾,熟人更勿擾,否則颱風掃尾,後果自負。
辦公室的門被人粗魯的踢開了,仇穆野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哇,老子今天封了你的嘴巴還是堵了你的闢掩,讓你瞪着一雙豹子眼看着我,我好怕怕怕怕怕……”一接受到夜寒赫射過來的冷冽的目光,立馬雙手捧住自己的胸口,十分不怕死的做出十分可憐的俏模樣!
只是,他還在努力的裝怕怕中,突然眼前銀光一閃一記飛刀已經從窗戶的位置上飛了過來,直攻他的腦門。
“啊……”仇穆野靈活的身子矯健的一轉,飛刀剛好從他的臉頰上擦臉而過,打在了他身後的辦公桌上。
“漬漬……又浪費了一張好桌子啊,我說,龍三太子,夜大總裁,暗影少主,你也太鋪張浪費了吧,三天兩頭就來這一招,每次都要浪費一張桌子,你是不是錢太多,沒地方花啊,那就搬來給老子啊,再多老子也不嫌棄,哈哈……”狂傲不羈的笑聲朗朗的代替了懾人的寒意充滿了整間大得不像話的辦公室。
哼,不就是一把飛刀嘛!下次,老子拿槍出來嚇唬嚇唬你!O(∩_∩)O哈哈~大笑三聲!
其實,一想到剛纔那飛刀,仇穆野還心有餘悸,該死的,這夜寒赫的飛刀功夫怎麼越來越精湛了,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要不是他早知道他會來這一招,早有準備,靈活閃身,不然就成爲刀下亡魂了。
“要就搬走吧!”夜寒赫無語的看了好友一眼,反身坐在沙發上,原本陰霾的心情被他這麼一攪和,已經消失了大半了。
仇穆野更是無力的翻了翻白眼,雙手抱合做感謝的樣子,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那我就感謝龍三太子忍痛割愛了。”他要的不是金山銀山,起碼也要一堆鈔票,他要一張破桌子幹個鳥蛋?!!!(作者有話說:你就去抓只鳥,擠出它的蛋來幹唄!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仇穆野:-_-|||鳥蛋又沒洞,怎麼幹……)
“既然已經割愛了,那多割一點也無所謂了,是不是啦,親愛的龍三太子?”仇穆野也隨意的往沙發一坐,將修長的大腿這麼一擡,不怕死的擱放在夜寒赫的雙腿上,悠閒的眨着眼皮子:“賣你個很有價值的消息,五千萬,怎麼樣啊?”
夜寒赫盯着那一隻天外來腿,深邃的眼眸眯了眯,暗沉的嗓音透着魔鬼的陰森:“一記飛刀五千萬,怎麼樣?”
“咳……咳……”仇穆野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感覺把自己不聽話的大腿收了回來,訕笑到:“你我什麼關係,貪錢就傷感情,好吧,你聽着,我現在立刻馬上即將要說出一個非常十分很異常有價值的消息……”
調侃聲在接到身邊射過來含無數冰刀的視線下戛然而止,話鋒一轉嚴肅到:“我今天在東方醫院婦產科遇到了一個女人,你猜,她是誰?”
“誰?”低沉的男音雍懶的響起,夜寒赫點燃了一根菸,噴吐而出的白色菸圈瀰漫在他四周,飄渺的煙霧倒讓人看不清楚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只是那一雙狹長的鷹眼卻在黯淡裡射出犀利的光芒。
“昨天你說的那個女人。”仇穆野笑意更深的看着夜寒赫,不放過他臉部上的一絲情緒。
“她去做什麼?”夜寒赫毫無表情,只是微微震盪的眸光出賣了他一絲的情緒。
“查找當年被你搶走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