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聽到江小龍竟然敢出口罵人,頓時火了,一人一邊抓起了他的肩膀:“臭小子,你剛纔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你耳朵聾了是不是?我說你狗眼看人低。
“好啊你,手都被捆上了還那麼囂張,看老子打死你!”他說着抽出了自己的褲腰帶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江小龍。
江小龍笑了笑,突然一口吐沫吐到了一人的臉上,緊接着用膝蓋撞到兩外一個人的肚子上面,這人哎呦一聲,直接跪在了江小龍的面前,疼的他的額頭全都是冷汗,站都站不起來了。
另外那人擦着臉上的口水,怒視江小龍:“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小龍這時候已經輕鬆的把後面的繩索掙斷,扔到了他的,臉上:“老子是什麼人你有資格知道?”這人知道江小龍絕對不是善茬,急忙往打門外跑,可是他的手剛抓住扶手就被身後飛來的一個檯燈給砸暈過去了。
江小龍走到了伊鬆面前,將他的身上繩子扯了下來,伊鬆的眼睛看着江小龍:“你來幹嘛的?”
“我來救你,跟我走吧。”江小龍說着把他架到了自己的後背上往外走。可是伊鬆還在劇烈的掙扎着:“我不想去!你放了我吧。”
江小龍道:“你繼續留在這裡,等到歐定義回來一定會殺了你,加上我來的事情他也一定會知道,豈不是全都會怪在你的身上,說是你和我勾結在一起?”
“我說了你走吧,爲什麼不聽我的?我死不死的和你有關係?”
江小龍突然冷笑道:“你還在等着那個武田信義來救你是不是?我告訴你,他要是想來早就來了,在他或者歐定義的眼裡你根本不是人,只是一樣工具而已,沒有利用價值了,只會扔到一邊,你不要妄想了!”
“你混蛋,閉嘴,簡直是胡說八道!”伊鬆憤怒以及,一拳砸向了江小龍的面門,被他輕鬆躲了過去,上次和他交手還是一個月之前,當時他的內力相當不錯,可是現在出招緩慢,內力更是幾乎沒有,可見是受到了不少折磨。
這時候的大門外面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估計是聽到房間裡面聲音不對勁,所以一大堆援兵趕來了,江小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了他往胳膊下面一夾,跳上了窗口,伊鬆還在掙扎不想離開:“我和你完全沒任何關係,道不同不相爲謀,你何必管我?”
“穎兒死了你知道嗎?”
伊鬆一愣:“你說什麼?你竟然知道了我和穎兒的事情?”
“呵呵,你自己以爲你做的隱秘,可是早就被人知道了,不光是我,歐定義只怕是早就知道了,否則不會把她弄死了!你要不和我走,和他的下場一樣,你可以不想活,可是人家也不能白白爲了你死了!”
一席話說的伊鬆無言以對,嘴裡喃喃自語:“穎兒真的死了?她死了……”
江小龍看到他不再掙扎也便放了心,窗口這裡全都是被豎條的鐵棍給堵住,可是這也根本攔不住他,江小龍的手抓住了欄杆,手中運力,直接把兩條欄杆給從水泥柱裡面拽了出來,帶着伊鬆竄了出去。
這時候大門被人撞開,一夥人手拿手槍對準了江小龍就要開槍“把人放下,要不然我們不客氣了!”江小龍的眼睛一瞪,手一揮:“開個毛槍啊,還是先逃走再說吧!“他說完便拉着伊鬆從窗口跳下去逃走了。
而這幫人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腿的感覺也是麻麻的,低頭一看,發現他們全都置身於一片冰河當中,下半身全都淹沒在冰面當中,嚇得全都喊叫起來,這種幻覺持續了幾分鐘,才恢復了正常,而此時江小龍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人慌亂的說道:“怎麼辦啊,要告訴老大有人把伊鬆搶走了吧?”
“可是這人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啊,老大一定會打死我們的。”
“我們現在把監控調出來,趕緊查出他的身份好告訴老大!”衆人慌亂的往外走,迎面正好碰到歐定義怒氣衝衝的走進來。他一巴掌打在爲首一人的臉上:“一羣廢物!”
“是,我們錯了,我們現在就去查。”
“不用去查了,我已經知道誰了!”歐定義的拳頭砸到了桌子上,想不到江小龍,你也知道我和伊鬆的事情了,這傢伙天上地下,還有不知道的嗎?現在到底要怎麼樣呢?
江小龍帶着伊鬆去了附近的一個私人診所,讓裡面的醫生幫着他包紮一下傷口,解開衣服一看,讓診所的護士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人的傷也太嚴重了,爲什麼一直不過來看?”
原來他的後背和心口全都是鞭痕,陳接新,新接陳,有些傷口已經潰爛,輕輕一碰,就疼得伊鬆渾身發抖,可是他始終是一言不發,表情也是格外的冷淡。
護士給他纏上了布條就去開藥了,江小龍這才走過來說道:“想不到你對歐定義這麼的忠心,他都把你打死了,你還不反抗嗎?”
“不,我只是想看看武田信義什麼時候能來救我,可是我註定要失望,他根本一點也沒關心過我的死活。”
“他把你送到這邊做臥底的?”
“是啊,他想要開拓華夏市場,而當時歐定義正在馬來招兵買馬,急需人手,武田說我的功夫不錯,而且平時也不愛說話,一定會得到他的器重,就把我派過去了,當時說好只做一年,要好好的幫他探聽龍江這邊的消息,可是誰知道自從那時候起,我就再也沒有得到武田的消息了,從來不和我聯繫,簡直就像是已經把我給忘了一樣。”
江小龍道:“這樣的話豈不是我的罪過,如果上次不是我揭穿了你的身份,你還能在歐定義身邊繼續好好做下去。”
“呵呵,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到武田身邊回去,我本來就不是他的手下,從那一天起歐定義就不在相信我了,先是把我調到了不重要的地方,然後乾脆不給我差事,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和穎兒勾搭上了。”
伊鬆對這女人一點好感也沒有,可是出自對歐定義的怨恨,他還是接受了這個女人,並且隨手抓了一副耳環送給了她,兩個人也沒在一起幾次,更談不上什麼感情。
江小龍道:“我想她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這副耳環,這是薛明義曾經搶劫過來的贓物,估計是歐定義發現了什麼,想要搶走耳環,結果她出現了意外,不過就算不被車撞死,估計她也活不了。”
“贓物?”伊鬆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來歐定義這邊之前,武田信義送了我一盒子金銀珠寶還有一些錢,我完全沒有注意過,我知道薛明遠搶劫的事情,可是想不到這東西竟然會在我的手裡面。”
江小龍道:“我想武田信義大概也沒注意,不過是一副耳環。只是你是怎麼被打成這樣的?”
“前幾天我的飯裡被人下了藥,之後歐定義就開始毒打我,問我武田信義的目的,我實話實說可是沒人相信。我以爲我被抓的消息傳出去,武田信義可以管我一下,還是一樣的結果。”
江小龍道:“武田信義和歐定義都不是你的正主。”
“那誰是我的正主,難道是你嗎?”
江小龍笑道:“你是不是傻了,你的主人當然就是你自己,你又不是沒腦子,也不是沒本事,從來沒聽說過一定要依附在一個人的身上才能成就一番事業的。是男人的話就不要說這些廢話好好的,獨立吧。”
一番話簡直是醍醐灌頂,讓伊鬆完全明白過來了,他說道:“你說得對,從今天起,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誰也沒辦法命令我了!”
“很好,不過既然線索從你這邊斷了,我估計我要回到歐定義那邊,看看他爲什麼這麼想要那副耳環。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江小龍知道他剛從歐定義那邊逃出來,一分錢都沒有帶在身上,便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了他:“密碼寫在背後,這裡面有五百萬。”
“等一下!江小龍……”
“放心,我不收你利息的。”這個錢其實是江小龍之前給方雲林的,後來他死了之後就把錢給拿回來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走到了江小龍的面前:“我想要找一次武田信義。”
江小龍笑道:“你就是想要這麼執着的問一下爲什麼他不管你了?”
“是的!我從小就跟着他,爲他服務了十年,兢兢業業,我一身功夫都是他傳授的,他說過,我們名爲主僕,實際上就是兄弟,他讓我去給歐定義做事情,我也去了,爲什麼會突然變臉不管不顧,我要問清楚。”
江小龍道:“好吧,我總算是知道爲什麼有時候龔美婷她們那我沒辦法了,認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完,不管有沒有意義都要有個結果。”
“是的,若是歐定義這樣的人也就算了,可是我對武田信義的感情很深厚。”
江小龍突然身上一層雞皮疙瘩:“你妹的說話幹嘛這麼曖昧,存心噁心我呢?”
“不是的,我說的是真心的,我搞不通爲什麼她不管我了!”
本來還想要調侃他幾句,可是看到伊鬆痛苦的抓着頭髮,臉上也是矛盾的表情,還是沒有說下去,江小龍幫他買了藥還有一些紗布消炎水,帶着他離開了診所。
伊鬆帶路,兩個人在街道上步行起來。
江小龍發現伊鬆的眼神一直遊離在外,便說道:“你是不是疼的要昏過去了?”
“不是,這是我第一次沒有任務在街道上行走,有些茫然。”
江小龍道:“你還真是可憐,一輩子沒有給自己活過。”
伊鬆突然站定了,指着斜對面的一件珠寶店道:“那裡是李銘天的其中一間珠寶店,看那樣子似乎是出了點事情。”
江小龍偏頭一看,立時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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