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芹聽了這話後,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立馬低下了頭漲紅了臉,一句話不敢說。“哈哈哈。還害羞。”那個男人說着就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一伸手就把阿芹的手抓住了,往自己的懷裡用力一扯,整個牀立馬劇烈地搖晃了起來。阿芹嚇得立馬大叫了起來,而站在門外的人也都聽見聲音跑了進來,看到兩個人在牀上滾着,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哥。你這大白天的是想做什麼?”有一個男人站在門口不懷好意地問着。
“他媽的,都給老子滾犢子,門外守着,別人不開眼的人進來了。”這個姓韓的人整個人都壓在了阿芹的身上,側着頭衝門外的人吼着,那些人一聽都走了出去,還順帶把人關上了,這個姓韓的叫韓立,是這羣人的小頭目,
等着那些人出去之後,韓立又壓在了阿芹的身上,狠狠地撕着阿芹的衣服,躲在牀底下的我聽見衣服撕裂的聲音之後,差點整個人都瘋了,我很想衝出去救阿芹,我太明白如果這個人糟蹋了阿芹,對阿芹來說意味着什麼,阿芹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像阿芹這種人要是真被糟蹋了估計尋死的心都會有了,還有哪個老實巴交的老徐,越是想着這兩口子對我的好,我越是覺得不安,但我出去之後又能救到阿芹嗎?他們有那麼多的人,我出去不僅自己會落網,說不定還會還會直接連累阿芹還有老徐。
可是隨着阿芹的喊聲一直髮出來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韓立沒有注意,悄聲從牀底下鑽了出來,用手中的槍抵住了韓立的後腦勺,輕聲對他說了一聲,“別動。”
韓立也是長年在外混的人,我的槍一頂住他,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此時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了,而阿芹也停住了喊聲,門外的那些人也聽到了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急忙喊了一句,“韓哥,你沒事吧。”
韓立剛想說着什麼,我就低聲對他說,“別耍花招,要不我一槍崩了你,阿芹你繼續叫。”
韓立聽了之後,沒敢動,可能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吧,衝門外喊着,“沒事,被這娘們咬了一口,你們別進來。”
而早就被嚇傻的阿芹也反應過來了,繼續大聲地喊着救命。
“叫你的人先走,要不後果你自己看着辦。”我想了想遲早會被發現,對付一個人比對付一羣人好多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韓立的人離開這,要不最後吃虧的只能是我們。
韓立聽了我的話後,儘管背對着我,還是問着,“你是王喜兒吧。”
“少說廢話,按我說的做,要不我真會崩了你。”這不是我第一次拿着槍頂着人了,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緊張了,不過崩了他的話我只是嚇他的,我還沒有真正開過槍,不知道能不能吼住,而且我很清楚這人和我以往接觸的那些貴公子都不一樣,說不定一個翻身就可以把我手中的槍搶走了,所以我一直保持着警惕。
“沒用的,你覺得我突然讓他們走,他們不會起疑嗎?王喜兒,你跑不掉的,還是乖乖把槍放下吧,我還可以好好對你,保證不折磨你,但你要是這麼執迷不悟下去,有你好受的。”韓立說這話的時候異常冷靜。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在我思考應該怎麼辦的時候,韓立的身子突然動了動,似乎是想轉過身子來,我立馬用槍用力頂了過去,低吼着,“別動,一會槍走火了,你可別怪我。”
韓立聽了之後也不再亂動了,“好,好,我不動,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跑掉。”
我四下看了一眼之後,看到了牆後有一個窗子,那個窗子鑽出去就是背後的深山,心中也有了一個主意,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解決掉眼前的這個麻煩。
“芹姐,你去找根繩子來。”說着我隨手拿起牀上的枕巾塞進了韓立的嘴裡,以免他發出任何的聲音。
阿芹聽了之後,衝我點了點頭,此時她還在喊着救命,不過聲音已經慢慢變小了,立馬從牀底下拿出了一根繩子兩下就把韓立綁在了一根柱子上,整個過程韓立都十分配合,還帶着一種看好戲的意味,在他看來我們怎麼都不可能逃出去。
當韓立整個人都被綁得不能動彈的時候,我示意着阿芹從窗子鑽出去,阿芹聽了之後,有些驚訝地看着我,但是也明白了目前的局勢,什麼都沒有說,就打開了窗子從窗子這邊跳了過去,而這時韓立才明白過來我的計謀,整個人都開始掙扎着,可是他哪裡還掙扎得動?只能嘴裡咿咿呀呀地發出蚊子一樣的聲音。
看着他這個樣子,我也趕忙從窗子裡跳了出去,牽着阿芹兩個人立馬往深山裡跑去了,還好這房子的背後全是山,而阿芹又十分熟悉這裡的地形,所以很快我們就跑得沒有影了,看到那些人一直沒有追上來,我和阿芹兩個人才找了一顆樹靠着蹲下來休息一會,此時我們兩個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儘管是冬天,我們的臉上都沾滿了汗。
可是我們剛剛坐下,阿芹就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我被她這一叫嚇了一大跳。
“老徐一會要是回去,他們還沒有走怎麼辦?”阿芹急忙說着,立馬就站了起來,想要往回跑,“不行,我給回去,那些人一定會再守在那的,萬一老徐回來就完了。”
我一聽也急了,阿芹說的沒錯,那些人最後找不到我們,一定會派人守在那的,而等老徐晚上回去的時候,一定逃不了,一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慌亂了,我剛剛壓根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不過如果現在回去的話,纔是真正的送死,所以我急忙拉住了阿芹,讓她別輕舉妄動。
“不行,我要回去,喜兒他們要找的人是你,要不你先走吧,這是我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但是我要死也要和老徐死在一起。”阿芹說着眼淚就從眼睛裡滑落了,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早就六神無主了。
“不行,你不能回去,你忘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了嗎?”我用力拉住了阿芹,試圖用孩子去打動她,果然當她聽到孩子之後,整個人立馬就沉默了,眼淚一下洶涌地流了出來。
“可是,可是老徐怎麼辦啊?”阿芹蹲到了地上,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看到她這副模樣,我整個人十分愧疚,如果不是我的話,他們應該平平淡淡地過日子的,而不用這麼提心吊膽的。
不過我還是要穩住阿芹的情緒,蹲在她的面前後,我把她抱進了懷裡,輕聲說着,“芹姐,你先聽我說,放心吧,就是拖上我這條命,我也不會讓徐大哥有事的,但是現在你不要輕舉妄動好嗎?等我想一個萬全的辦法再回去,要不回去也只能是去送死,你只能把老徐家的根都給斷了。”
阿芹聽了我的話後,有些猶豫地問着我,“真的可以把老徐救回來嗎?”
我衝她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恩,她看到我這麼肯定才停下了哭聲,但是還是不停地流着眼淚。
這個時候,天也慢慢地黑了,老徐應該是快回去了,而阿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着。
“你知道徐大哥一般會去哪裡打獵嗎?有沒有什麼必經的道路,要不我們現在去截住他,怎麼樣?”想了想之後我焦急地問着阿芹。
阿芹聽了之後,眼睛一下就亮了,“我想起來了,他經常從小金山那裡回來,但是我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從那裡回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再晚的話,我怕他回去了。”說着阿芹就站了起來,牽着我跑了起來。
你們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兩個懷了孕的女人在深山中奮力疾跑着,聽着自己的胸腔裡發出一聲聲的悶響,然後肚子痛得不行,但是沒有誰停下來,因爲我們都很清楚,晚一秒,說不定就是一條人命。
一路上我都聽着阿芹在嘴裡唸叨着,不要,不要,不要。
我知道她是在祈禱老徐不要回去,所以儘管自己的肚子絞痛,都沒有停下來過。
等我們到小金山唯一的一個下山的路口的時候,阿芹才停了下來,此時她也是滿頭大汗,在月光下整個臉顯得更加蒼白了,焦急地在路口踱着步子,一直朝小金山的方向看着,邊看邊嘴裡唸叨着阿彌陀佛,什麼佛祖保佑的,期待着老徐能從遠處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到這陣腳步聲之後,我立馬把阿芹拉到了旁邊的樹叢裡躲了起來,現在有任何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讓我謹慎不已。
而來的人,竟然是韓立,韓立帶着幾個人竟然也趕到了這個路口,當看到他們的時候,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