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前面的瘴氣離我和老牛並不算太遠,所以現在我倒是能看清那些黑氣就是一些瘴氣,並不是什麼‘陰’氣或者是一大片蚊子羣。。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
“老牛,先別往前走了,你先等一下。”我把走在前面,繼續往前走的老牛給叫住。
“咋了老野?”老頭回過頭來,看着我不解的問道。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玉’佩空間裡拿樣東西。”我對老牛說完後,直接握住‘玉’佩,進入到了‘玉’佩空間裡。
剛進去空間,我便發現雲月正在百無聊賴的盯着小河裡面的魚兒發呆,小熊和白靈鼠則是靠在雲月身邊趴在草地上睡着了。
我看到這一幕後,心裡不免有些心疼雲月,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白天她是不能從這‘玉’佩空間裡出來的,只有日落之後的晚上,雲月她才能從這‘玉’佩空間裡出來。
看來以後得給她從外面多帶進去一些小動物,或者是娛樂措施,省的雲月她無聊。
“張野,你怎麼進來了,餓了嗎?”雲月看到我之後,從草地上站起來,笑着看着我問道。
“不餓,我來拿些東西。”我對雲月說道。
“哦,那你們倆個吃東西了嗎?”雲月問答。
“吃過了,我和老牛在山上摘了不少的野果子,你要不要吃?”我說着把剩下的一些酸棗和栗子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吃。”雲月說着跑了過來,從我手裡拿了過去。
“呀!好酸啊。”雲月吃了一個酸棗,酸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哈哈,酸男辣‘女’,多吃酸,以後給我生個龍鳳胎。”我笑着對雲月說道。
雲月聽到我這句話後,俏臉一紅:
“哼!誰要給生龍鳳胎?想得美!”說完之後丟下這句話轉身走開了。
我笑了笑從揹包裡拿出了兩個口罩,之後我把這兩幅口罩全部用小河裡的水浸溼,和雲月打了個招呼,我便從‘玉’佩空間裡出去了。
回到外面,老牛早就等不及了,見我出來後,趕忙走對我問道:
“老野,你進去拿什麼了?”
我把手裡這兩個用水浸溼的口罩拿出來,在老牛眼前晃了晃說道:
“進去拿口罩了,咱現在雖然有罡氣護身,但是也要儘量小心,前面的瘴氣太濃了,而且我感覺有些不平常,所以不得不防。”
老牛接過口罩之後,先用鼻子聞了聞:
“老野,你別坑隊友啊,這上面是不是你‘尿’?”老牛用一雙懷疑的眼睛看着我問道。
“滾一邊去!”我沒好氣的對老牛罵道。
“你說咱倆這記‘性’都不行,每次帶裝備都帶不全,這防毒口罩下次多買幾個放揹包裡備用,你這口罩浸溼了不一定管用啊。”老牛說着就要把口罩往自己臉上戴。
“你先別急着把口罩給帶上。”我見老牛要帶上口罩,忙對他說道。
“又怎麼了?”老牛把口罩摘下來看着我問道。
“把口罩割開個小口,把菸絲塞進去一些。”我說着便把口袋裡的煙拿了出來。
這菸絲對於瘴氣有一定的抵禦作用,“菸草,味辛氣溫,‘性’微熱,用以治表,善逐一切‘陰’邪寒毒,山嵐瘴氣風溼,邪閉腠理,筋骨疼痛,誠頃刻取效之神劑。”
就拿《景嶽全書》中的這段記載來說,古代人進山遇到瘴氣之後,也都是菸草來解決。
把菸絲塞進口罩裡之後,我和老牛個子戴上,然後朝着前面的瘴氣地段走了進去。
越往前走,我和老牛便發現這裡不太正常,之所以我說這裡不太正常,是因爲這裡並不是什麼死地或者是養屍地的‘陰’地,但是這裡給我我感覺卻比養屍地的‘陰’地更加顯得死氣沉沉。
四周沒有任何的蟲鳴和鳥叫之聲,就好像這裡是生命的禁區一樣,任何帶有生命的生物都不敢踏入一步。
這四周靜的有些滲人,只能聽見我和老牛走路的聲音,和呼吸聲……
不過這些還不算什麼,更爲讓我吃驚的就在,再往這瘴氣所在的中心裡面走,不管是動物,甚至一些植物也開始慢慢稀少,甚至枯死。
開始先是小的藤蔓‘花’草,慢慢地往裡走,一些大的樹木也開始枯死,並且每一棵枯死的樹幹和樹枝上面有長滿了灰‘色’的‘毛’,就好像發黴了一般。
那些枯死的樹木,樣子極其詭異,枝幹張牙舞爪,樹幹扭曲,像是帶着不屈,給我的直觀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人生前被活活累死一般。
四周這種死氣,讓我感覺極爲壓抑,只感覺自己身邊,除了老牛,就沒有任何帶有生命跡象的東西。
幸好我和老牛現在並沒有感覺身體上有什麼不適,否則絕對會馬上離開,定不能多待。
“老野,我怎麼感覺這裡不太對勁,這哪裡像是什麼瘴氣,瘴氣哪有這麼厲害的?這一片的樹木怎麼全都死絕了?”老牛看着四周對我問道。
“這還用問,肯定不對勁。”我看着四周對老牛說道。
“老野,不行咱趕緊撤吧,這裡面什麼都死絕了,也沒個活物,不可能會有咱需要的‘藥’材。”老牛說道。
“你看前面是什麼?”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個極爲巨大黑潭,這四周所散發出的瘴氣,正是以這黑‘色’的巨大潭水爲中心,四下散出。
“那裡是個水潭?怎麼那水潭裡的水都是黑‘色’的?!”老牛順着我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在一片枯樹之後的那個黑水潭。
“走,過去看看。”我說完便朝着那個黑潭走了過去,既然已經走到這裡了,要是不把這裡看個清楚,豈非白來了。
走進這潭水,我這才發現,這離着潭水數十米的土地也都是黑‘色’的!
我蹲下身子,從地上抓起一點兒土,在手裡搓了搓,感覺這裡的土已經被化掉了一般,就好像香爐裡的菸灰一樣。
在一旁有一塊兒石頭,同樣也是黑‘色’的,我想拿起來看一下,誰知道我剛把手伸過去,輕輕一握,那塊看似堅固的石頭,竟然如沙般碎開……
這種結果把我給嚇了一跳!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的心底不免覺得有些發冷。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砸在了地面之上,忙回頭看了過去,才發現老牛愣在原地,看着那棵已經倒在地上一人粗細的枯樹幹。
這棵樹倒地之後,就好像是脆瓷做的一樣,摔成了數十塊。
“老……老野,我根本就沒用力,我只是輕輕扶了一下它,這棵這麼粗的樹直接就倒了……”
“這裡的東西先別碰,太詭異了,我去那潭水裡看看。”我說着從地上站起來,朝着那潭黑水走了過去。
靠近之後,一股腐爛和發黴味道撲面而來,奇怪的是,只有靠近這潭黑水之後,才能聞到,剛纔我和老牛所在我位置離這潭水也不過十多米遠,既然一點兒都聞不到。
詭異!反常!
站在這潭黑水旁,我‘逼’住呼吸,蹲下身子,朝着裡面看去,只見這潭黑水簡直就是黑的徹底,都能當鏡子用,發亮反光。
“老牛,把你的竹箭給我一根。”我對捂着鼻子站在我身後的老牛說道。
老牛聽到後,一直手從背後‘抽’出一根竹箭,遞給了我。
“帶着口罩還捂什麼鼻子,這裡的味兒,跟你那腳臭味差不了哪去。”我接過老牛手裡的竹箭之後,故意跟他開玩笑。
“你好!你腳香!”老牛說完後,再次捂上了鼻子,我也知道,老牛從來就對這股腐爛味兒敏感,我也沒有繼續跟他開玩笑。
我拿着手裡的竹箭直接把它***了這潭黑水之中,只感覺這裡面的黑水黏糊糊的,就好像是漿糊一般。
而且經過我這麼一攪合,難聞的氣味兒越來越大,差點兒沒把我自己給薰倒。
我只好趕緊把竹箭從這潭黑水之中給‘抽’了出來,就在竹箭被我‘抽’出來的一瞬間,我和老牛兩個人都是吃了一驚!
只見在我手裡的這根竹箭開始以‘肉’眼能看清的速度慢慢地彎曲了起來,到最後直接斷成兩截!
“臥槽!老野,這……這潭黑水是他孃的什麼鬼東西?怎麼才一會兒,這根箭就斷了?!”老牛睜着兩隻大眼吃驚的說道。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心驚?!這潭黑水太過詭異,而且十分危險,要是有人或者動物不慎掉到這裡面,那還有個活?還不瞬間連骨頭都化了?
難怪這裡沒人任何動物進來,而且從乾淨的地上判斷,就算是天上飛鳥,也都是繞行,沒有從這裡的上空飛過。
“老牛,走人。”我把斷掉剩下一半的竹箭扔進那黑水之中,起身果斷地對老牛說道。
我倆剛想轉身走人,身後便傳出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好像是水被燒開了所發出了聲音差不多,只不過這裡聲音要大很多。
我和老牛聽到後,忙回頭朝着那潭黑水之中望了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把我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