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設計

相互設計,娘子萌翻天 親親洛王妃,五度言情

在得知北堂翊可能是與夏侯宸勾結的奸細時,祈皇已下令封城,京城各條街道上都站滿了祈天侍衛,就算西涼探子想救人,也無從下手。

現在天色尚早,啓明星都未升起,老百姓們都在房間熟睡,所以,滿大街侍衛的場面,沒人看到。

再加上,北堂翊也是自願隨北堂曄入宮,一路之上,暢通無阻,沒發生什麼特殊事情。

大街上侍衛們的任務,就是確保北堂翊順利進宮,當皇宮燃起安全信號時,侍衛們心神領會,相互對望一眼,快速消失在道路盡頭。

呼呼的風颳起道路兩旁的點點雪,翻飛行道路之上,除此之外,整條街道空蕩蕩,靜悄悄的,彷彿不曾有人出現過。

南宮珏在宅院外將金牌交給北堂曄後,本打算和洛夢溪回別院,剛纔那陣白煙,弄的洛夢溪,南宮珏皆是滿身塵,兩人喜歡乾淨,有這麼多塵在身上,極不舒服。

可北堂曄說以金牌與傷口指證吸血怪人一事,需南宮珏、洛夢溪作證,故而,兩人未回別院,吩咐一名侍衛去別院拿換洗衣服,南宮珏,洛夢溪隨青月等人回了皇宮。

天還未亮,幾人進宮後,未到別處,直接去了青月宮,青月命宮女們收拾出偏殿給南宮珏,洛夢暫住。

南宮珏,洛夢溪沐浴完畢,琴兒也帶着兩人的衣服到了青月宮。

“夢溪,天快亮了,你先睡會,等祈皇召見時,本王再叫醒你!”祈天奸細一事尚未完全查明前,南宮珏不會讓洛夢溪離他太遠。

洛夢溪已有身孕,武功自是不如以前,爲了小寶寶的健康,她也不能太過用功,萬一那奸細夥同夏侯宸的探子打洛夢溪的主意,洛夢溪身陷危險境地,南宮珏後悔莫及。

有了身孕的洛夢溪,體力本就不如以前,大半夜的打鬥,她確實累了:“好吧,到時你一定記得叫醒我!”

躺到牀上不久,洛夢溪便進入了夢鄉,南宮珏沒休息,坐在牀邊,幫洛夢溪拉拉被子,掖掖被角,凝望洛夢溪熟睡的美麗容顏。

房間中溫度很高,是因燃着火盆,與別院的石頭髮暖截然不同,洛夢溪睡着後,小臉被火氣熱的微微泛紅。

南宮珏命人將火盆拿走一半,再將窗子打開一條小縫,讓屋外清涼的空氣緩緩透進來,綜合這乾燥高溫的室內,洛夢溪小臉上的熱紅慢慢消了下去。

紫貴妃是西涼探子一事證據確鑿,御林軍將她押進皇宮後,毋需過堂,直接關進了大牢,安王北堂翊則被‘請’去了御書房,祈皇要親自審問。

審問安王,必須要人證物證,物證在北堂曄手中,至於人證嘛,在青月宮。

“洛王爺,洛王妃,安王已到,皇上有請兩位去御書房!”門外傳來侍衛恭敬的稟報,南宮珏望着睡的正熟的洛夢溪,不忍叫醒她。

“珏哥哥,夢溪姐姐,青月也要去御書房,不如我們一起走吧!”房門被推開,青月歡快的聲音成功將洛夢溪吵醒:“祈皇宣召我們去御書房了。”

青月推門進入時,感覺兩道厲光夾雜冷冷冽之氣射到了她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四下觀望,卻未發現那厲光來自何處:剛纔是我的錯覺嗎?

不經意間擡頭,望見了開着小縫的窗子,青月暗暗鬆了口氣:原來是窗子被打開了,難怪我覺得有冷風。

知道了冷風吹來的原因,青月便放下心來:“是啊夢溪姐姐,皇上已派人來叫我們了,我們快走吧,不要耽擱了時間!”讓奸細得空跑了,我們的努力,豈不是毀於一旦。

洛夢溪翻身下牀,穿好衣服後,青月便拉着她快速趕往御書房,南宮珏被晾到了一邊,在兩人身後不緊不慢的走着。

拉着洛夢溪興高采烈講事情的青月,不時的感覺到背後有冷風吹來,下意識的不斷緊着身上的衣服,心中有些納悶:爲何只有我感覺到有冷風,夢溪姐姐卻感覺不到。

到得御書房,裡面只有祈皇,安王北堂翊,燕王北堂曄三人,南宮珏,洛夢溪,青月對祈皇行了禮。

祈皇將一塊金牌舉至眼前,望着金牌上所刻的翊字,輕嘆一聲:

“北堂翊,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你的能力的確趕超了太子,朕知道,你比他更適合做這祈天國的皇帝。

就算沒有大臣的聯名上書,朕也已經決定改立你爲太子,煜兒爲人善良,善解人意,不會反對朕的決定,朕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開解於他,然後,立你爲太子。

卻不料,你先一步出手,爲了皇位,勾結外人對付自己的國家與親人,朕如何能將江山將到如此心狠手辣的你手中。

安王面容冷峻,冰冷的眼底無一絲波瀾:“父皇,如果兒臣說,兒臣胸口的傷並非洛王妃造成,而是黑衣刺客所刺,父皇會不會相信?”

“二皇兄,這個理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北堂曄有些不耐煩:

“洛夢溪那把匕首是洛王府特製的,所刺的傷口,與其他匕首完全不同,如果二皇兄不服氣,可命太醫前來爲二皇兄驗傷,看看二皇兄胸口的傷,是否出自夢溪的匕首……”

“據本王所知,當初,紫貴妃嫁來祈天時,是要許給二皇兄做王妃的,可後來,聽說紫貴妃在朝堂上直言要嫁父皇爲貴妃,毫無商量的餘地……”

北堂翊,這齣戲,是你與紫貴妃串通好的吧。

紫貴妃看北堂翊的眼神,又愛有恨,看來當初的紫貴妃,是真的喜歡北堂翊。

而北堂翊爲了皇位,利用紫貴妃接近父皇,趁機打探父皇對改立太子之事的態度與看法,發現父皇不會傳皇位給自己,便起了歹意,勾結外人,殘害自己的親人。

“譚紫荊不是本王的良人,所以,本王纔會拒絕了她,至於皇位……”北堂翊輕輕搖搖頭:“從來都不是本王想要的!”

“皇位,女人不要,那你想要什麼?”對北堂翊的話,北堂曄明顯不信,問出的問題,也帶着嘲諷。

未再理會北堂曄,北堂翊將目光轉向南宮珏:“洛王爺,洛王妃的匕首出自洛王府,當今世上,是否還有另一把一模一樣的匕首?”

北堂翊滿面正氣,目光如炬,雖說他現在的身份是嫌疑犯,但在氣勢上,他不輸於任何人。

南宮珏接着洛夢溪手中的匕首,直視北堂翊:“其實,同樣的匕首,洛王府共有六把,是用同一個劍模鑄造而成,每柄匕首上除了洛王府特有標記外,還有一個特殊的編號!”

北堂翊沒有說話,示意南宮珏繼續講,洛夢溪,北堂曄也被南宮珏說的有些迷糊:他們兩人還真不知道,同樣的匕首,竟然有六把。

“夢溪這把匕首編號是一,另外四把,也就是編號二,三,四,五的匕首,被本王賞給了有功的侍衛,最後一把,編號爲六的匕首,在燕王手中!”

“洛王爺的意思,這六把匕首在人身上製造的傷口是一樣的!”北堂翊的聲音很平靜,似詢問,又似肯定。

“可以這麼說!”南宮珏深邃的目光望向北堂翊,北堂曄,祈皇身上來回掃了掃,嘴角,隱隱浮上一絲詭異笑意,瞬間又消失無蹤。

“南宮珏,原來你送本王那把匕首並不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還是個編號爲六,最末尾的匕首,早知如此,本王就另選其他匕首了。

這個時候,北堂曄竟然計較起這件事情來:“南宮珏,回到青霄後,你必須再爲本王另造一把鋒利匕首,並且,一定要是世上絕無僅有的……”

“洛王爺,不知這把匕首的編號是幾?”北堂翊自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竟與與洛夢溪的匕首一模一樣,很明顯,兩把匕首是從同一個劍模中鑄出。

南宮珏淡淡一眼,眸光微沉:“不知安王爺這把匕首是從何而來?”

“四個時辰前,刺傷本王的刺客,用的就是這把匕首……”

“二皇兄,照你的意思,那刺客刺傷了你,偷了你的金牌,然後嫁禍於你!”

大宅被炸是兩個時辰前的事情,照北堂翊所說,他遇刺在先:“二皇兄四個時辰前遇刺,爲何一個多時辰前,才包紮傷口?”

這不符合事實,撒謊都不會,再說了,北堂翊的武功這麼高,怎麼可能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人刺了一劍!

“當時本王正在內室休息,聽到房外有動靜,便出來查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着本王,本王好奇他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便上前詢問。”

“誰知,在本王走進他後,那人突然轉過身,刺了本王一劍,還打了本王一掌……”

“本王以掌力攻擊那人時,那人快速逃離,本王欲叫侍衛前來,卻發覺全身無力,竟是那匕首上抹了麻藥……”等侍衛發現本王時,已是兩個時辰後!

看北堂翊滿身正氣之樣,他不像在撒謊,難道這一切都是別人在設計,大宅外,那吸血怪人被我刺了一劍是故意爲之,目的,就是想要陷害北堂翊……

“二皇兄,那刺客怎麼會笨到留着匕首在你身上?”如果要陷害,就做的徹底一些,不留痕跡嘛。

“父皇御賜的匕首,本王一直帶在身上,這次,正是那把匕首混淆了刺客的視線!”被他錯當成兇器帶走,本王才得以留下這把真正的兇器!

“安王爺能否讓本王看看您匕首的編號?”如果編號是二,三,四,五中的任何一個,那兇徒就是洛王府的侍衛,又或者,洛王府侍衛被人殺了,匕首被別人拿來陷害安王。

如果匕首的編號是六,那兇徒就是……

南宮珏接過北堂翊遞來的匕首,擡眸一看:“匕首的編號是六!”

“怎麼可能?南宮珏,你沒看錯吧!”北堂曄難以置信,藍色的身影瞬間來到南宮珏面前,伸手搶過匕首:“告訴本王,在哪裡看編號?”

南宮珏將兩把匕首放到一起,指着劍柄上的一處:“這就是編號!”

北堂曄望着匕首上的編號,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這把匕首雖是本王的,但本王絕對沒有去陷害二皇兄!”

北堂翊淡淡望了北堂曄一眼:“當時天色很暗,本王在窗口看到的身影,只覺像皇弟可又不知道是哪位皇弟會夜訪安王府,便放心的走了過去!”

所以,那刺客攻擊本王,纔會一舉成功,祈天皇室一向和睦,誰會懷疑自己的親兄弟夜訪王府是爲害自己,除非那個人原本就有私心,纔會順帶着懷疑別人!

“北堂曄,四個時辰前,你在什麼地方?”祈皇冷聲詢問,不怒自威!

“兒臣,在碧雲宮休息!”他說的可是事實,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有何人爲證?”凡事,要講究證據。

“當時夜色已深,兒臣又沒有納妃,整個臥室,自然是隻有兒臣一人……”

“那就是沒有人能證明當時你是在碧雲宮!”聽祈皇的語氣,快要發怒了。

“其實,要證明襲擊兒臣的兇徒是不是四皇弟很簡單,兒臣以掌力打那名兇徒時,曾帶着這枚扳指!”

安王北堂翊將手上的扳指褪下,此扳指表面上看與其他扳指相同,通體透亮,上等玉,可安王手指一轉,也不知他動了哪裡,那光滑的扳指上,竟然冒出一枚長針。

“如果四皇弟不是兇徒,他左胸向上三寸就不會有針孔!”北堂翊將目光轉向北堂曄,彷彿在說:“四皇弟,敢當衆讓我們看看你的左胸上三寸部位嗎?”

“夢溪,青月,這裡已經沒什麼事了,昨晚發生事情太多,你們沒睡好,先回青月宮休息吧!”北堂曄是祈天燕王,在這裡脫掉上衣讓人查看,女子在此總是不妥。

青月的心思轉的很快:“曄哥哥與翊哥哥要證明其清白,都會被驗傷的,夢溪姐姐,現在天都亮了,我們回青月宮吃早膳吧,你有身孕在身,小侄可不能餓着……”

“青月,好好照顧夢溪!”南宮珏慎重的叮囑:現在,夢溪與寶寶最重要。

“放心吧珏哥哥,青月一定會將夢溪姐姐照顧的妥妥當當!”

洛夢溪,青月走後,祈皇直視北堂曄:“翊兒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曄兒……”這裡只有我們四人,你不必有所顧及,可以實情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個……那個……”北堂曄猶豫半晌,最後下定了決心:“兒臣左胸上三寸的確有針孔,不過不是二皇兄刺的,而是拜大宅外,兒臣追那名黑衣人所賜……”

他自盡時,兒臣前去阻止,誰知他反過來打了兒臣一掌,當時他力氣散盡,那一掌也不疼,兒臣當時還笑他做困獸之鬥,卻不想,他的意圖並非是殺兒臣,而是陷害兒臣。

“如果父皇不信,可去詢問兒臣今晚帶去的侍衛……”

“如此說來,你左胸上,真的有針孔?”祈皇另開話題。

“是啊,不過……”

“不要再狡辯,難怪你今天前去抓獲翊兒時,那麼囂張,態度那麼惡劣,原來是你在設計翊兒……”

“不是啊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兒臣肯定也是被陷害的……”

“閉嘴,朕自有定奪!”祈皇怒聲打斷了北堂曄的話:“來人,安王,燕王都有嫌疑,將兩人押入大牢,擇日再審!”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父皇……”北堂曄去扯祈皇的衣服,卻被祈皇甩到一邊:“愣着幹什麼,把他們兩人押下去!”

“父皇……父皇……”

燕王北堂曄急着爲自己分辯,安王北堂翊則很安靜的跟着侍衛走去大牢。

當整個房間中只剩下南宮珏,祈皇兩人時,祈皇重重的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安王與燕王之事,皇上不覺得很奇怪嗎?”兩人相互設計對方,卻又給對方留下證明自己是兇手的證據。

祈皇走至書桌後坐下:“珏兒說的,朕豈會不知,只是,證據確鑿,朕只能這麼做!珏兒,你會幫朕嗎?”

一直以爲,祈天皇室是與衆不同的,兄弟之間,關係融洽,不存在爭鬥,卻忽略了,這畢竟是皇室,與普通老百姓家不同。

南宮珏回到青月宮時,青月與洛夢溪正在吃早膳,見南宮珏回來,急忙讓宮女多加了副碗筷。

“事情是怎麼處理的?”洛夢溪關心事態發展,青月也關心,她喜歡的北堂曄可是被扯進這次事件中了。

“北堂曄與北堂翊都被關進了大牢!”此話一出,洛夢溪與青月再沒有了吃飯的興致: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不過,離事情真相,應該也不遠了!

“北堂曄與北堂翊都餓着呢,我們快點吃,吃完後去給他們送飯!”牢飯那麼難吃,那個一向挑剔的北堂曄肯定吃不下。

果然不出南宮珏所料,當青月,洛夢溪,南宮珏帶着新做的可口飯菜來到大牢中時,北堂曄正望飯興嘆:這麼難吃的飯,怎麼吃,可如果不吃,就要餓着……

“北堂曄,我們帶了好東西給你!”獄卒將牢門打開,青月提着飯菜走了進去,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放到桌上,北堂曄都快要流口水了:“這麼多菜,本王定要大吃一頓!”

以前天天錦衣玉食,北堂曄沒覺得這飯菜有多好吃,今天進了大牢,看到這牢飯,方纔知道,自己以前過的,是神仙日子。

“北堂曄,你慢慢吃,本王去看看北堂翊!”南宮珏和北堂曄打聲招呼,就欲離去:

“南宮珏,你相不相信本王是被冤枉的?”南宮珏是北堂曄最好的朋友,他不希望南宮珏也誤會他。

南宮珏停下腳步,微微一笑:“如果本王不相信,今天就不會帶飯菜來看你!”

“那就最好,沒事了,你去看二皇兄吧!”在逆境中,一個人最需要的,就是別人的支持與信任,南宮珏是北堂曄的好朋友,他相信自己是清白的,這就足夠了。

更何況,以北堂曄對南宮珏的瞭解,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說不定已經在暗中悄悄調查此事了,自己不用急,等着出獄就行。

只是,這大牢,氣味難聞不說,牢飯也太難吃了,本王不想自己出去時,全身臭味外帶被餓的面黃肌瘦,本王這英俊瀟灑的容顏,迷倒萬千少女的形象,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南宮珏,洛夢溪提着食盒來到北堂翊的牢房時,北堂翊正在安靜的吃飯,在他表情中,看不出牢飯難吃。

“翊兄,本王帶了飯菜給你!”洛夢溪將食盒推到北堂翊面前,輕輕打開,香味撲鼻:“多謝!”

“這牢飯你到是吃的下去,北堂曄那傢伙,哭着叫着不吃!”南宮珏打趣:“如果青月沒拿飯菜來給他,估計他會餓死在這裡……”

“珏,本王知道你與四皇弟關係交好,本王並不是有心要咬四皇弟出來,只是當時的情況……”

“本王知道!”南宮珏坐到北堂翊對面:“其實,實話實說,對你對他都好,事實是掩蓋不住的,總有一天,所有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你們先聊,我去看看青月和北堂曄!”知道這兩人會聊些秘密話題,洛夢溪便識趣離開:去看看青北堂曄和青月的感情有沒有發展……

“翊,在御書房,你曾說皇位和紫貴妃都不是你想要的,那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對於一向冷酷的北堂翊,南宮珏的確有些好奇,就如同北堂翊也對南宮珏的改變也感到好奇。

“珏,之前的你,每天都是愁眉不展,憂傷之氣縈繞全身,並且,本王從未見你笑過。”

“可現在的你,雖然也很少笑,但本王能從你眼中看到,你的笑是發自內心,是最真實的笑容,短短几個月不見,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憂傷氣息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身正氣,並且,你明明是不近女色的,現在不但成了親,還有了孩子,幾個月後,就要做父親了。

“因爲有夢溪!”對於他和洛夢溪之間的事情,南宮珏不打算隱瞞:“在遇到夢溪之前,本王的人生只有黑白兩種顏色,有了夢溪之後,我的生活才變的五光十色,豐富多彩,是夢溪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有七彩虹,我們可以活出多種色彩!”

“現在細細想想,十多年的生活,好像都虛度了,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纔是真正的幸福生活!”

不經意間側目,望見了北堂翊有些暗沉的眼神,南宮珏急忙轉移話題:“先不講本王與夢溪,翊,說說你吧,剛纔,你還未回答本王的問題,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北堂翊將杯中酒一口飲盡:“其實,本王的想法與你一樣,今世,只求能找一名心愛的女子,快快樂樂過完此生……”兒女成羣,子孫繞膝,纔是最美滿的生活。

“那你現在找到那名能讓你心動的女子了嗎?”

本王已經找到了,不久的將來,本王,夢溪,還有我們的小寶寶,會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北堂翊將目光望向遠方,透過層層牆壁,望見了雪地上那一抹白色身影,烏黑的墨絲隨風輕揚,白色的貂皮披風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淡淡光芒。

懷中火紅的小狐狸睜着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望向他,似害怕,又似挑釁,那道白色身影站在一往無際的白雪中,是那麼耀眼,那麼攝人心絃。

“翊……翊……在想什麼?”南宮珏的急聲呼喚打斷了北堂翊神遊九天的思緒:“沒什麼,想到了一些陳年舊事!”

“可本王看你剛纔的神情,分明就是在思念自己的心上人!”南宮珏語帶戲謔:“你是有心上人了吧?她是誰?”這祈天妙齡女子,除了青月外,本王還真不認識幾個。

“那名女子,你不認識!”北堂翊敷衍着,低頭吃飯。

“正因爲不認識,本王才更想知道!”看看是哪家的女子,能得安王垂青!

“本王還不知道那女子對本王是何態度,所以,此事不宜宣揚!”北堂翊繼續敷衍:“現在正是冬天,大牢中陰暗潮溼,夢溪懷有身孕,不可在此久留!”

南宮珏現在最在乎的就是洛夢溪,只要拿她做藉口,絕對能讓南宮珏離開。

“多謝提醒,本王先走一步,改日再來看你!”這裡,的確是太潮溼,呆的時間久了,對夢溪身體不好。

“夢溪,夢溪……北堂曄用完膳沒有?”南宮珏急急忙忙跑去找洛夢溪。

北堂翊凝神細聽那邊大牢的談話:“北堂曄,你慢慢吃,本王與夢溪先行回別院調查事情,早點爲你洗刷冤屈……”

緊接着,便響起南宮珏、洛夢溪離去的腳步聲:“南宮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然,幹嘛這麼急着走。

“沒事,本王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南宮珏回答的輕描淡寫,北堂翊無聲淺笑,如果被別人看到,肯定會驚的嘴巴大張,半天合不上:冷麪王爺北堂翊竟然笑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北堂翊,北堂曄一事錯綜複雜,除了兩人相互指責外,找不出其他線索,只能等別人再次出手,他們方纔能掌握情況,這種被動局面,祈皇很不喜歡,卻不得不接受。

南宮珏,洛夢溪回到別院,哪也沒去,在浴池中沐浴一個多時辰,再三確認洛夢溪體內的寒氣已被熱水驅完,南宮珏方纔放心的抱着洛夢溪回內室。

昨晚兩人都沒怎麼休息,如今得空,自然要將欠下的覺補回來,躺在牀上睡了一天,天黑時醒來,真是神清氣爽,精力充沛。

侍衛來報,皇宮已派人前來接他們入宮,並在宮中爲兩人準備好了住處,在奸細一事尚未完全查明前,他們可以住在宮中。

簡單用過晚膳,洛夢溪與南宮珏坐車去了皇宮,御書房內亮着燈,祈皇正在凝眉思索,南宮珏,洛夢溪在御書房前,遇到了在宮中散步的太子北堂煜。

“洛王爺,洛王妃……”

“太子殿下……”三人禮貌的打過招呼:“殿下要去往何處?”

“閒來無事,隨便走走,二皇兄與四皇弟一事,本宮聽說了……”

“那殿下可相信人們所說的事情?”二皇子與四皇子是相互設計,相互陷害。

太子搖搖頭,眼底浮現一絲苦澀:“以我們兄弟幾人多年的感情,本宮不相信二皇兄與四皇弟是相互設計,陷害……”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殿下,皇上正在爲此事難過,不如,你進去勸解勸解!”親生兒子在自己面前相殘,祈皇當然不會好過。

“好吧,父皇現在,肯定很難過!”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幕後主謀是誰,都不是父皇想見的結果。

“父皇!”太監將南宮珏,洛夢溪,北堂煜三人引進御書房後便退了出去,北堂煜緩步走向站在窗邊,望向窗外的祈皇。

“兒臣也不相信此事是二皇兄與四皇弟所爲,真正的幕後真兇,怕是另有其人!”

祈皇轉過身:“煜兒認爲,真兇是何人?”

“這個……”北堂煜思索片刻:“兒臣也不知道,不過父皇,侍衛們不是將紫貴妃也抓回來了嗎?我們只要審問紫貴妃,就應該能得知那名幕後主謀的真正身份吧!”

經北堂煜這一提醒,祈皇也反應過來:“沒錯,朕怎麼把她忘了,來人,擺駕大牢,朕要親自審問那個假紫貴妃!”真正的紫貴妃,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假紫貴妃雖然也被關進了大牢,卻是與北堂翊,北堂曄離的較遠,再加上她受了重傷,沒有藥來醫治,送來的飯菜也沒吃幾口,便再次陷入昏睡。

迷迷糊糊中,假紫貴妃感覺陰風陣陣,努力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高大,陰冷的黑色身影。

望着面前的黑衣人,洛紫涵心中一喜:“是夏侯太子讓你來救我的嗎?”

黑衣人冷冷一笑:“的確是夏侯太子派在下前來,不過,不是來救你的,而是來殺你的!”

話落,黑衣人猛然蹲下身體,緊緊掐住了洛紫涵的脖頸,眼底,寒光與厲光閃現。

“咳咳咳……你,你騙我……太子殿下明明答應過我……”只要我順利完成這次任務,攻下祈天后,他便封我爲皇后,這是他親口答應過我的!

當時,娘,馮天罡,南宮楓等人都在場,他們都可要做證,所以,我爲了這次任務,不惜獻出自己的清白之軀……

黑衣人冷哼一聲:“洛紫涵,事到如今,你還在做夢,夏侯太子從未喜歡過你,一直以來,都不過是在利用你而已,只有你,笨的天真,相信他的甜言蜜語。”

“你可知道,這些話,他不止對一個女人這麼說過!”其他人是半信半疑,只有你這個笨蛋,竟然完全相信。

夏侯宸,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洛紫涵疲憊的眸底寒光閃現,卻不肯認輸:“如果我死了……我娘是不會放過夏侯宸的……他休想有好日子過……”

聞言,黑衣人沒有絲毫害怕,反而不屑的嗤笑一聲:“洛紫涵,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到現在都認不清局面。”

“現在的你,可是死在祈天大牢,你那笨蛋母親會以爲你是死在祈皇等人的手中,你的死,不會分裂夏侯太子與雲碧落的關係,反而會促使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夏侯太子攻打祈天……”

“夏侯宸,卑鄙,無恥……”洛紫涵的小臉脹的通紅,漸漸泛紫,用盡全力掙扎,卻仍然擺脫不掉黑衣人大手的禁錮。

“洛紫涵,此事怪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識人不清,還妄想飛上枝頭做皇后,仔細看看你的出身,青霄丞相之女,怎配做西涼太子妃……”

“皇上嫁到!太子殿下到,洛王爺到!”太監特有的尖細嗓子在大牢外響起,黑衣人心中一驚,眸光一寒,猛然用力,只聽‘卡’的一聲響,洛紫涵纖細的脖頸被生生捏斷。

她的雙眼睜的大大的,帶着憤怒與不甘,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確認洛紫涵已死,黑衣人像扔破布一樣,嫌惡的甩手將洛紫涵溫暖的屍體扔到一邊,四下觀望片刻,身影一閃,躲過一間大牢中。

“皇上,女犯人在這邊,您小心,地面滑!”在黑衣人躲好的瞬間,獄頭引領着祈皇等人走進大牢,快步跑至洛紫涵牢前,打開牢門:“皇上請!”

祈皇走進大牢,獄頭已快步走至洛紫涵面前,將她拉了起來:“皇上來了,快起來見禮,裝什麼死!”

可當他觸到洛紫涵漸冷的肌膚,以及望到她圓睜的眼睛時,心中震驚的同時,顫抖着將手指伸到了洛紫涵鼻下,鼻下空空的,一點呼吸也沒有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獄頭將洛紫涵的屍體丟到一邊‘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不停磕頭:

“卑職剛纔來給她送飯,她雖重傷,卻未有性命之憂,誰知她竟突然加重了傷勢……”

洛夢溪緩步走至洛紫涵的屍體旁,仔細觀察片刻:“紫貴妃不是傷情加重導致死亡,而是被人所殺,她的脖頸上,有很明顯的掐痕!”脖子上的青淤十分明顯,看來殺她的,是高手。

洛夢溪摸了摸洛紫涵的身體:“屍體還是溫熱的,看來剛死不久,身上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痕,看來她的死因應該是:脖頸被掐斷……”

“可卑職們一直守在外面,未見過有人進來!”那名獄頭一臉茫然,洛夢溪無聲嘆氣:這世上高手那麼多,而你,只會幾招拳腳,在你面前殺個人,而不讓你察覺,又有何難,我都能做的到!

南宮珏凝神思索片刻,緩步走出這間牢房,在各個牢房外漫不經心的查看:“這裡的犯人,的確不少,都是重犯嗎?”

“是的洛王爺,犯了重罪,身份又尊貴的,方纔關來這裡!”如果犯人家人來看,帶着好吃的給犯人,他們則收取重金,此處倒不失爲發財之地。

“別的牢中最多關有兩人,爲何這間牢房,卻關了三人!”南宮珏停在一間牢房前,目光深邃。

獄卒透過換欄向裡望去:“洛王爺,卑職眼拙,看到那草上只有兩人,不知王爺所說的第三人,現在何處?”

獄卒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高大的身形竟然擠出了鐵欄,手中寒光直奔南宮珏而去……

南宮珏嘴角輕揚起一絲嘲諷笑意,在黑衣人手中長劍即將來到他面前時,猛然側身,並擡掌揮去:“砰!”

南宮珏躲過黑衣人長劍的同時,強勢的掌力打到了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被他打的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重重掉落在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強忍着胸口的疼痛,黑衣人正欲站起身,冷不防脖頸處一涼,數道長劍駕到了他脖子上,一道溫潤修長的身影踏步來到黑衣人面前:“說,紫貴妃是不是你殺的,又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把心一橫,下定了決心,正欲服毒,卻被太子緊緊捏住了嘴巴:“想自殺,沒那麼容易!”

一名御林軍擡手將黑衣人打昏,太子站起身:“帶下去,嚴刑拷問!直到他說出真相爲止!”“是,殿下!”御林軍們答應一聲,抓着黑衣的雙肩向外拖去,剛剛走出幾步,黑衣人身上掉下一張很小的紙張。

一名御林軍心生好奇,撿起來一看,面色大變:“皇上,太子殿下,洛王爺,這是大牢的地圖!”

“真的!”太子接過那張紙,呈到祈皇面前,望着地圖上所標的標記,祈皇龍顏大怒:“來人,提審北堂翊!”

祈皇一甩衣袖,怒氣衝衝的向外走去,太子北堂煜緊跟在身後勸解:“父皇,事情可能是誤會,陷害,二皇兄不是那樣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事情鬧到今天這一步,直相基本揭曉,南宮珏與洛夢溪便沒有再跟着祈皇,出了大牢後,兩人向祈皇爲他們安排的寢宮走去。

南宮珏輕輕嘆口氣:“剛纔那張紙上,標了兩處標記,一處是紫貴妃所在的大牢,寫着殺,另一處則是安王所在的牢房,寫着救!”

黑衣人殺了紫貴妃,卻沒有離開,是因爲他還沒救出北堂翊,未完成此次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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