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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個男人!這樣吧,車我先給你留着,我‘花’了五十萬把這車給買了下來,你要是有了五十萬隨時來我這裡提車,這樣總可以了吧?”張局長看着我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是湊齊了五十萬還指不定什麼時候了。”我說着把手裡的寶馬車鑰匙遞給了張局長。
“沒事,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把車給買走,我絕對不會看錯人。”張局長說着從我手裡把車鑰匙接了過去。
“對了,張局長你剛纔說有事找我幫忙,不知道是什麼事?”我忙把話題岔開。
“哎,這不我都帶來了嗎?”張局長看了自己的‘女’兒燕子一眼後,對我說道。
“什麼意思?”我隱隱猜到這件事情和他的‘女’兒有關係。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仇家特別多,我閨‘女’燕子曾在去年遭到黑社會綁架,算是她命大,毫髮無損的給救了回來,我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你說怎麼能讓我放下心來。”
“那老哥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我爸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了,我爸的意思就是我以後遇到什麼意外的話,用隨身帶的另外一個手機可以一鍵把我所在的位置發送到你的手機上,這樣你就能再最快的時間把我給救出來。”燕子搶先對我解釋道。
“這……老哥我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話我都直說了啊,我這個人喜歡到處探險和旅遊,說不準明天我就去另外一個省旅遊去了,這讓我看着他,是不是……”我聽了燕子的話後,直接說出了我心裡的想法。
張局長聽了我的話後,不免有些失落,好像瞬間又老了幾歲。
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爲人服務的好局長這樣,所以我對雲月說道:
“雲月,你給她張護身符帶着。”
雲月聽了我的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從隨身帶着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遞給了燕子:
“這張符紙你隨身帶着,在你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足以救你一命。”雲月對燕子說道。
“謝謝你。”燕子從雲月的手上接過那張符紙。
“老弟,這符紙真能管用?”張局長帶着懷疑的眼神問道,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很難相信。
“絕對能!我的命就是被這符紙給救下的,比我可管用多了。”我笑着說道。
“局長,你就相信張老弟,他這本事大着呢。”李隊長在一旁‘插’了一句。
“那行,謝謝你們了,來我敬你們一個。”張局長說着站起身上要給我和雲月敬酒,我忙起身回敬。
吃過飯後,和張局長、李隊長還有燕子告別後,我帶着雲月回到的家裡,我剛要去修煉,雲月非吵着我繼續陪她看部電影,沒辦法,陪着雲月又看了一部電影,關於電影的名字和內容我不想過多的描述,只知道我家裡又少了三包‘抽’紙。
第二天清晨我跑完步回家的時候,看了看手機,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我一看是都老牛打來的,我忙打了回去。
“喂,張野,你來我家裡一趟。”老牛說道。
“怎麼了?”我問道。
“浩子最近不對勁。”老牛說道。
“怎麼不對勁了?”我問道。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錢,開着幾十萬的轎車回來了,還帶着個‘女’人,在村子裡吆喝着要出錢給村子修路。”老牛言語中充滿了擔憂。“你沒問他錢怎麼來的?”我一聽,也覺得苗頭不對!“我問了,他說是借錢和朋友合夥開kiv賺的,我爸媽不信,正在家裡跟他吵呢。”老牛說道。“我等我會兒,我馬上過去。”我說着就掛掉了電話,這小子明顯是在說謊,若是開kiv的話,就是是全部都裝修準備好了,投錢進去,回錢的話,至少也要等一個月,怎麼可能在半個多月就能賺這麼多錢,連車都買上了,這錢來的不正!
我馬上叫着雲月開車往老牛家裡趕去。
到了老牛家裡後,我剛踏進院子,便聽見牛浩大喊道:
“我賺的錢你們不信,我哥賺的你們都信!行,就當我沒回來過!”接着從牛浩便帶着一個‘女’人從屋子裡摔‘門’氣沖沖的走了出來。當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對着我冷哼一聲道:“怎麼了?前幾天還在教育我的你,怎麼纔開個破大衆?你不是牛嗎?你看看我開什麼車?!”說着牛浩往大‘門’外一指,那裡停着一輛黑‘色’的奧迪a4。“牛浩,你跟我說實話,你的錢從哪來的?你還年輕,千萬別走了彎路。”我看着牛浩問道。“老子自己賺的!你們他m的都不信!好好好!嫉妒了是吧?”牛浩仰着頭對我說道。
我沒有再接他的話,看着他帶着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出去,上了車。
此刻老牛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剛想跑出去叫住牛浩,我忙一把攔住了他。
“怎麼了,老野?”老牛看着我攔住他有些不解。
我沒有回答老牛,而是對雲月問道:
“雲月,蠱蟲放在他車上了嗎?”
雲月點點頭,說道:
“放好了,只要不超過五十公里,都能感應到他去了哪裡。”
“老野,你這是什麼意思?”老牛看着我問道。
“跟蹤牛浩,只有這樣才能知道他的那些錢是從哪裡來的。”我對老牛解釋道。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也點點頭道:
“行,就這麼辦,那我去跟我爸媽說一聲,咱趕緊跟上。”說着老牛跑回了屋子。
我們三人上車後,一路按照雲月給我指的路跟蹤,開車將近三個小時,來到了東城市區,在一個賓館的‘門’前雲月把我叫停,說牛浩的車就停在這附近。
我擡頭一看,果然牛浩的那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賓館‘門’前的泊車區內。
牛浩這小子帶着這個‘女’人定是去了這賓館裡面,至於去做什麼,想都不想就知道,孤男寡‘女’的還能幹什麼?
爲了不讓牛浩出來後發現我們,我把車子停到了一個路口裡面,我們三個一直在賓館的‘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雲月這纔對我說道,車子動了,在前面那個路口向南駛去。
我聽了雲月的話後,忙發動車子跟了上去,最後七拐八拐的跟着牛浩在一個偏僻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牛浩停車後,帶着那個‘女’人走了進去。“你們在車裡等我,我跟着去看看,人多容易被發現。”我說着從車裡拿出墨鏡和帽子戴上便走了出去。來到那個酒吧‘門’口,推‘門’走了進去,我剛進去,‘門’後便走過來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把我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