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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老牛的血滴在劍身上的時候,這把劍立馬震動了起來,緊接着出現了劍鳴聲,不過這把劍的聲音和我的龍紋劍聲音有些不同,而且劍鳴的聲音要小一些,不過震動的強度要比我的龍紋劍大。
老牛看着手裡鐵鏽已經不見且劍鳴不止的劍,對我說道:“老野,它是不是認我爲主了?”
“嗯,趕緊收起來吧,不過這把劍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你自己給它起一個吧。”看着老牛手裡劍的反應,我心裡最後一絲擔心也消失了,看來和我預想的沒錯,果然這把劍沒排斥老牛。
“你的劍叫啥名?”老牛還不知道我的劍叫什麼,所以對我問道。
“龍紋劍。”我答道。
“你可拉倒吧,還龍紋劍,我的還屠龍刀呢,你怎麼給它起這麼個名字?”老牛說道。
“不是我起的,它本來就叫龍紋劍。”我解釋道。
“這樣,那行,你的叫龍紋劍,那我的就叫虎紋劍吧。”老牛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
晚上我和老牛還有云月做了一番計劃,準備明天一早就坐飛機前往雲南。在醫院孫起名曾經對我說過,這兩把劍的製作材料特殊,只要放在揹包裡,飛機上的安檢根本查不出,因爲我現在的鬼師身份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所以走到哪劍不能離身。
老牛則是因爲虎紋劍認他爲主,有點興奮,騎着我的山地車出去減‘肥’鍛鍊去了。
雲月霸着電腦看動物世界,我則回到臥室打坐修煉起‘陰’陽術法錄裡的心法,我剛剛進入狀態,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只好拿出手機,一看是老牛。
“喂,老牛。”
“老野,你來金泰酒店這裡。”老牛在電話那頭對我說道,聲音有些急躁。
“怎麼了?叫我過去做什麼?”我一聽好牛說話的語氣,就感覺不好。
“我……把人家車給劃了。”老牛說道。
“艹,誰的車?怎麼給劃的?”聽了老牛的話後,心想果然是出事了。
“在電話裡也跟你說不明白,你趕緊過來,對了老野,你來的時候多帶點錢,是……是輛奔馳。”老牛低聲的對我說道。
“知道了,你等着,我馬上過去。”說着我就掛了電話。
帶上錢包,跟雲月打了聲招呼,便急匆匆的開車趕了過去。
到了金泰酒店後,我把車停到一旁,下車往酒店的‘門’前走去,還沒走到‘門’前,我便看到前面三三兩兩的圍着幾個人,剛到近前,我便看到老牛正和一箇中年男子爭吵着什麼。
我走了過去,對老牛問道:“老牛,怎麼了?”
老牛聽見我的聲音後,轉身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老野,這人不講理,我汽車不小心給他碰掉了一點漆,他非要讓我賠10萬,說耽誤了他談生意。”
那個中年男子見老牛跟我說話,也開口說道:“你是他什麼人?”
我笑了笑道:“我是他朋友。”
“朋友?那也行,你們說怎麼辦吧?你朋友把我的車給劃了,耽誤了我去談生意,你們說怎麼辦吧?”那個中年人頭髮梳的錚亮,一身西裝,說話的時候,正眼看都不看我和老牛,一副高人一等的裝13樣。
這種人我是見多了,有了點錢,就開始找不到北,但是咱給人家把車劃了,該道歉道歉,想到這裡,我對他說道:“對不起啊,我朋友把你車劃了,你說多少錢,差不多賠你,我替他給你道個歉。”
那個中年人聽了我說的話後,冷哼了一聲:“賠錢你們肯定要陪,不光是車的錢,還有你們耽誤我去談生意的損失。”
“我剛纔把身份證和手機號碼給你,讓你先去談生意,等談完了在商量賠錢的事,你怎麼不去?你這明明就是想坑錢。”老牛在一旁說道。
“什麼坑錢?你會不會說話,你看你那股窮酸樣,我差你們那點破錢?”那個中年男人聽了老牛的話後,火氣更勝。
聽了他倆的話後,我也把經過大體瞭解了,老牛這人不會說謊,所以他說話的真實‘性’我從不懷疑。
“那你想怎麼樣?”我看着那個中年男子說道。
“賠錢!不賠錢你們別想有好日子過!10萬一分都不能少!”那個中年男子對着我大吼道,那種瞧不起人的神情被他的那張死人臉展現無遺。
“賠你個兔子,你自己瞅瞅你那張臉,就跟死了三個半月沒埋一樣!”老牛徹底惱了,他就是這樣,你跟他講理行,你要是不講理了,他比你還橫,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誰不服揍誰的樣。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那個中年人被老牛氣的發抖。
“行了老牛,你先別說話。”我用手擋住了作勢還要繼續罵的老牛。
“這樣吧,我看你這車也沒什麼大問題,我除了賠你的車漆錢,我再給你五千塊錢算是賠個不是,怎麼樣?”我看了一眼那個中年人的奔馳300後說道,現在我想息事寧人,畢竟明天我就得和老牛還有云月去雲南,所以中間我不想惹出‘亂’子來。
“什麼?!五千?你他m打發要飯的呢?十萬!一分錢都不能少。”那個中年人寸步不讓。
“你們要不不賠錢,告訴你們,我一個電話,找人來打斷你們的‘腿’,那你們那窮酸樣!你知道我這車換一次漆要多少錢嗎?”那個中年人氣焰跋涉的指着我罵道。
“艹!你趕緊打電話去叫,我就在這等着。”老牛也是越來越怒。
我聽了那個男人的話後,冷笑一聲對他說道:“朋友,我已經夠讓步了,你要是好好說話,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要是再這麼不講理的話,一分錢我都不好給你。”
那個中年那人聽了我的話後,用手推了我肩頭一把:“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去你的!”我上去一腳就把他給踹倒在地。
“給你臉不要臉是吧?別以爲有幾個錢就給我嘚瑟,你信不信我把你車給砸了!”我對着還趴在地上呻‘吟’的那個中年人喊道,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他的頭頂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黑氣,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我忙氣聚雙眼,再次觀瞧,這次我看的真切,那團黑氣就像是一團煙霧一樣,籠罩在他的頭頂上。
這種黑氣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曾經老牛的四叔,被黃鼠狼‘精’上身後頭頂上也有這麼一團黑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也是被什麼東西給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