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
“好,留你個頭。”
瞟了眼即將成型的光幕,袁武冷笑着一斧劈向手邊狗頭人嘍嘍的腦袋。只聽“咔嚓”一聲,血淋淋的狗頭便帶着滿是不甘的雙眼滾向了一旁的牆角陰影裡。
本已自知必死心如死灰,可又立刻看到了活下去的可能,剛剛燃起生的希望,卻又立刻被人毀滅————這樣實在是令人不甘。
一斧砍掉狗頭人的腦袋,袁武沒做停留立刻走向下一個小嘍嘍,在嘍嘍驚恐萬分的目光下,森然的揮下斧子————誰也不能救你們。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正在設定傳送魔法,也不知道是到底多少人即將通過傳送門趕來這裡……袁武卻深知一點————這些小嘍嘍絕對就此不能放過。
如果來者是第一協會的幫手,那麼袁武自知絕對要倒大黴————如果殺掉納比就等於打他們臉,就是與他們宣戰的話,那麼自己就已經沒有了選擇。
此時不多殺幾個嘍嘍難道還要恭恭敬敬的放他們回去吃飽喝足後來追殺自己?
如果來者是袁武這邊的幫手,那麼袁武只能說電影沒騙人————代表正義的警察總是在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姍姍來遲。
仔細想想的話,恐怕自己有可能的幫手就是這大廈裡的保安吧?如果是他們的話,那自己說不定還可以靠那老秋秋主管狐假虎威,讓他們沒辦法阻止自己殺光這些嘍嘍。
“刀,刀下留人啊!”
光幕終於成型,一個身着工作服的秋秋在層層護衛下滿頭大汗的跑出來:“這,這名學生請住手。”
“好。”
袁武點點頭,隨手砍下另一個腦袋並一腳將它踢飛————就在這短短的半分鐘裡,他已經砍掉了十幾個腦袋,渾身都是濺上的血污狀似惡鬼。
見到這一幕,這新到的秋秋心裡一寒,呆滯着看着袁武咬牙切齒的揉捏右臂————砍頭也是門難事,就算憑手上這鋒利無比的斧子,袁武也只能用起全身力氣才足夠一斧砍掉小嘍嘍腦袋。
連砍了十幾下,袁武的右臂痠疼到極點,簡直比痛感更讓
人不堪忍受。
雖然的確可以割掉這些小嘍嘍的喉嚨,但袁武卻知道這樣的小傷就連二階牧師都能治好,要一次搞定一個人只能是砍掉他們腦袋最簡單了————腦袋脫離身體後,脆弱的靈魂會飛快的自身體裡消散。
看着出現在眼前的護衛騎士團,博比心裡有了底,立刻上前兩步走到袁武身旁,側耳私語:“這是大廈的保安隊伍。”
袁武點點頭,看着眼前躲在護衛騎士層層護衛下的秋秋,問道:“你是誰?”
“我是大廈的應急組組員,卡羅爾,編號七百就是三。”卡羅爾揮了揮工作卡,“我們是來幫助你們處理這突發事件的。”
“幫我們?算了,這裡已經搞定了。”袁武不屑的對卡羅爾說:“剛剛打生打死的時候沒到,你們現在纔來,一來就要阻止我殺這些該死的混混。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要幫誰?”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職。”卡羅爾點點頭,誠懇的解釋道:“並不是我們不想早點來救援你們,而是這裡本就是大廈保安的盲區無法安裝監控器材,並且就在剛纔一名強者客人動手癱瘓了大廈整個保安系統。”
“所有的監控器均失去了效用,本該四處巡邏的保安們也被人全部重傷,呃,我身邊的護衛騎士們都是剛從其他地方調來的應急隊伍……這一切雖然聽起來堪稱荒誕,不過這都是事實。”
“這都是我們工作的失職,我們一定會對客人們所受的傷害進行最大補償。”卡羅爾深深彎腰鞠躬,“對於客人們遭遇的不信,我們深感抱歉,請您允許我們做好這件事的後續事宜,完美的解決掉這次突發事件。”
“否則,我們會羞愧而死。”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卡羅爾態度真摯的認錯,袁武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想了想,袁武指向定在四周剩餘的小嘍嘍們,問向卡羅爾:“也就是說這些傢伙由你接手,我們這些受害者就可以該幹嘛幹嘛去了?”
“是的,對客人們的補償我們會稍後奉上。”
“等等,我問問。”
袁武走到博比與地精卡頓旁問了問他們的意見,得到
肯定的答覆後,袁武決定答應卡羅爾的要求。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我有個要求。”
“當然,我們會盡量滿足您。”
“就在我們面前宰掉這些傢伙,然後保證你們不會透露是我們碰上了這些傢伙。”
“這似乎有點強人所難。”卡羅爾想了想,爲難的搖搖頭,“雖然他們在大廈裡搶劫客人罪該萬死,不過對他們的死刑必須等大廈主管的首肯才能進行,我們沒有權利這麼做。至於您第二個要求,我們可以保證做到。”
“不是保證,是必須。”袁武掏出自己的彩鑽貴賓卡給卡羅爾看了看,“至於你們的主管,我相信他應該會同意我第一個要求的。”
“這,這難道是……請容我聯繫一下主管。”
袁武搖搖頭:“沒那個必要,你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我剛剛纔跟你們主管見過面,他說在這裡我享有不受約束的自由權利……自由你懂吧?更何況我是受害者,受害者提這點要求不過份吧?”
【剛剛見過主管?享有一切權利、自由?】卡羅爾低頭想了會兒,擡起頭溫和的點頭笑道:“既然是您這樣彩鑽貴賓的意願,我們自然必須遵從。”目光一閃,對手旁的騎士命令道:“立刻處理掉這些雜碎,一個不留!”
……
不遠處的魔法遮蔽下,本該懶洋洋看戲的處刑者已經消失無蹤。
就在卡羅爾爲自己的工作失誤解釋的時候,處刑者突然笑出聲來。
“哈哈哈,原來我乾的好事啊,難怪這些小企鵝來得這麼晚,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你再說什麼?‘你乾的好事’是什麼意思?”
“呃,沒什麼,說起來我也該走了。”處刑者顧左右而言他,“走之前送你個一次性治療卷軸,你可以用這個治好你小主人的暗傷。”
“那麼,再見了。”
“喂,你……靠,跑的還真快啊。”
嘆着氣,洛秀小心翼翼的捧着治療卷軸,一個人靜靜的等待着袁武歸來————就如同等待丈夫勝利凱旋的小媳婦一樣驕傲自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