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翎的事情過後,薊小娜便回到原來的生活了,但同學們一開始對她多事的反感卻消失,並變得很是接受薊小娜,只是潘潔瑜偶爾欺負小她,和以往一樣,雖然也沒起什麼大波瀾,薊小娜倒是蠻不介意的,原因只是對她在胡翎的事情上,沒有那麼多去欺負她罷了。
而這種平靜,也總會讓薊小娜不斷地想起胡翎這樣的一個好姐妹,但因爲胡翎也少能向外面多發信息,偶爾過節來個祝福,在這時,似乎都覺得好暖人心,能感受的,似乎就只能把《淡定》哼出來了。
寥櫻、練子蓉兩人倒是被胡翎這件事給教育得十分明確,其中練子蓉所謂的愛情觀,也似乎在悄然變化着。
期中考後的抽查考也過了,這天放學才發下試卷,薊小娜就拿着那份看上去不怎麼樣的分數,走亂磨蹭在校花園裡。
“又退步了,哎!潘潔瑜剛說的……嘖嘖!老胡都比我好?別沒事都打擊我呀!”薊小娜邊走邊埋怨的口氣,讓旁邊的花花草草都覺得很是逗趣,連薊小娜也會沒事反省?真是稀奇。
“本來就不如。”突然,薊小娜身後傳來聲諷刺。
“瞎……額?又是夏丘!你幹嘛?”薊小娜撅着嘴,不大高興地說着。
“沒幹嘛!就是打醬油!切!”說罷,夏丘就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拍拍褲腳,耍帥完了,就走開了。
“額!什麼東西啦!腿長就了不起呀!跳斷了最好!”薊小娜這咒罵的,把夏丘對面那棵樹上的另一個人給驚到了。
一個嫺熟的翻越,再直接跳下,高個兒的身影,一下子讓薊小娜嚇到。
“呀!蘇……蘇培成……”薊小娜先是一愣,然後有種特別想罵上去的情緒涌了上來,該死的!
老練的事還沒和算賬呢,就在老孃面前嚇人!
薊小娜正想拍下要走開的蘇培成的肩膀,可是,“老蘇!”這聲……是——“尤!”薊小娜趕緊轉過頭說着。
才注意到,原來是尤櫟昱走了過來,見他一身簡單的學生裝,身旁散出的運動氣息很是很重,臉上掛不住笑容的沉重,也死氣沉沉的。
“額?怎麼了?”蘇培成也轉過臉來,才注意到薊小娜一隻手是舉向自己的,“額!你要幹嘛?”一下子蘇培成被嚇到了。
“薊小娜……”尤櫟昱有些驚訝會在這裡遇到她,那一秒的注視裡,參雜着太複雜的感情,或許都不足以用語言來表達了,只能就這樣看着。
“啊!”薊小娜才被勾回了魂,那種只看得見尤櫟昱的表情,很是癡呆。
“呦,嘖嘖!我看來很多餘嘛,好了,不打擾你們了!尤,我知道是什麼事啦……”蘇培成說着,繼續轉身離開。
“你……額……”尤櫟昱不知道要說點什麼,看薊小娜那副花癡樣,就更知道她不會說點什麼了,哎,只能這樣尷尬着唄。
“嗯嗯!吖唒!”薊小娜只顧自己應答他,壓根不知道要做什麼,說什麼了,而一個吖唒,想是着涼到了吧。
“這個……嗯……”尤櫟昱很是尷尬,然後不時的輕輕點頭,最後無奈,只好一把拉着薊小娜的手,走走吧。
話裡沒有太多的內容,噓寒問暖便是主題,偶談到學習,薊小娜只好低下頭,想是那段時間,全爲胡翎的事給耽誤了,不過薊小娜心裡還挺美的,這成績差得好,起碼還能讓她來到這裡,見到老在上課補習的尤櫟昱。
兩人一起走的背影,對某些人似乎是種諷刺,說說笑笑發出的甜蜜訊
號,只當是空氣好了,這季節在交替,時冷時熱,還是多加衣服,保暖住心吧。
這個月份很是快過完,十一月,走得很快很快,都忘了其中都過了什麼,忘了胡翎原本的傷感,只續上新的感受,十二月份,似乎,不大冷。
“算了啦,她的眼裡……就只是看得見尤櫟昱而已……”聽這聲,是夏丘,他朝一棵看上去不大起眼的樹上輕喊着,像話怕用力大了,會震碎什麼一般的柔弱。
“哼。”賈哲沒說什麼,先跳了下來,然後看了眼夏丘,便沉默着。
“我想……讓她只傻在一棵樹上好過……”夏丘說着說着,便說不下去一般。
“算了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那個尤櫟昱遲早要走的,我就不信……哼!”賈哲說完,就踹開了腳邊的一塊石子,那臉色,特別不好。
“嘖嘖,你幫她那麼事也算了?”夏丘瞥了眼賈哲。
賈哲先回敬夏丘那副瞥光,然後說道,“你別說出去就好了!”
“我不說出去OK啦!那你能保證胡翎和練子蓉不說出去嗎?”夏丘很是有理一般。
“管他的了,就這樣!煩!看她成績死成那樣,嘖嘖……晚點……”賈哲低下頭了,突然覺得自己很婆娘,又愛多管閒事。
“晚點?哼,真偉大的‘哥哥’!”夏丘說完,就想走開了,轉向準備離去。
“是啊!哥哥……”賈哲也覺得很是諷刺呢。
夏丘走開的同時,心裡搗鼓着,還是別和你說了,要是把有另一個男生的存在說了,看你就得去死了,嘖嘖,薊小娜!寄生蟲呀!
每一塊聊堆,似乎都聊不出什麼,就這樣,看時間飛逝好了,那種凜冽,都勝過這寒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