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輕舉妄動,我們根本不是那幾個老傢伙的對手,他們出來了我們一族就該完蛋了。”
一名骷髏頭顱的老者陰沉地道,他的面孔顯得格外猙獰,就彷彿是一條兇惡的毒蛇一般。
那骷髏頭顱的老者乃是一名骷髏武士。
對於他的話,周圍那幾人雖然心中不甘,但也是不得不認同。
畢竟他們的確沒有那幾位老祖的實力強大,若是那幾位老祖聯合起來,就連他們都不一定能夠抵擋得住。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離去吧?"一名骷髏武士說道,語氣顯得很不爽。
那骷髏頭顱的老者眉頭皺得更加緊了,他思索了半晌,嘆了口氣說道:“目前來看也只能如此了,傳令下去,不要隨便招惹這兩個人。”
"是!"聽得那骷髏頭顱老者這麼說,一干骷髏軍團紛紛領命。
徐來、白寧雪兩人繼續前行,不久,他們便是來到這座迷宮的正中心,只見一棵參天大樹矗立在那裡,而樹下,則是趴着一頭一身白毛頭上頂着一隻白色獨角的靈獸。
看到這隻靈獸,白寧雪松了口氣,然後說道:“這就是我我們此行的目標了,你要幫我打敗它,然後它就死後就會生出兩匹幼崽,我需要帶走其中之一。”
徐來挑了挑眉:“要我打敗這隻靈獸?”
白寧雪點了點頭:“沒錯。”
"好吧!"徐來無奈地說道。
他雖然很不願意,但也只能答應,畢竟他可是答應了白寧雪會保護她的安全的,這一次,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那就開始吧!"
徐來說道,他的神色也是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的右臂猛然擡起,一股澎湃的血脈之力頓時從他的右臂上散發了出來,一拳砸向了那隻靈獸。
"吼!"
這時候,那隻白色的獨角靈獸也是怒吼了一聲,而後,它的身形一閃,一道白色的殘影便是直接衝向了徐來。
"轟隆隆!"
那隻白色獨角靈獸衝到徐來的身前之後,它猛地擡起了那碩大無比的蹄子,狠狠地拍向了徐來。
這一蹄極其強悍,徐來想都不想,身形飛速閃動,避開了這兇狠的一擊,那頭獨角靈獸重重一蹄踏在地面上,堅硬的岩石地面被砸出來了一個深深的坑,泥土四濺。
"呼哧!呼哧!"
徐來不停閃躲,白寧雪在一邊不停地施展着風遁術施加在徐來身上,讓他的速度極快,不過這隻白色獨角靈獸的移動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追上了徐來,它的尾巴掃向了徐來,徐來一驚,他連忙閃避,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嘭!"
這時候,一道凌厲的勁風掃在了徐來的胸膛之上,他感覺到自己胸膛一陣刺痛,差點吐出血來。
"好強大的攻擊力!"徐來暗暗心驚。
"哼!"
那隻獨角靈獸怒吼了一聲,繼續攻擊,一爪子狠狠地拍向了徐來,這時候,徐來再次躲閃,不過,他的肩膀卻被一抓給拍了一爪,鮮紅的血液頓時滲透了出來,徐來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嘴角也是溢出一絲鮮血。
徐來也沒想到,這傢伙的脾氣居然會這麼大,自己這才僅僅是揍了它一拳,這傢伙竟然像是瘋了一樣向自己攻擊。
而且,那種狂暴的攻擊,徐來也不敢小覷,這種攻擊的威力,稍微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死定了。
徐來不停地閃躲着,那隻白色獨角靈獸越攻越猛,一招一式皆是兇狠至極。
而白寧雪則是趁機在一旁不斷地施展風遁術幫助徐來逃脫。
徐來心裡也是苦笑不已,看來今天是遇到一個蠻橫無禮的傢伙啊!
他一邊躲避着白色獨角靈獸的攻擊,一邊暗罵:"靠,這傢伙未免也太生猛了吧?我不就是剛剛揍了你一巴掌嘛!你至於這麼拼命嗎?你不就是一隻獨角犀牛嘛,難道你就這麼喜歡被人抽耳刮子,你的智商也不咋滴啊!"
徐來一邊在心裡犯嘀咕,一邊在飛速騰挪移動,他可不想捱上這傢伙的攻擊。
"吼!"
突然,那隻白色的獨角靈獸仰天嘶叫了一聲,它的聲音極具穿透力,震得徐來的耳膜都嗡嗡作響。
"我靠!這傢伙居然能夠用聲波震盪攻擊人!我倒是小瞧了你了,看來你的實力還真不簡單啊!"徐來心中一驚,而後,他迅速調整狀態,寒冰之力在他的雙手之上匯聚。
寒冰之力凝結成冰錐,他的右拳狠狠地轟向了那白色獨角靈獸。
"轟!"
一股強橫無比的寒流涌出,徐來的拳頭狠狠地轟擊在那獨角靈獸的身體上,將那獨角靈獸的身軀都是轟擊得向後退開了十數步,而它的頭部則是一陣劇烈搖晃,一縷鮮血自他的嘴角溢出,看上去有幾分悽慘。
"吼!"
那隻獨角靈獸發出一道憤怒的吼叫,而後,它擡起頭,眼眸之中閃爍着一抹兇狠的光芒,它那龐大的身軀再一次衝向了徐來,而後,他的爪子狠狠地抓向了徐來。
"咻!"
這時候,那白色的巨爪攜裹着無窮的雷霆的狂暴之力砸向了徐來。
徐來見狀大驚:“開什麼玩笑,這傢伙居然能使用雷電之力!”
要知道雷屬性靈獸可是極其稀少罕見的,而且在大荒之中也是極其少見的存在,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鬼地方遇見了,而且還被自己給遇到了。
這傢伙的防禦力極其驚人,自己想要擋下它的攻擊,根本不容易。
但是這個時候徐來也沒什麼選擇的餘地,他之惡能硬着頭皮跟這傢伙硬轟。
寒冰之力在他的雙掌間匯聚,
最後化爲了兩柄長達三尺,通體呈現藍紫色的長槍,而後,他一甩手,便是朝着那隻白色的獨角靈獸擲去。
"鏗!鏗!"
長槍在空中劃過了一道詭異的弧線,狠狠地刺在了那獨角靈獸的身體之上,發出了金鐵交鳴般的聲音。
那隻獨角靈獸渾身的鱗甲閃耀着銀光,那些寒冰長槍射在它的鱗片之上,頓時爆裂開來,化爲了一灘水漬,而它身上的傷勢只是留下了兩道細小的痕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