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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給你演示一遍,你看好了。.”說着張流觴手一揮,突然在他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具殭屍,張牙舞瓜的朝他撲了過去。
只見張流觴身形一閃,消失了,我忙聚氣打開龍紋紅眼,下一秒他便出現在了那個殭屍的後上方,身子朝着殭屍的後背落了下去,快碰到殭屍的時候,他的膝蓋彎曲,朝着殭屍的脊椎骨砸了下去。
左‘腿’的膝蓋砸在了殭屍的後背上,緊接着右‘腿’一彎,勾住了那個殭屍的脖子,左‘腿’用力往下壓,右‘腿’一轉,“咔吧!”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就從那個殭屍的後背傳了出來。
殭屍在斷掉脊椎骨的同時,身子也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慢慢消失。
我當時都看傻眼了,這麼快!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兩三秒就把一個殭屍給秒殺?太強大了……
“怎麼樣?厲害吧?”張流觴笑着對我說道。
“還行!”我口是心非。
“還行就行,注意跳起來的時機和方位,聚氣到腳要快,學會了嗎?”張流觴說道。
“你速度這麼快,我看都看不清,怎麼學?”我說道。
“那行,我放慢點動作,注意看步法跟身形,你再看一遍。”說着張流觴放慢了動作,又給我演示了一遍。
“會了不?”
“沒。”
“那我再來一遍,認真看,認真學!”
“會了不?”
“沒。”
“會了不?”
“沒……”
“你怎麼這麼笨?我再來一遍……”
我一直讓他重複了十多遍,我才說學會了,其實在他演示第三遍的時候,我已經學會了,我就是想故意整他,所以讓他一遍遍的來。
“好了,既然你學會了,那你給我演示一遍。”張流觴立刻對我說道。
我一聽,完了,這老狐狸肯定是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接着來整我了。
他話音剛落,在我的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殭屍,朝着我撲了過來,我忙聚氣,身形一縱,跳了起來,在空中,我看下身下的那個殭屍,左‘腿’彎曲,用膝蓋朝着它的後背上脊椎骨的位置頂了上去。
“碰!”的一聲,我的膝蓋頂在了那個殭屍的背後上,沒把殭屍給砸倒,我的膝蓋倒是被這個如同貼皮的殭屍給咯的生疼。
那殭屍剛要轉身朝着我撕咬,在我身後的張流觴手一揮,那個殭屍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位置錯了,看清楚,是這裡。”張流觴走了過來,在那個站着一動不動的殭屍後背上,用‘毛’筆畫了一個圈。
“看好位置,落下來的時候,左‘腿’的膝蓋剛好頂到這個圈裡面,然後立刻用右‘腿’勾住它的脖子,雙‘腿’同時用力,再來一遍。”
就這樣在第五遍的時候,我終於成功的把那個殭屍的脊椎骨給卸了下來。
“差不多了。”我有些興奮。
“早呢,不合格,繼續練。”
他的一句不合格,一直讓我連續練習了上百次,直到累得我站都站不起來才停了下來。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氣,心裡想着,這是在做夢,我怎麼會感覺到累?而且還如此真實?
“怎麼了?這就累的不行了?”張流觴看着我不壞好意的笑。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實在是站不起來了,一個是累,二一個是我的膝蓋早已經腫了起來,一動就疼的要命。
“那行,我看你練得也差不多了,不過你學到現在,只學到這搬山卸椎術的其形,並未領悟其神。”張流觴一本正經的跟我說道。
“還沒有領悟?那你說我該怎麼領悟?”我問道。
“這個就靠你自己了,看你有多大的毅力了,每天早上綁在‘腿’上十公斤的鉛塊,然後長跑十公里,在鍛鍊的同時爲了防止肌‘肉’僵化而失去爆發力,所以要多多少少的御氣輔助,跑完之後,再圍着兩棵樹,呈“8”字形,來回跑動,每天至少跑500圈。”張流觴說道。
“這可不行。”我說道。
“怎麼不行?”張流觴臉上帶着失望之‘色’。
“十公里太少了,我跑二十公里,轉圈我轉一千圈。”我說道。
“小子,你可別說大話,到時候卻堅持不下來。”張流觴聽了我的話後,先是一愣,然後笑着說道。
“行了,時間也該到了,我先走了。”
張流觴說完這句話後,身子一模糊,不一會消失在我的夢中。
我自己躺在沙發上,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直到老牛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桌子上的酒瓶給碰到地上的時候,我才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老野,你這怎麼又是一身汗?”老牛看着我滿臉驚異。
“沒什麼,夢見被殭屍攆了,跑了一晚上能不出汗嗎?我先去洗個澡。”我說着從沙發上起來,直接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我和老牛一塊把桌子上的酒瓶子給收拾了之後,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愣愣的看着地板,腦子裡不斷浮現出雲月的樣子。
我努力晃了晃頭,不能在讓自己想她了,只有瘋狂的鍛鍊,才能讓我不在想她,時間總會讓人淡忘一切,想到這裡,我對老牛說道:
“老牛,走上網看看去買個鉛塊綁‘腿’。”
“買鉛塊綁‘腿’做什麼?”老牛不解。
“鍛鍊身體。”我答道。
在網上買了兩套,付款之後,我選擇了一個限時快遞,今天下午,就會送過來。
之後我便盤坐在‘牀’上煉氣,到了下午,鉛塊綁‘腿’送來了。
我和老牛直接綁在了‘腿’上,一起出去跑步,我囑咐老牛不要全部靠‘腿’部的力量,多多少少要御氣到雙‘腿’上輔助。
我倆一起跑了能有半個多小時,老牛便扛不住了,說要休息,此刻能跑了能有六七公里了,我聽了老牛的話後,便讓老牛先回去,我一個人繼續跑一會兒。
約莫着跑完十公里後,我又在附近的公園裡找了兩棵相距比較近的大樹,開始繞着這兩棵樹呈“8”字形線路來回不停的跑。
直到跑完一千圈,我才停了下來,喘着氣開始慢走着望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我硬是帶着老牛一起打坐練氣,然後吃飯,之後繼續打坐練氣。
老牛受不住這種寂寞,老是‘抽’空打打遊戲,出去溜達溜達,在網上勾搭幾個妹子。
我則強迫自己,除了吃飯睡覺,便是修煉身體,和練氣。不讓自己有時間來休息,因爲我怕自己一有時間便想起雲月。
直到現在我纔想到,不管我有沒有答應做張流觴的徒弟,我現在已經是鬼師了,通曉‘陰’陽之術,能斬妖除鬼,但是也陷入了這跟‘陰’陽先生一樣的命格之中,命中註定,四圓必缺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