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瞳孱弱的身體扭動的着想離開,但一隻手被夾住,想走走不了。中年肥豬眼中的淫光大盛,伸出豬手,捏着白瞳的臉蛋,白瞳倔強的看着他,但是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中年肥豬看着白瞳梨花帶雨,**的笑着,手從臉蛋一路向下,隔着衣服對白瞳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體開始揉搓起來,白瞳的小小**被豬肉男肆意的玩弄着,屈辱的淚水無聲的落下,眼中是委屈,是仇恨。白瞳不想到豬肉男這麼不是人,張開口想要大叫。
聲音還沒有喊出,小肚子上一陣絞痛,豬肉男看到白瞳想叫一腳狠狠的踹在白瞳肚子上,“雜種,狗養的,居然敢來偷包子,沒人要的野種。”
圍觀的人們,對着白瞳指指點點,白瞳憤恨的看着胖子,眼神像把利劍,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胖子早就死了千萬次。胖子看到白瞳瞪着自己,有點心虛,上前幾步又給白瞳一腳,“瞪什麼瞪,還不滾。”說着胖子還不忘朝着白瞳吐了口痰。
帶着一顆冰冷的心白瞳拖着身體遠離人羣,迷迷糊糊的走着,落日的黃昏下,悽楚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太陽鑽入大地的邊緣,溪水潺潺,月光灑下,波光粼粼。
萬竹,朱姆,浪濤,無根,清湯,五條溪流,從不同的地方彙集而來,自古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東大陸所有的水最終注入東海。河谷平原的魔力就是這五條溪流,五溪的水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同的五溪的水是向高處流的,萬物都遵循一定的法則,有一隻無形的手,一種幕後的力量在推動着天地變化。同樣五溪的水向高處流,也是受到力量的牽引。
天宇內部每個物體都受着能的引導,同時又互相制約,纔能有序而不斷的運行着,人間界所有的水都是受到人間界內部力量推動,但是河谷是人間界一個獨特的現象,水朝着高處流。
河谷平原人間界的禁地,修煉界的恐怖地域,與沙漠之墳,永恆森林,同列四大禁地。
禁忌之地自然有禁忌之法,河谷平原的風景很美,梅花遍野,千里飄香,萬里飄雪,雪國風光,修煉界的修者卻無緣欣賞,河谷平原,修者止步。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修者畏懼膽寒的河谷平原,卻是平民百姓的世外桃園。
這裡平民可以來,修煉者卻去不行,平民百姓沒有修煉,體內沒有“能”,隨着修煉境界的越高,對“能”的控制越強,能夠化天地靈力爲己所用,體內的“能”越強,進入河谷平原就越危險。
進入河谷平原的修者,修爲較低的反而活了下來,修爲越高的死的越慘,據進入過河谷平原的修者說道,一進入河谷平原,體內的“能”就變的紊亂,無序,不受自己的控制。進入越深,越是控制不住,到了最後“能”從丹田處向着四肢和頭部五個方向散去,如果順應不做抵抗,修爲盡失,淪爲凡人,丹田再也不能聚“能”,從此不能修煉,對於修者不能修煉就等於成了半個廢人。
進入河谷平原的修者紛紛壓制着體內的“能”,越是深入“能”越是壓制不住,最後如洪水崩堤,幾股洪流,撐破筋脈,衝向四肢和頭部,身體爆裂。
修爲高深體內儲備的“能”比普通的修者更多,受到的外界的拉扯力越大,越是難以控制,一旦完全失控,就像大河相對於小河,大河崩塌比小河崩塌更爲猛烈。
周圍修爲比自己高深的同伴一個個爆體而亡,每個人遍體生寒,來自靈魂的戰慄。
從此河谷平原被列爲修煉界的境,但是對河谷平原的推演並沒有停止。
白瞳失去了金丹,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平凡的人,也真是這個原因,白瞳纔可以走進這片平原。
白瞳站在高處目光呆滯望着波光粼粼的五條溪流,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夜空中,溪水倒映着月的影,五溪映月,美不勝收。
白瞳被其中一條溪水中的圓月吸引了,與其餘四條溪中的月亮不同,白瞳彷彿從此月影中看到了山巒起伏。同一輪月亮,映照水中的月影,爲什麼會不同呢,難道自己飢餓過度,神經錯亂。爲了卻定自己是否真的眼花了,白瞳揉了揉眼睛,仔細瞧去,確定沒有看錯,那溪中的月影,的確和別的溪中的圓月不一樣。白瞳擡頭看像天空,夜空中的月亮卻沒有什麼特別。
定睛的看着,月影中遠山顯得越來越近,山巒輪廓漸漸的清晰,在那連綿起伏,崇山峻嶺中,一座高峰從中凸顯出來,雲霞疊翠中,巍峨屹立着一座古剎。
視野慢慢的推進,古剎呈現在眼前,瓊樓玉宇,金碧輝煌,瑰麗雄偉,畫樑雕棟,散發着神聖的氣息,一片祥和。那是天界嗎,感受過人間冷暖的白瞳,厭惡了人世間的虛僞,想要成風歸去,遠離塵世。
想着想着,白瞳發現眼前的景色變了,白瞳怔怔的看着四周,雄偉壯麗的古剎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居然到了月亮中,一種逃脫的心情油然而生,不用面對人世間的紛擾了,白瞳懷着無比虔誠的心,向着古剎走去,古剎的不遠處,一座寶塔挺拔的聳立着,古剎正門前一座寶爐中,嫋嫋仙煙,白瞳對着它焚香頂禮,感謝上天把自己送到了這裡,繞過寶爐,白瞳跨進大殿。
一片廣闊的空間,繪飾的壁畫好像刻在了空中,古樸渾厚,色彩流螢,浮現在空中,畫中的人物好像都活了過來,不斷演示着不同的武學,白瞳看到了希望,復仇的希望,學了這些武學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白瞳此刻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