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策爾的猜測不離十,貝肯鮑爾雖然和他是死對頭,在國家隊整天干架,而且總是以自己是失敗而告終,也真是因爲這個原因,讓足球皇帝忽然覺得他纔是德國足協真正的主席,這個位置非他莫屬。
雖然福格茨也很有威望,可是這麼多年來,他早已不是那個德國足壇的名宿,而是變成了一個虛僞,不顧一切往上攀爬的政客,至於其他的那些東西,都不是他在乎的了,他競選足協主席,只是爲了讓自己的政治生涯上能夠有光鮮的一筆,尤其是德國足壇出了聶歡這麼一個妖孽,以後的世界盃,只要平穩發揮,根本不愁沒有好成績,而自己的政績,那更是唰唰的往上漲啊。
福格茨想到了這一點,貝肯鮑爾他們也想到了,於是貝肯鮑爾他們決定找一個能夠和福格茨競爭的人,海因克斯,他是主教練,而且本身對於官場沒有興趣,魯梅尼格他的足壇威望稍微差點,所以選來選去只有內策爾最合適,他是德國曆史上數一數二的中場球員,他是一個天才,這是自己無論怎麼抹黑,都無法抹殺不了的。
而且這個傢伙的性格很乖張,是一個純粹的足球人,一個瘋子,這一點上,你從他上臺要搞沃勒爾就明白,他爲什麼要弄沃勒爾,還不是因爲沃勒爾太專美於前,把他這個足協主席的風頭都搶光了
德國足壇從來不缺奇葩,而沃勒爾和內策爾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們兩個人都以真性情,性格奇葩而讓人廣爲人知。
其實他這麼做也沒有錯,這麼天來,沃勒爾確實是蹦躂的有些厲害,可這的確有他的功勞,聶歡就是他一手給拉到球隊裡來的,這一份政績,比什麼都來的有用。這也是爲何現在內策爾頭疼的原因。
內策爾感覺很心累,自己和沃勒爾根本沒有那麼大的間隙,可自己好友的忙,自己又不能不幫。早知道自己就不找這個茬了,自己真的是吃飽了沒有事幹啊。
海因克斯此時坐在家裡,等候着最後的消息,德國足協位置,貝肯鮑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此君。可被自己給拒絕了,比起主席,自己更願意成爲主教練,尤其是這支如此有天賦德國隊的主教練。
馬特烏斯和克林斯曼,純粹是來打醬油的,包括卡佩羅和範加爾,媒體裡都很清楚,這最終的角逐還是在海因克斯和沃勒爾之間展開。
“我很喜歡聶,尤其是他的球風,和我很像。雖然我不是自由人,可是我們倆真的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如果讓我帶領這支德國隊,我一定會讓他們變得更加的富有激情。”
克林斯曼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是這樣說的,他現在只能爲自己拉票了,反正德國隊主教練是自己的目標,這次不信,還有下次。
這邊克林斯曼剛剛說完,那邊他的老隊友馬特烏斯也說話了。“我和聶都是同一種類型的球員,我們在中場可以一個人當幾個人來用,當我們在場上的時候,對方的注意力絕對不能從我們這裡離開。這樣就爲隊友創造了機會,這支德國隊是我見過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支德國隊,即使是我們90年的那支也不能與他們相比,看看聶,米夏爾和米洛,他們三人的配合。他們三人的無私,你就會明白,他們是一支真正的團隊,我渴望成爲這支球隊的主帥,我渴望帶領他們取得更高的成就。”
馬特烏斯真的是慷慨激昂,而卡佩羅那邊也是沒有閒着,”我是一名經驗豐富的主教練,我的職業生涯裡執教過太多的團隊和球員,可是如德國隊這樣的團隊我是真的沒有見過,尤其是聶,他是一個天才,請允許我這樣評價,或許之前我會對天才,王子一類的東西嗤之以鼻,可是他絕對是一個例外,在我看來,他就是雅辛貝肯鮑爾貝利的結合體,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夠讓他在我的手下效力。“卡佩羅的語氣裡不光有渴望還有急切,現在羅馬戰績不佳,自己的帥位搖搖欲墜,自己還是趕緊找個下家纔是正路啊。
國家隊主教練的油水比不上俱樂部的主教練,尤其還是精打細算的德國人,可是這是一支冠軍團隊,這句話就可以充分的說明一切。
在卡佩羅之後,範加爾這個媒體殺手也接受了採訪,“你們都知道,德國和荷蘭的足球歷史,充滿了太多的仇恨和執念,可是在我看來,足球是沒有國界的,而現在的這支德國隊有太多需要荷蘭隊去學習的地方,我來競選這個崗位,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的,雖然在這期間有很多同胞都勸過我,可是我覺得我的這個選擇是正確的,如果我能夠當上主教練,我一定會將全攻全守進行的更加徹底。”
這幾位完全都是在給自己拉票,也真是難爲他們了,他們每個人說的都很有道理,每個人的措辭都是那麼的大義凜然,可是假如德國隊沒有聶歡,沒有獲得冠軍呢。
聶歡很清楚的記得,在沃勒爾辭職之後,克林斯曼是如何的上臺的,這個世界永遠是那麼的殘酷,他們只會記得勝利者,而失敗者永遠都是被忽略的一方。
國家隊主教練的競選,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聯賽的進度,因爲絕大多數德甲主帥都會對那個位置垂涎三尺,因爲比起現在的位置,那個位置更容易獲得冠軍,而冠軍纔是橫樑一個主教練的標準,纔是一個主教練最根本的基調。
而前世的德國隊主帥勒夫並沒有發言,他和海因克斯一樣選擇了沉默,希斯菲爾德的主動退出,讓他忽然明白,這個位置真的是沒有簡單就競選上的。
圖片報又到了小說連載發佈的時刻,無數的小說愛好者,都買了份報紙,然後拿回家去看。
“嗯聶,居然也在報紙上開始連載了,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德國,而鬼吹燈這部被聶歡稱爲東方版的印第安納瓊斯系列小說,也第一次進入到了讀者們的眼球。
聶歡的前幾部書都大受好評,這讓他累計了大量的人氣。所以這部連載小說讓很多讀者們很期待。
爲了迎合西方讀者的思維,聶歡在很多地方都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這樣讓讀者看起來更加的順暢一些。
這次自己只在報紙上發佈了第一章,先試試水。反正自己腦子裡正宗的西方懸疑類小說多的是呢。
“盜墓不是遊覽觀光,不是吟詩作對,不是描畫繡花,不能那樣文雅,那樣閒庭信步。含情默默,那樣天地君親師。盜墓是一門技術,一門進行破壞的技術。”這是鬼吹燈開頭的引子。這個引子,聶歡吧並沒有進行太多的改動。
很多讀者剛剛開始讀,就被這非常奇特的引子給吸引住了,其實這部小說一開始之所以這麼火就是因爲這個題材,盜墓,不光西方讀者好奇,在前世這部小說可以說是火到一塌糊塗,而在這之後。無數的盜墓小說也出來了,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就是那部盜墓筆記了,比起鬼吹燈這部開山鼻祖來,也是不逞多讓。
聶歡一邊寫着霍比特人,一邊在想着,就在這個時候,自己聽到了外面有個人到家裡來了這段時間,到自己家來的人真的是不少,反正一句話“無事不登三寶殿。”
“君特,歡迎。”聶亦安笑眯眯的打開了門。門外除了內策爾之外還有海因克斯,這是什麼陣仗,聶亦安也搞糊塗了。
貝肯鮑爾此時正在翹着二郎腿看鬼吹燈呢,可擡眼看到來人。自己的興致完全被破壞了。
海因克斯是主教練,也是內策爾的隊友,別看他長着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其實他的奇葩指數不比內策爾低多少。
“弗朗茨,還是你自在啊,天天在家裡這樣多逍遙。”看到貝肯鮑爾這副樣子。內策爾啐了對方一句,這貨真是不分場內場外,想黑就黑,反正嘴巴長在他身上呢。
“嗯,是挺自在的,不過看到你我就不自在了,你今天又到我家裡來幹什麼,嗯”貝肯鮑爾看着內策爾滿臉都是嫌棄。
海因克斯只能在一邊乾笑,自己以爲貝肯鮑爾和內策爾的關係緩和了呢,要不然怎麼會推舉他做主席,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想錯了,這兩個大佬,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啊,誒,看來自己這事,八成又黃了,沃勒爾那的,爲什麼運氣這麼好呢,早知道聶歡這麼逆天,去年的時候自己當國家隊主教練該多好,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你這貨還是這德行,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嘿,我今天來可是爲我乾兒子而來的,他在哪呢”內策爾還是一如既往的奇葩,聶歡在屋子裡就能夠聽到他外面那與衆不同的聲音,誒,爲什麼這個世界上的奇葩這麼多呢。
“你還是洗洗回家睡吧,別來煩我兒子,他忙得很,不像你這個閒人,成了主席還是這個吊樣,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貝肯鮑爾又開始諷刺起對方來了,可是內策爾根本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我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可當初是哪個腦殘,哭着喊着讓我去競選的,比起我,那個腦殘連塊爛泥都算不上啊,約瑟夫你說是不是。”海因克斯沒有接話,只是在一旁坐着,並且離內策爾很遠。
聶歡還是從屋子裡出來了,因爲現在自己的寫作氛圍已經完全的被破壞了,這個內策爾真的是個禍害啊,走到哪禍害到哪,怪不得當年他會和老爹如此的不和,這倆都是禍害啊,而且一個比一個猛。
“主席晚上好,海因克斯教練好。”聶歡打了聲招呼就坐在沙發上,自己很清楚,這倆人今天是來找自己的。
“聶,不知道你父親跟你說了沒有,我有想當你教父的打算,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聶歡剛剛坐下,內策爾就把這話給擡了出來。
“呃我覺得還是算了吧,主席先生,我這個人很作的,你如果當了我的教父,那你的一世英名都全部敗在我手上了。”貝肯鮑爾在旁邊一個勁的翻白眼,就這個莽夫,他有什麼英名,有的只是罵名而已。
“無所謂,名聲什麼的我都視如糞土,我覺得你很像年輕時候的我,都那麼高大帥氣,都那麼謙遜低調,都那麼”內策爾完全是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意識裡了。
聶歡不停的擦着冷汗,海因克斯在旁邊面色如常,可心裡着急的很,今天到這來,根本不是爲了什麼內策爾當教父的,這根本是一個噱頭罷了,應該是一個理由比較恰當。
可是到這都快一個小時了,內策爾這貨居然又開始幹起別的事情來了,誒,真是讓人無語了,這貨永遠都是那麼的散漫,那麼的三心二意,自己真的懷疑這貨是不是有法國血統,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如此的奇葩。
“聶,其實今天君特和我到這來,是要你的一個態度的。”海因克斯忍不住打斷了內策爾。
聶歡笑了。,”海因克斯教練,我的態度就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的爭鬥,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想安安心心的踢球,僅此而已。“
聶歡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啊,海因克斯心裡有些嘆息,不過自己並沒有放棄。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那個目標,指望沃勒爾這個臨場指揮爲零的傢伙,可能實現嗎你即使在場上再勇猛,可是主教練臨場指揮爲零,這最終還是會失敗的。”海因克斯的話,讓聶歡沉默了。
自己這麼拼命的踢球,就是爲了心目中的那個目標,海因克斯說的沒錯,沃勒爾的臨場指揮不能說爲零,可是比起他這樣的頂級教頭,還是差一點,但自己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如果不是沃勒爾自己根本不可能入選德國隊,他和馬克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馬克要寬容,這一點,自己真的不清楚海因克斯是否也有。
“可魯迪教練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這個忙,我沒法幫,我只是一名球員,我左右不了一切。”聶歡看着海因克斯,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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