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能夠看到帝都”姜河此時眺望着遠方說道:“我彷彿看到了一個罪惡的地方,欺騙、貪婪、自私”
“那又怎麼樣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磨滅的劣根性,如果我們有以前的實力,肯定可以扭轉”周繼威說道。
“扭轉扭轉一代人有什麼用下一代人還會重蹈覆轍的,雖然我決定改變這裡,但是根本上的改變,我不覺得在這個世界能夠做到”姜河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怎麼做直接去找國王”周繼威說道。
“不,不能這樣”姜河說道:“直接找國王雖然可行,但是那樣一來,我們就成了公敵了,新的統治者爲了轉移這個國家的矛盾,會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部扣在我們頭上,到時候我們就算拿到了一部分神碑,也只是強盜的行爲罷了”
“管他的,得到不就行了”周繼威說道。
“有這麼簡單麼”姜河說道:“婆娑神帝的力量是搶不過來的,好了,走吧”
“對了,關於佟寶兒其實我也想問,如果你對她使用蛇眼的話,應該能夠得到不少情報吧”周繼威看着姜河說道:“她能夠擔任這個任務,知道的事情肯定很多,如果用你的眼睛,我相信我們會直接得到神碑”
“好了,別說了”姜河說道:“這雙眼睛現在還不能那麼隨意的操縱,我在監獄中對那個士兵使用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能不用盡量不用”
“是這個原因麼”周繼威看了姜河一眼,然後說道:“就算是這樣吧,走吧,我們去帝都”
姜河什麼也沒說,身影一閃消失了
此時此刻,一輛囚車押入到了監獄之中,這輛囚車相當特別,相比別的囚車似乎好上那麼一些,之所以是這樣,那是因爲這輛囚車裡面押送的犯人,往往都不是一般人,什麼都講究特事特辦,自然犯人也一樣。
這位犯人是一名將軍,或者說曾經是一名將軍。
牢頭打開了牢房,這間牢房相比別的牢房也顯得寬敞了許多,牢頭對這名將軍的態度也相當的:“李將軍,您就委屈一下,先住這裡吧”
“嗯,麻煩你了,現在能把我的鐐銬解開了麼”李風晨看了看那名牢頭說道。
“當然當然”牢頭說道,然後拿着鑰匙解開了鐐銬,他可不敢得罪李風晨這樣的人,雖然李風晨現在是階下囚,但是他的朋友哪個不是大官,要是得罪了,他有一天官復原職或者給他的朋友打個招呼,自己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李風晨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自己萬萬沒想到,一個將軍居然會淪落成這個樣子,這都是命,如果那名帝王衛隊的成員沒有殺自己的副將,自己何至於淪落到這種程度。
算了,事已至此,沒什麼好後悔的,那名副將跟隨了自己多年,爲自己擋過刀,可以說救過自己的命,要是看着他被殺自己不管,那麼自己就跟畜生沒區別了,要是沒殺掉那名帝王衛隊的成員,恐怕李風晨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當然,李風晨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實際上和造反沒有區別,自己面對的,肯定是死罪。
牢頭來到了監獄外面,對自己的一個手下說道:“裡面的那位大爺可得好好伺候,不能怠慢,要是人家官復原職,咱們怠慢了,可沒好果子吃,你是剛來的,這種事情我得交代一下”
“大人,我聽說他可是殺了帝王衛隊的人,而且殺了不止一個呢,陛下下令將他過兩天處死,這件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名手下低聲說道。
“瞎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不該問的別問,這種事兒跟咱沒關係”那名牢頭說道。
“可是,聽我一個親戚說,這位將軍手下的士兵好像都不願意了,據說要鬧事兒,而且帝王衛隊的那些傢伙聽說非常囂張跋扈,很多人都恨不得將他們殺之而後快”那名手下說道。
“是啊,那些傢伙”牢頭正打算說什麼,突然自己的那名手下胸腔噴血,倒在了地上。
鮮血濺在了牢頭的臉上,牢頭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在這裡殺人等等,敢在這裡殺人
三個人站在了那名牢頭的面前,而那名牢頭居然沒有發現
其中一個人手上的刀還沾着血,但是醒目的並不是他手上的刀,而是他的臂章上金色的雲朵。
中間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年過六旬的老人,這名老人的神色相當的凌厲狠絕,不怒而威,讓人看一眼就足以膽戰心驚。
“居然居然是”那名牢頭聲音顫抖的說道,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
“你的部下嘴巴不乾淨,下次注意點,別亂說話”老者微微開口說道。
“是是這是我的錯,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一命”牢頭立刻跪了下來說道。
“我不和你計較,我來這裡是爲了看一個人,把門打開”老者淡淡的說道。
“是”牢頭顫抖着雙手去開門,由於過度害怕,鑰匙掉在地上了兩次。
大門打開了,老者對身後站着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大人”那兩名帝王衛隊的成員說道。
牢頭看着那兩名帝王衛隊的成員,嚥了一口口水,他見過那個老者一次,所以他纔會害怕,因爲那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帝王衛隊統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手中掌握絕對的權力,就算是國王也讓他三分的大人物可以說在這個國家,與他作對的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也同樣正是因爲國王有時候都仰仗着他,所以很多人都痛罵他是爲虎作倀,更是有很多人恨不得把他殺之而後快。
因爲在很多人眼裡,這個人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便是喬定江,這個國家實權派當中的實權派
喬定江氣定神閒的來到了李風晨的牢房門前,李風晨看到了喬定江,然後冷笑一聲說道:“你來了”
“我曾經是你的師父,你不用這麼冷漠吧”喬定江看着李風晨說道。
“是麼你是我的師父,這點我從來沒忘記。但是陛下似乎猶豫過是否要殺了我,是你決定要殺了我吧”李風晨說道:“連自己的弟子都可以說處決就處決,師父的心可是越來越狠了”
“我可以殺掉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喬定江看着李風晨說道。
“是啊,您以前雖然是將軍,但是卻不喜歡殺戮。您的德行廣爲流傳,就算是敵人對你都是敬佩的,但是那件事情發生了以後,您爲何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您到底在想什麼”李風晨看着喬定江問道。
“我在想什麼,現在來講還很重要麼”喬定江說道:“與其想我該怎麼辦,不如你想想自己吧,你馬上就要被問斬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好好照顧我的家人,這就是我想說的”李風晨說道:“我臨死前,最想見的人就是你了,其實我隱約知道你想做什麼,因爲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夠了,閉嘴吧”喬定江說道:“處決你的時候,我會看着的”
“也好”李風晨淡淡的說道:“我知道自己的命運,走到這一步,就是我的命,我認了”
喬定江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之後,監獄的大門便關上了。
“這帝都就是不一樣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而且這座城市應該是最大的城市了,比咱們上一次經過的城市還大”周繼威說道:“差不多抵得上一個小國家了吧”
“但從規模上來講,絕對夠”姜河點了點頭說道:“繁華的程度也不是一般的城市可以相比的,看樣子這位國王還真捨得在帝都花錢啊”
“不過我總感覺有些不協調啊”周繼威看了看四周然後一臉疑惑的說道。
“不協調”姜河聽了周繼威的話,然後看了看四周,確實,有不協調的地方。
那就是周圍的人了
這些人神色緊張而且漫無目的,好像是尋找什麼人一樣,不過姜河很快就肯定這些人不是找自己的,他們三五成羣,這樣的拉幫結夥,到處都能看到。
帝都難道就是這樣麼顯然不可能,天子腳下,這絕對是忌諱的事情。
“你看出來什麼沒有”周繼威問道。
“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這個國家的士兵”姜河低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周繼威問道。
“他們的手上都有老繭在關節處,顯然就是經常握刀和棍棒所產生的,每個人都是這樣,就不難得出這個結論了”姜河沉聲說道:“但是這也不正常,這裡是帝都,普通的士兵就有數萬,而這些士兵穿着都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