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三國之南漢復興
不以爲意,剛進入襄陽城,迎接劉琦的不是荊襄人民的掌聲、歡呼聲,竟然有數十個世家子弟阻擋馬隊前行,向劉琦呈情。
王桀在劉琦耳際低聲說道:“主公,爲首者爲禰衡,字正平,平原般縣(今山東臨邑)人,乃北方名士,與大聖人之後孔融等人親善,但不容於曹操,也不容於北方士族,在主公攻打漢中的時候,曹操以漢獻帝的名義委派其出使荊州,讓其爲荊州主薄,但不知道同樣的禰衡,在北方不容於士族,但到南方,竟然與蔡瑁打得火熱,如今其成爲蔡瑁的座上賓,蔡瑁用其名氣,來對抗主公。”
哦,原來是歷史上有名的狂生,原本因爲沒有在曹操處獲得一官半職,後來在朝堂上狂讚自己的手下諸將,這個老哥居然大相侮辱,其言辭爲:
“曹操你說錯了!你手下的人物,以我禰衡觀之,不過如此而已:荀?嘛只能讓他苦苦喪事,別人生病了問寒問暖而已;荀攸嘛只能讓他看看死人的墳墓,放置盜賊進入;,程昱嘛只能讓他關關大門關下窗戶,免得賊人進入;郭嘉嘛只能讓他看看文書念念詩詞歌賦而已;
張遼只能讓他在戰場上大軍勝利後擊鼓鼓舞下士氣,在大軍敗退時候鳴金收兵而已;許褚只能讓他飼養下馬匹牛羊;樂進嘛只能讓他跑跑腿腿,讀讀陛下的詔書而已;李典只能成爲一介小吏,爲我傳傳文書送下檄文而已;呂虔只能讓他默默刀劍,不要讓其生鏽而已;滿寵只能讓他在衆人無聊的時候,倒倒酒,添點飯菜;于禁嘛只能讓他修築下城牆而已;徐晃只能讓他殺下豬殺下狗而已;夏侯?連五體都不全,那還能叫什麼將軍;曹子孝只能開口向上面要錢要糧而已。
曹操上面這些可以說你的頂樑柱,不過如此,其餘的衆人不過是一些繡花枕頭,是酒囊飯袋而已”
如此損人,曹操手下諸將都差點拔劍當即斬殺禰衡,但是曹操以爲其爲北方名士,殺之可能引起士大夫反彈,在滿寵建議下,讓其出使三國中最尊重名士的劉表所據荊州,將麻煩讓給劉表。
爲了羞辱禰衡,在禰衡出使荊州的時候,曹操讓所有士大夫不要起身,以給禰衡難看。
誰知這個老哥看到這幫士人竟然給自己如此難堪,不但大哭,而且竟然脫掉衣服痛苦,令場面非常不堪。
荀?感到大奇,問道:“正平,汝因何故如此傷悲?”
禰衡回答道:“吾步入死人堆中,爲何不痛哭啊?”
衆人聽到禰衡如此損人,罵道:“我等是死人,你禰衡更是沒有頭腦的狂鬼而已。”
禰衡不以爲意道:“我禰衡爲大漢之臣民,不是那曹阿瞞的私黨,怎麼說我沒有頭呢?”
衆人想殺這個狂徒,荀?以爲曹操已經嫁禍劉表,如此這個狂徒來到荊州。
而此時蔡瑁正處於失意之中,見這個北方名士來到荊州,極力結交,如此成爲蔡瑁座上賓,今天特的到城門邊,來羞辱劉琦。
聽到王桀說前面數十人爲南方士子,爲蔡瑁所利用,特來陳情,腦袋飛轉,竟然當即翻身下馬,來到衆人之中。
邊走邊道:“何人是禰正平禰先生,先生在許昌時高義,琦早有耳聞,琦一時相見先生,請教治國齊家平天下的道理,一直沒有如願,今天聽說禰先生就在眼前,哪位先生爲琦引見一二?”
禰衡等人看到劉琦不但不怪擋住車馬,竟然露出求賢若渴的表情,大驚,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龐統可是見縫插針之輩,連忙道:“大都督,這位身材雄偉,目光如箭的先生,就是禰先生了。”
當即一揖到地,轉身大聲對周圍人道:“琦見過禰先生,見過各位先生,琦不知各位先生在此處迎接琦,琦竟然騎馬進入襄樊,琦罪過亦。”
禰衡正要開口說話,劉琦又說道:“先生真是當代偉丈夫,在許昌痛罵奸雄曹操,真是大快天下士人亦,琦早想拜見先生,不想在今日見到先生,真是大快人心亦。”
轉身對左右道:“諸位先生,請到大都督府做客,慶祝琦今天結識禰先生。”
當即左手攜着禰衡,準備步行回到大都督府。
諸葛亮知劉琦之意,也連忙用手扶着禰衡另一個手臂,兩人竟然將禰衡架着往大都督府方向行進。
禰衡本來一介書生,本身力氣有限,在劉琦強力挾持下,竟然前腳跟着後腳,被脅迫往大都督府方向走去。
跟隨前來的數十個士族領袖,見禰衡竟然如此被劉琦收服,竟然來不及反駁,當即讓出一條大路,讓劉琦等人經過。
禰衡感覺不對勁,自己竟然被對方如此挾持,耳朵裡面聽到的完全是禰衡罵曹操諸將的言語,以及爽朗的笑聲。
幾次想開口,但不想劉琦竟然裝聾作啞,不但不聽禰衡言語,反而一個勁說:“禰先生說荀?能夠哭哭喪事,奈何?琦認爲荀?哭喪很難聽啊?”
氣得禰衡幾欲發作,大聲反駁,但是周圍將士的笑聲,竟然蓋過自己的聲音,如此周圍都出現什麼禰先生說曹操這個,曹操那個。
再往前走一個街頭,就要到大都督府的時候,感到沒有理由再理禰衡的咆哮了,對周圍道:“禰先生說有要事,今天不見了,那很好啊,琦將恭候先生大駕。”
當即一鬆手,扔下面紅耳赤,氣急敗壞的禰衡,騎上戰馬,向大都督府前行。
看着遠去的隊伍,禰衡恨恨道:“劉琦小兒,你狠,今天竟然暗算我禰衡,日後我禰衡定給你好看。”
良久,終於非常不甘,往蔡瑁府上走去。
看到幾個分散的士子,禰衡迎上去,幾欲交談,但是這些士子以爲禰衡剛纔背叛了自己,在劉琦點迷魂湯一灌,竟然忘記初時約定,忘記怎麼給劉琦難道,竟然怒目相視。
這可是天大冤枉啊,禰衡這些士人自視清高,認爲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解釋有降低自己身份,是不屑解釋這些雞毛蒜皮事情的。
蔡瑁聽到自己精心策劃的機會,竟然劉琦化解了。
在一些士人的鼓譟下,不去檢討劉琦的狡猾,不去檢討自己行動的失誤,竟然相信了禰衡爲劉琦所收買,竟然相信禰衡出賣了自己,竟然咬牙切齒的痛罵禰衡十八代祖宗呢。
這時看到禰衡垂頭喪氣的進入大廳,大廳馬上炸開了鍋,一些士子當即質問禰衡得到劉琦什麼好處?詢問禰衡怎麼不跟自己新主子劉琦?怎麼跑到蔡府刺探消息?
禰衡本來有氣,聽到這些士子竟然如此說自己,臉色更是鐵青了,咬着牙,狠狠的說道:“豎子不足爲謀,汝等竟然如此看我禰衡,真是悲哀?”
轉身問蔡瑁道:“蔡德圭,汝以以爲衡是如此乎?”
蔡瑁嘆口氣道:“問題不是瑁相不相信你禰衡是什麼人,是爲什麼這樣多士子說你禰衡是什麼樣的人?吾等策劃多日,怎麼還沒有開口,竟然被劉琦小兒如此輕易化解,難道是吾等太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周圍士子一聽,大呼道:“吾等被小人出賣亦。”
禰衡氣急敗壞,也不言語,在嚴冬中,脫掉衣服,只留下一塊禁布包裹自己男人象徵,邊走邊歌:“天地雖闊,何無一人識吾亦!”
不顧衆人鄙夷詫異的目光,離開了蔡府。
而此時劉琦已經回到大都督府,大都督府大開儀門,迎接劉琦回來。
剛剛落座,紫凡抱着小兒,讓劉琦給其娶個名字。
沉思片刻道:“今年琦平定了漢中割據勢力,實爲一喜亦,但願我大漢能夠國泰民安。琦平生自願爲能夠封侯拜相,只是想做一治世之能臣,亂世中興之臣,此兒就取名爲相吧,叫劉相,以與爲父共勉吧。”
想起前世父親沒有完成抱孫子願望,內心中暗自念道:“吾來自二十一世紀,來自四川相如縣,此兒取名爲相,以此來紀念吾前世出生之地吧,來紀念生我養我的斯土斯人吧。亦望吾能夠統兵擊敗劉璋,佔據前世故土,回報故土人民吧。”
衆人不知劉琦之意,以爲看到嬰兒若有所思,嘴上竟然微微顫動。
劉妍道:“哥哥,你不知道,紫凡姐姐再生這個小孩,不,是相兒的時候,差點難產,是娟姐姐發現不對,半夜請來華佗華神醫,如此才母子平安。華神醫說,若不是娟姐姐反饋及時,可能哥哥再也看不到紫凡姐姐了。”
大驚,溫柔的問道:“凡兒,當真,你怎麼不早說亦,也不在信中提及?”
紫凡咬了咬牙道:“琦哥哥,不是早過去了嗎?不是母子平安嘛?你不要聽妍丫頭所言,沒有她所說的那樣嚴重。”
劉妍鼓着嘴道:“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經有六歲了,我已經有侄兒了,怎麼會亂說呢?”
轉身抱着劉琦的頭道:“哥哥,你不知道,紫凡姐姐再生相兒的時候,在房間裡面喊了一天,害得整個州牧府,大都督府都不得安寧,害得孃親急得團團轉,不信你問娟姐姐。”
當即在劉妍臉上一捏道:“相信,爲兄相信你就是了,妍兒現在是大人了,要好好帶相兒的。”
劉妍驕傲的說:“當然,我是姑姑,當然要好好帶相兒的,還有娟姐姐肚子裡那個小孩。哥哥,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會過來抱相兒的。”
劉琦大喜,如此看來認陳氏爲孃親,真是一步好棋,不但加深了與劉表的關係,而且還有這樣一對處處爲自己着想的母女。
當即在劉妍臉上親了下道:“謝謝你,小妹。”
轉身對張娟道:“娟兒,謝謝你。汝可要多注意身體,不可過分操勞,若出現什麼三長兩短,琦會很不安的。”
張娟笑道:“謝謝夫君掛念,娟兒身體比紫凡姐姐好,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不過娟兒也會多加留意的。”
劉琦當即大喜,想到二十一世紀,老婆若在預產期的時候,丈夫是會丟下工作,全心全意的陪伴的。想不到在三國醫療水平如此低下,自己竟然在老婆生小孩的時候,不但沒有留在身邊,竟然率領大軍遠征,心中不禁陣陣愧疚。
當即將紫凡與張娟擁在懷中,體會這難得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