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說中,惱羞成怒了是不是?”看到她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心裡更是煩躁死了,說出的話更是不經過大腦:“要我說,你這種女人還當什麼珠寶設計師,乾脆找個大金主做人家**好了。”
鄙夷傷人的話如雨點般密集的打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臉上蒼白的好像失去了本色的白紙,連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她不懂爲什麼只是一番語言的攻擊她就會變得如此的不堪跟狼狽,明明六年前她什麼都經理過了,這些年再困難她都咬緊牙關挺了過來,可是聽到這種不堪的語言,她心好痛啊!
她聽到自己好不容易鑄成的心牆倒塌下來的聲音,她要崩潰,歇斯底里的咆哮尖叫着:“放手……我叫你放手啊。”
“如果我不放手呢?”男人突然微微的低頭,帶着他特有好聞的冰冷琥珀氣息壓了下來,近到他筆挺的鼻尖都要觸碰到她的巧鼻。
“呃——”歡歡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去了,這樣近距離的對視,她的鼻息纏繞的盡是男人既剛烈又深沉的琥珀氣息,她在他湛藍的冰眸中看到狼狽的自己,此刻眼睛大得跟銅鈴似的,眼淚在打圈圈的轉着,有驚訝,有錯愕,更多是傷心,心慌得四處亂躥,她聽到自己揚起了尖銳嗓音:“你神經病啊,你想怎麼樣……”
似乎是她的話娛樂了他,削薄有形的薄脣意外的拉扯一個邪魅的弧度,指尖輕輕的玩弄着她額前的一縷青絲,他淡淡帶着戲謔的嗓音揚起,好聽的竟然讓歡歡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我想怎麼樣你不清楚嗎?”
歡歡氣惱:“我不管你想怎麼樣,放開我。”
“好。”男人意外的好說話,直接放開了她的手,只是下一秒,卻突然有一隻大手穿過她的腰,用着強勢的力量猛的一拉,將她的身子帶着貼合在他身上,醇厚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有些咬牙切齒:“既然你這麼喜歡被不同的男人上,那你出了價,我買下你一百年,怎麼樣?”
“你……”她氣息絮亂,一雙水剪眸宛如見到了怪物一般,充滿了不可思議,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口,他穩重又有力的心跳強烈又狂野,一下一下的,幾乎撞疼了她的手掌心,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如擂鼓一般,失去了自己的頻率跟跳動。
這個時候,空間裡平地想起響起了叮的一聲。
歡歡回頭看了一眼,電梯剛好打開,身子掙扎了兩下,仍然掙脫不了他的束縛,一個機靈,她低頭狠狠的在他環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上咬了下去。
“嘶——”夜寒赫無意料的吃了一痛,劍眉一沉,瞪着懷中還咬着不放的小女人,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口腔中瀰漫了一股血腥味,歡歡不忍心繼續咬下去,揚起臉看到男人吃人的表情,心一狠,腳一曲,再一踢,鞋尖狠狠的踢在男人的膝蓋處。
“唔——”夜寒赫身子彎曲了一個互動,怒瞪着已經跳出電梯的女人:“女人,你膽子不小啊!”
太歲爺頭上動土,後果你應該自己承擔!
“總裁……對……對不起……我要去工作了!”歡歡看到男人痛苦的樣子,心中有一點點愧疚,沒膽的道歉的,環顧四周,才發現她現在身處在了最頂層,慌慌的朝樓梯口跑去。
夜寒赫本想提步追上去的,可是一出了樓梯就看到整個秘書室的所有秘書們都像被魔法定住了一樣,長得可以塞下蘋果的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咳……咳……”他拉了一下褶皺的西裝,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一聲厲吼:“都不工作在這裡做什麼?”
一聲吼,一羣女人宛如見到了怪獸,四處亂逃,待夜寒赫若無其事的走進辦公室後,八卦集團的小姐們都聚集在了一起,爭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