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並不想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的小命留在這裡,一斬風月的修爲絕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籌,一隻受了傷的老虎,凶煞仍在,如果在這個時候放下他,敵人就可以分而擊之,生命不保。
值得幸運的是凡塵還沒有感應到,人間界中絕對存在的氣息,這些老古董,並沒有參與到追捕中,同時凡塵也感到心驚,明白隱藏在暗中的人,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瞭解,在和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想很快把自己玩死,到底是誰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凡塵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還有那名文人劍客,究竟來自何處,那盆燈闌,那口寶劍,那種招式,凡塵自從踏入修煉界,在龍門學院中翻閱了不少關於修煉界的典故,人物,門派,以及每個門派的特點,在記憶中卻沒有一個與此人相近的描述,難道此人是近年來新掘出的青年一代高手,如果是這樣,那麼此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之處並不是在於他現在的修爲,而是他進步的速度,凡塵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進步神速了,剛纔與此人的對招中,凡塵已經動用了超出自己修爲的戰力,和從此人發出的氣息而看,此人修爲在後天后期左右。
此人與身邊的一斬風月來比誰的修爲更高一點,直覺上應該是一斬風月,現在一斬風月雙目失眠,勝負就難講了,凡塵飛速的思考着。
“你是不是對剛纔那人的身份有着許多疑問?”疾馳中的一斬風月問道,一斬風月雙目失眠,以耳帶目,聽風辨位。
“難道前輩知道,可與相告。”凡塵扭過頭來問道。
“具體我也不勝明白,特別是此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與常人有異,我眼睛失眠,就要靠自己耳朵,鼻子和感覺,所以我斷定此人不是平常修煉界人,有可能來自神秘地方,還有那盆燈闌已經絕跡已久,你能爲我描述一下那人的模樣嗎,我從他的聲音辨別,此人年紀不大,卻修爲高深。”一斬風月沉吟道。
“模樣裝扮是一名書生,一襲白衫,風流倜儻,俊俏非凡,人的氣質如同他身邊的燈闌,高傲中含着威儀,溫文爾雅帶着冷傲,以花喻人,此文人劍客可比燈闌。”凡塵說道。
“書生模樣,修爲甚高,冷傲非凡,人間界主要門派三宗,四院,還有一些散修中具沒有如此氣質之人,以此推斷最有可能來自五脈,五脈是人間界最爲神秘門派,門人也不常在塵世間走動,只有每逢有重大事件,或者百年間派出弟子出門歷練,此人書生打扮,莫不是來自五脈中的學海無涯。” 一斬風月猜測道。
“學海無涯,我入修煉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對人間界一些神秘的門派和一些隱秘的事件,神秘地帶知之甚少,前輩給我說說這學海無涯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門派。”凡塵問道。
“既然是隱秘,神秘,自然知道的人就很少,除了當情人,別人都說不清楚,我只是從你的描述中猜測此人出自學海無涯,是與否,不一定,學海無涯,同列五脈之一,每百年派幾名弟子負極學海,行萬里路,遊歷天涯。百年前的天涯客便是來自學海無涯。”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落日不是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雲遮。”凡塵輕輕吟着天涯客的座右銘,天涯客是一百年前的風雲人物,只是百年前人們稱他爲天涯不歸人。五脈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天涯客從學海無涯入紅塵不久,便跨越地階修爲,超出天道之境,飛昇天界,傳言他飛昇天界引來幾百年間最強的天罰,通常修煉界說的天道之境是指地階修爲,但是真正的天道之境臨近飛昇天界的一段時間。
燕楚國內部混戰,淵顏國國主無能,扶桑國皇殿貪得無厭,國臣好大喜功,只有西樓國尚有一個稱職的國君,孟杳想到,孟家三代的經營,爲了就是等待一個機會,所有失去的一定會收回來的。
微風吹過,檯面上的燭火跳動,一道虛幻身影瞬間在孟杳背後站定,“事情已經辦好,主上。”
“知道了,你下去吧”孟杳右手親親一揮,背後的身影身體微微朝前一傾,消失在原地。
當將軍帶着軍隊和衆多隱藏在暗處的修者包圍孟府時,孟府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對峙的雙方,這時一條黑影閃入孟府,凡塵如黑暗中的一條狸貓,伏在暗處,摒棄全身所有的氣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飄入自己的耳朵,讓自己幫助帶走一個人,凡塵聽出是順伯的聲音,根據順伯給的提示,凡塵慢慢的潛入仙月池,幻出滅天,輕而易舉的穿過仙月池的水面。
天空的月光照在仙月池面,仙月池上映出凡塵的身影,孟杳一揮手,仙月令落在孟杳手中,湖面恢復平靜,“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孟杳想道。
每逢大事件,修煉界就會被牽扯進來,紅塵總和修煉界有着千絲萬縷的糾纏,戰爭在各國之間爆發,戰爭背後推動力量是修煉界,各國兵中有兩種,一種是普通的士兵,修爲不高。還有一種強大的兵種都是由修煉界人訓練的,修煉之法也區別去普通的士兵,許多將士原本就是修煉的人,所以和修煉界並沒有很確切的界限,有的只是身份不同,有的人熱衷於紅塵之外,有的人熱衷與朝野,人各有志,追求不同……
“還想往哪裡逃”凡塵被擋住了去路,急速中的凡塵,看見一柄長刀,橫立在遠處。
凡塵藉助着風力,保持着力上的平衡,抵消高速飛行的阻力,速度快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