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凱等所有的試煉者進入之後,便朝着護月宗的內閣大堂飛去。
“父皇,所有參加試煉的選手都已經進入萬獸邊疆了。”幽凱來到護月宗內閣大堂朝着正中間一名中年男子,跪拜道。
這名中年男子便是創建這幽月帝國,和護月宗的幽赤鵬,幽赤鵬身着金色五爪金龍袍,頭戴冠冕,端坐在大堂正中間,不怒而威。
“凱兒,起來吧,辛苦你了。”幽赤鵬笑着擡手示意道,心中對這個二兒子還是滿喜歡的,讓人賜坐在他的左下手邊。
幽凱站起身來,走到幽赤鵬的左下手坐了下來,幽赤鵬的右下手也坐着一個年輕的男子,這便是大皇子幽鋒,幽鋒已經在護月宗歷練完了,現在開始幫幽赤鵬打點一些朝中的事情,畢竟是大皇子,這方面肯定比其他皇子有優勢。
大廳兩邊都坐滿了人,右邊第一個身高七尺,身上隱隱透着一股殺氣,顯然是長期征戰沙場之人。
此人便是護月宗的宗主許瑞,身穿金色長袍,長袍胸前也是繡着一輪明月,背後繡着一條金龍,許瑞年輕時就跟着幽赤鵬,幫着幽赤鵬一起創建了這個幽月帝國,乃是幽月帝國的大元帥,後來幽赤鵬要創建這護月宗,更是義無反顧的過來當放棄大元帥之位,來當宗主,幽赤鵬一直對他如兄弟一般,不然也不會把萬花玄月輪交給他保管。
左手第一個相貌清秀的中年人,身穿紫色蟒袍,乃是幽月帝國宰相燕無雲,也是幽赤鵬年輕時跟隨的,和許瑞堪稱幽赤鵬的左膀右臂,燕無雲是幽赤鵬的智囊,能創建這幽月帝國,多虧燕無雲算計無數,所以也是極其得到幽赤鵬的重視。
幽赤鵬朝許瑞點了點頭。
只見許瑞取出一個牛角大小的,像玉石打造的月輪,這玉月輪卻是晶瑩剔透,內有萬多雪花縈繞,映的滿室皆輝,這便是護月宗的鎮宗之寶萬花玄月輪。
許瑞持萬花玄月輪輕輕的一揮手,一道水幕懸浮在空中,將鏡花水月模擬的畫面給顯現了出來。
“咦怎麼是他?”坐在左手最後面的一名蒙面女子,從那鏡花水月的畫面裡面看到龍千辰,心想到。
原來這名女子便是之前荊棘峽谷裡面救過龍千辰,還有之前在品逸軒也有她的一部分原因才讓龍千辰解圍的,今日居然出現在這護月宗的內閣大堂裡面,不知是什麼身份。
“嗖嗖嗖…”三把飛到呼嘯而來,龍千辰一躍腳踏在樹幹上往左飛出,躲過剛纔的襲擊,已經是進來第二天了,龍千辰在森林裡面遇到了各種埋伏,擊殺了一百個試煉者,奪得五個地字牌,九十五個人字牌,現在龍千辰的數值是七百二十五點。
“龍千辰,看你還往哪裡跑,交出你的天字牌吧。”三名年輕男子從草叢裡面跳出來,一路追殺龍千辰到這裡,其中一名男子戴着地字牌,另外兩名戴着人字牌,看來是聯合起來想搶龍千辰的天字牌。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一直追着我?”龍千辰這兩天也是一路殺一路躲,這裡面又是試煉者又是魔獸,一個不小心就要被淘汰出局。
“哈哈,我們只是受人之託,而且我們對你的天字牌很感興趣,你的數值應該不小了。”地字牌的男子也不多廢話,雙手一揮,兩名人字牌男子左右夾擊,三人將龍千辰圍在中間。
龍千辰知道沒辦法脫身了,源力化兵,一對雙手刺出現在手裡,右手在前,左手在後,擺出了戰鬥姿態。
地字牌男子見狀也不客氣,招呼左右兩邊的人字牌男子,三人衝了過去。
地字牌男子雙手舞動一根長槍,一招刺出,槍頭直接朝龍千辰喉嚨刺去,出手狠毒想要一招致命;左側人字牌男子長鞭一揮,想要席捲龍千辰小腿;右側人字牌男子一根長棍呼嘯而來,朝着龍千辰的後背掃去。
三人同時攻擊,將龍千辰逼入死境,說時遲那時快,龍千辰腳下右移,躲過腳下席捲過來的長鞭;身體朝左傾倒,一下躲過前面的長槍,和後背橫掃過來的長棍,腳下借力彈射而出,刺刀直取左側人字牌男子,速度之快,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龍千辰一刀封喉,送出了鏡花水月之境。
不等其他二人反應過來,龍千辰又是腳下急轉,朝右側的男子襲殺過去,長棍男子沒想到龍千辰能躲過三人的殺招,一時來不及招架,已被龍千辰近身,只能用長棍格擋住龍千辰一擊。
地字牌男子卻是惱羞不已,長槍刺出,猶如毒龍出海,刺向龍千辰的腰腹,龍千辰沒能得手,藉助長棍格擋之力彈跳而出,一躍躲過了攻擊。
饒是如此,龍千辰也是連喘粗氣,剛纔的瞬間爆發,對源力消耗很大,要速戰速決,不然到時候再來人就不好對付了。
“我們一起出手,他源力消耗很大,撐不了多久。”地字牌看龍千辰喘着粗氣,連忙和另外一名男子一起,前後夾擊,殺了過來,不給龍千辰片刻休息的時間。
地字牌男子手持長槍,橫掃千軍之勢,如是被擊中怕是要攔腰斬斷;人字牌男子也不落後,從龍千辰身後一躍而起,長棍朝龍千辰頭頂砸下,也是毫不留手。
龍千辰上身前傾,腰腹後縮,腳下急旋,身體盤旋而出,向左側驚險的躲過這一輪殺招;龍千辰不等人字牌男子落地站穩,速度爆發,朝着人字牌男子身後殺去,沒等人字牌男子轉身格擋,刺刀已經插入了人字牌男子的後背心。
殺完人字牌男子,龍千辰身上殺氣外露,朝地字牌男子看去。
地字牌男子見龍千辰居然連破三人兩次殺招,便有些膽怯,連連後退。
“兄弟,你放我一把,我告訴你是誰要殺你。”地字牌男子知道自己一個人已不是龍千辰的對手了,便有退卻之意,連忙求饒。
“嘿嘿…”龍千辰臉上露出一陣詭異笑容,身形疾走,留下一道殘影,地字牌男子還沒弄清楚怎麼死的,就被傳送出去了。